不能承受的皇冠之重茜茜公主与哈布斯堡王朝

电影《茜茜公主》里的爱情故事在中国几乎家喻户晓。然而，真实的历史却非童话般动人，茜茜公主一生的婚姻纠葛与哈布斯堡王朝的政治传统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不能承受的皇冠之重

茜茜公主与哈布斯堡王朝

◎撰文 / 孙路遥 供图、支持 / 上海博物馆

△匈牙利女性服饰，1867年，丝，棉，金属。这套服饰在1867年弗兰茨·约瑟夫一世加冕典礼时穿着，1896年，匈牙利千禧年庆典时，再次被穿着。

导语：电影《茜茜公主》使奥地利皇后兼匈牙利王后伊丽莎白·阿马利亚·欧根妮的爱情故事在中国几乎家喻户晓。然而，真实的历史却非童话般动人，她一生的婚姻纠葛与哈布斯堡王朝的政治传统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在真切感受这位“不情愿的皇后”的同时，仿佛也能触摸到一个古老王朝背后的美丽与忧愁。

“茜茜”是奥地利皇后兼匈牙利王后伊丽莎白·阿马利亚·欧根妮（Elisabeth Amalie Eugenie，1837～1898年）的昵称。1955年电影《茜茜公主》上映后，她的爱情故事在中国几乎家喻户晓。在电影中，出身巴伐利亚王室的茜茜公主美丽聪慧，与奥地利皇帝弗兰茨·约瑟夫（Franz Josef I，1830～1916年）一见钟情，被加冕为伊丽莎白皇后。然而，真实的历史却绝非童话般动人：茜茜公主的婚姻生活并不如意。尤其是在遭遇中年丧子之痛后，她长期郁郁寡欢，试图远离王室生活，四处独自旅行。最后，在瑞士日内瓦的一次旅行中不幸被刺身亡……

△哈布斯堡家族传奇皇帝之一、马克西米连一世（MaximilianI，1459～1519年）和他的家族成员。

01

政治联姻：

哈布斯堡王朝长盛不衰的法宝

哈布斯堡王朝，这个凭着政治联姻和领土继承权而雄踞欧洲的古老家族，后世的人们用一句话来形容他们：“让别的国家去打仗，你，幸福的奥地利，结婚去吧！战神马尔斯给别人的东西，爱神维纳斯会赐予你。”

△约瑟夫·卡贝（1859～1927年）创作的伊丽莎白皇后肖像，19世纪末，布面油画。卡贝是欧洲最好的肖像画家之一，茜茜公主死后，应弗兰茨·约瑟夫一世之邀，创作了这幅画。

茜茜公主与弗兰茨·约瑟夫的婚姻纠葛，也与哈布斯堡王朝的政治传统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1854年，弗兰茨·约瑟夫打破家族陈规，迎娶了自己16岁的表妹、巴伐利亚女大公伊丽莎白为妻，而他的母亲索菲（Friederike Sophie Dorothee Wilhelmine，1805～1872年）女大公更属意的皇后人选是“劲敌”普鲁士王室的公主，其次是自己的外甥女——茜茜的姐姐海伦妮公主。尽管年轻的皇后不被维也纳宫廷看好，茜茜公主早年的婚姻还是快乐的，他们很喜欢在匈牙利的格德勒堡居住，无拘无束地骑马狩猎，以暂时远离维也纳严苛死板的宫廷生活，放松身心。

△吊坠，19世纪下半叶，银鎏金，珐琅，钻石，石榴石。这件以珐琅装饰的吊坠展现了圣乔治与龙搏斗的主题。19世纪中叶，这种类型的饰品很受欢迎。在匈牙利式的礼服上通常会妆点这些配饰。

△骑兵用皮质佩囊，18世纪末，金属，丝。这件皮质佩囊由棕色皮革做成，正面覆盖了一层绿色天鹅绒，其上饰匈牙利圣冠和纹章，四周以珍珠绣成的棕叶装饰。从其形制来看，显然是在行军时使用的。

02

自律：

伊丽莎白皇后维持美貌的日程

伊丽莎白皇后的美貌名动欧洲，这不仅仅是造化的恩赐，也是她长期锻炼和自律的结果。当岁月在她的脸上留下第一道痕迹，伊丽莎白就开始以每日数小时的体操锻炼，“折磨”自己纤细的身体。她练习双杠、吊环、哑铃和举重，同时更严格地控制饮食，采用饥饿疗法控制体重。运动让她在成年后又长高了一些，最终达到了1.73米，比她的夫君弗兰茨还高了几厘米。伊丽莎白的体重，几乎保持终生不变，始终在50公斤左右；而她的腰围也一直保持在令人难以置信的50厘米上下。伊丽莎白长期束腰导致体态过于消瘦，让她的婆婆索菲颇有微词。

△哈布斯堡家族使用的步兵半身甲和盾，约1630年，钢镀金，黑钢。头盔表面饰花束、葡萄和鼠勒叶，并以鎏金勾填。胸甲中部有鎏金的葡萄藤和花叶窜出，呈中心对称状。胸甲和背甲又与腿甲相连。盾牌的装饰方式与胸甲类似，呈橄榄形，中部可见一个十二角星。

△马克西米连一世把女儿玛格丽特嫁给了西班牙唯一的王子胡安；又为儿子“美男子腓力”迎娶了西班牙公主“疯女胡安娜”，双重联姻虽都以悲剧告终，却奠定了“西班牙-奥地利”同盟的基石，深刻影响了西欧的政治格局。

我们在伊丽莎白的日程表里，似乎找不到她作为皇后主持宫廷事务的职责，也看不到一位妻子和母亲应尽的义务。奥地利作家布里姬特·哈曼在撰写茜茜公主的生平传记时，把她定义为“一位不情愿的皇后”——尽管当上了奥地利皇后兼匈牙利王后，伊丽莎白的一生却充满着抗争和矛盾，她和哈布斯堡家族的关系冷淡，拒绝扮演传统环境所赋予她的角色：她不想做一个贤惠顺从的妻子，也不是一个合格的母亲，更不是一个能够掌控庞大帝国的皇后。

△1854年，弗兰茨·约瑟夫打破家族陈规，迎娶了自己16岁的表妹、巴伐利亚女大公伊丽莎白为妻，婚后育有两个女儿（索菲、吉赛拉）一个儿子（皇储鲁道夫），他们喜欢在匈牙利的格德勒堡居住，无拘无束地骑马狩猎，暂时远离维也纳严苛死板的宫廷生活，放松身心。

伊丽莎白皇后死后，当时最著名的肖像画家约瑟夫·卡贝（József Koppay，1859～1927年）应弗兰茨·约瑟夫一世的要求，为她画了一幅肖像画，画中的伊丽莎白身着黑色长裙，神情凝滞。画家之笔，画出了弗兰茨·约瑟夫眼中的伊丽莎白皇后，而茜茜公主早年的天真神韵，早在几十年的宫廷纷争中消失殆尽……

△弗兰茨·约瑟夫最后一次与茜茜公主在匈牙利的首都布达佩斯。

△匈牙利圣冠（复制品），银鎏金，珍珠，掐丝珐琅，镂空彩绘珐琅。匈牙利圣冠又称圣·斯蒂芬王冠，这顶圣冠由教皇西尔韦斯特二世（999～1003年在位）送给首次接受基督教的圣?斯蒂芬一世（997～1000年任匈牙利大公，1000～1038年为匈牙利国王）。

03

自成一体：

匈牙利贵族生活

在与哈布斯堡王朝的关系中，位于欧洲中部多瑙河畔的匈牙利，是一个独具特色的国度，山河秀美，建筑壮丽。自公元896年起，匈牙利先民定居于此，10至18世纪期间形成的军阀贵族家族兴盛了几个世纪。从地理上看，匈牙利是东西方文化交汇之处，而在匈牙利贵族的历史记忆中，还保留着他们的游牧民族祖先——马扎尔民族（Magyars）带来的东方印记，这一点可以从日常使用的语言上明显看出来：匈牙利人只使用匈牙利语，这种起源于马扎尔语的语言不同于日耳曼语等西欧其他语言，可谓自成一体。

△茜茜公主用以装饰自己浓密长发的星星花配饰。

△扇子，1790年，为纪念圣冠回归仪式所作。扇面正中为双层石质基座，边饰为罗马柱，紫色华盖下方，两天使托着圣冠，中央场景之上，写有德文标题，意为“永远在这里”。

△盥洗套装，约1630年，银鎏金。在主人的正式晚宴上，高贵的客人用这样的盥洗套装在饭前和饭后洗手。17世纪时，盥洗套装成为在用餐时非常有代表性的装饰物件。

04

平衡与共情：

哈布斯堡王朝与匈牙利的政治博弈

1526年，奥斯曼土耳其帝国入侵匈牙利，封建国家解体，分裂成三个部分。1699年起，哈布斯堡王朝打败奥斯曼土耳其帝国，把三分的匈牙利统一起来。此后，从17世纪至19世纪，匈牙利迎来了重获新生的300年。

在此期间，哈布斯堡家族几乎统治了匈牙利全境，奥地利与匈牙利之间维持着一种微妙的力量平衡，既在互相僵持，也在互相试探，以寻求如何在这种关系中将自己摆在更有利的位置。然而，就是在这种长达两个世纪的政治博弈中，彼此之间也产生了微妙的相互影响，并渗透到经济、文化、军事、日常生活乃至宗教信仰等方方面面。

△伊丽莎白皇后的上衣，19世纪90年代，羊毛。这件上衣的袖子是典型的19世纪90年代的样式。儿子鲁道夫1889年去世后，伊丽莎白皇后便只穿一身黑衣，以寄托自己无尽的哀思。

尽管伊丽莎白皇后的婚姻生活并不如意，但她在政治上尽己所能，长期支持匈牙利的解放事业。1866年，在她的牵引下，奥地利和匈牙利通过多次秘密和谈，最终达成了和平协议。第二年，奥匈帝国成立，伊丽莎白皇后功不可没，她被加冕为匈牙利王后。在获封匈牙利的领地后，为了缓和匈牙利和奥地利的紧张态势，伊丽莎白皇后把学习匈牙利语列入了自己的每日课程；除了学习匈牙利语，她还学习当地的传统民歌和民间刺绣，了解匈牙利的风土人情。

△茜茜公主与她的爱犬在一起。对有着“茜茜公主情结”的一代人来说，在真切感受这位“不情愿的皇后”的挣扎与努力时，仿佛也能触摸到一个古老王朝背后的美丽与忧愁。

茜茜公主与匈牙利人民之间这种微妙的共情心理，激发出一股质朴而强烈的动力，既推动着皇后为匈牙利的事业而奔走，也点燃了匈牙利人民追捧这位美丽皇后的一切热情。

历史上的哈布斯堡王朝顶着欧洲最古老皇室的帽子，拒绝变革，最终走向了分崩离析，逐渐被人遗忘。对有着“茜茜公主情结”的一代人来说，在真切感受这位“不情愿的皇后”的挣扎与努力时，仿佛也能触摸到一个古老王朝背后的美丽与忧愁。

本文节选自《文明》2017.09月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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茜茜公主的童话爱情，感动亿万中国人，为何她晚年渴望着解脱？

茜茜公主是中国人民最喜爱的欧洲王室，没有之一。她与弗兰茨国王的爱情故事，影响了数代中国人。直到今天，只要电视里重播茜茜公主的三部曲，总会有很多人愿意重温这段经典，这是真正意义上的百看不厌。

电影里展现的总是美好的一面，茜茜公主的一生远不是那么简单和美好，失意和痛苦经常出现在她的后半生中，让她对生命都失去了热情，仿佛随时都在盼望着那一刻的到来。

真实的茜茜和电影里的茜茜

茜茜公主的名字叫伊丽莎白，生于1837年12月25日，她的父亲是巴伐利亚公爵。这位公爵讨厌繁文缛节和贵族礼节，喜欢和平民们打成一片。茜茜公主受到父亲的影响，从小追求自由奔放的生活，热爱运动，不愿意受到拘束。

也许茜茜公主和弗兰茨的爱情，真的像电影演的那样浪漫，但她嫁给了一个具有上千年传统的老牌王室。这也意味着，她不得不忍受异常严格的宫廷礼仪，而她的悲剧一大半就是源自于这些规矩。

1854年4月24日，盛大的婚礼举行了三天三夜。茜茜当时是个身高只有一米六的16岁女孩，公主从此变成了皇后，随之而来的不是童话般的幸福生活，至少不全是。奥地利宫廷礼仪的森严和繁琐，都让茜茜感到厌烦。在婆婆兼姨妈的眼里，皇后只是生下继承人的工具，其他都无所谓。

童话般的爱情

弗兰茨是哈布斯王朝的国王，从公元6世纪开始，这个王朝就统治着奥地利，是欧洲最显赫的王室。但是19世纪以后，随着德国的崛起，再加上俄国在巴尔干的扩张，奥地利的处境日益困窘。

为了增强自身的实力，奥地利吞并了匈牙利。茜茜是真心热爱匈牙利，热爱这里的人民、土地和文化，她还很快就学会了匈牙利语。遗憾的是，她的大女儿在一次匈牙利旅程中生病夭折，这件事给了茜茜不小的打击。

真实的皇后

但是，真正让茜茜心灰意冷的是儿子鲁道夫的死。鲁道夫是1858年出生的，由于生下了帝国的继承人，茜茜在宫廷中拥有了更大的发言权。她坚持由自己抚养儿子，并亲自挑选他的课程和教师。大家都知道，这些权利本来都是掌握在太后手中的。

鲁道夫继承了茜茜的倔强和自由的天性，但更加内向和懦弱，有时行为有些古怪，外界认为他有精神方面的疾病。鲁道夫的婚姻是政治联姻，他娶了比利时公主，但他真正爱的是女男爵玛丽。

这桩巨大的不幸，发生在1889年。鲁道夫向父皇要求离婚，遭到拒绝后，他在乡下的小屋里，与女男爵殉情自杀。帝国失去了继承人，茜茜失去了唯一的儿子。

沉浸在悲痛中的茜茜，从此只穿黑色的丧服，所有的珠宝和礼服全部送给了别人。她开始毫无目的地旅行，最远到达过非洲和亚洲。据她身边的侍女回忆，她要求在雷电交加的大雨中出海，让人把她绑在甲板的椅子上，任凭风吹雨打。

那么，茜茜与弗兰茨之间的爱情呢？刚开始的那段时光肯定是美好的，但弗兰茨是皇帝，国事繁杂，陪伴茜茜的时间很少。1860年，茜茜得了一场重病后，便开始四处旅行。只要一回到宫廷，便会不停地咳嗽、贫血和水肿。三部曲电影的最后一部，描写的就是这段情节。

于是，弗兰茨身边出现了其他女人，茜茜也没有表示反对。作为长期不回宫廷的补偿，茜茜支持丈夫寻找情人，甚至在他们争吵时，还出面安抚。由此可见，茜茜和弗兰茨之间的婚姻是有很大问题的。她把人生的寄托都放在儿子鲁道夫身上，就是难以避免的了。

1898年10月10日，茜茜终于迎来了“解脱”。当她在日内瓦湖边上散步时，一个年轻人用一把尖刀刺进了她的心口。直到死亡降临，茜茜都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个年轻人原本想刺杀奥尔良公爵，没想到公爵提前离开了瑞士，他便把行刺目标改为奥地利皇后。弗兰茨剪了一束茜茜的栗色头发，常年珍藏在胸口。他在卧室里挂满了茜茜的画像，从此没有再娶过。

童话般的爱情，不一定有美满的结局。茜茜无疑是一位非常迷人的皇后，美丽、亲近、充满活力。但她的一生不能称之为幸福，皇后这个头衔似乎并不适合她。

即使如此，她仍然为奥地利征服了匈牙利人民的心，她的棺椁上本来只刻着奥地利皇后，在匈牙利人民的坚持下，才加上了匈牙利王后的称号。没有了茜茜的奥匈帝国，更加脆弱，仅仅二十年后，这个帝国就分崩离析，哈布斯堡王朝成为了一个历史名词。

绝代佳人茜茜公主，为何最后被刺身亡？

我是“非本色”，这个问题算是问对了。

1955年，一部奥地利电影《茜茜公主》风靡一时，让世界知道了这位来自巴伐利亚的美丽公主。

她全名为伊莉莎白.亚美莉.欧根妮(ElisabethAmalieEugenie)，“茜茜”一般是家人与朋友对她的暱称。1837年12月24日，茜茜公主出生于德国慕尼黑，其父为巴伐利亚的马科西米利安.约瑟夫公爵，母亲为巴伐利亚国王马克西米利安一世的女儿--露多维卡公主。尽管父母都与巴伐利亚王室的关系不简单，但是他们并没有政治野心，在王宫里不担任任何职务。父亲常年在外旅行，为此得了一个绰号“疯子麦斯”；母亲则将全部心血都花在教育姐姐海伦上，期盼其将来能成为皇后，不过她对子女的教育尽管严格，但并非宫廷贵族式教育。

 因此茜茜公主才得以住在美丽的施塔恩贝格湖畔乡间，随父亲学马术、攀登，对动植物开始感兴趣，热爱大自然，养成活泼开朗的性格，总是朝气蓬勃，惹人喜爱。

1853年夏，她和姐姐跟随母亲受邀看望奥地利皇帝弗兰茨·约瑟夫一世，即茜茜姨妈之子。名为赴约，实为露多维卡为将海伦公主介绍给约瑟夫一世。

谁知，约瑟夫一世却与茜茜公主一见钟情，并很快坠入爱河。同年8月18日，约瑟夫皇帝在二十三岁生日庆典上，正式宣布茜茜公主为奥地利未来的皇后。次日，两人在伊舍教堂举行订婚仪式。

可惜的是，两人未能永远幸福地生活的一起。

 茜茜公主难以接受哈布斯堡王朝宫廷内的严格规矩，而她所喜欢的马术、读书以及艺术等，又是宫廷所无法理解的，因此她感到十分孤独。

婚后，她先后生下索菲、吉赛拉和太子鲁道，但婆婆苏菲却将三个子女全部带在身边，不让她插手。于是，她与弗兰茨.约瑟夫一世夫妻间的关系迅速恶化，精神也越来越差。为此，她在第三个孩子出生后便离开奥地利进行长期旅行，到了马德拉、英国和匈牙利等地。

1867年茜茜劝服丈夫改组奥地利帝国为奥匈帝国，奥地利-匈牙利当局加冕她为匈牙利女王。

不久，她的第四个孩子玛丽.瓦莱丽出生了，这次她坚持要将这个孩子留在身边抚养。两人得以过上短暂和好的日子。

 不过，此茜茜很快又开始漫无目的的旅行生活，前往英格兰、诺曼底和爱尔兰等，认识了最好的猎手，结识了如英格兰骑兵团的优秀骑手乔治上校等。

由于两人是表兄妹，而且还这两个家族间的第22次联姻，可能太近的血缘对孩子的影响很大，长女不满三岁便夭折，鲁道夫一生下来就体弱多病，且成年后性格狂躁，三十一岁时自杀身亡，茜茜深受打击。

1890年，她在希腊的科福岛上建一座宫殿--阿喀琉斯宫，在宫前树立了一座阿喀琉斯的像，她十分喜欢阿喀琉斯，因为两人的性格都为倔强。后来，当她得知丈夫同一个女演员的暧昧关系被公开后，就对这座宫殿失去了兴趣，并将它卖给了德国皇帝。

于是，茜茜漫游了整个欧洲和北非。57岁时，她当了曾祖母，每日仍坚持锻炼、散步。

 1898年9月9日，她抵达达日内瓦，当地一家报纸还刊登了她的行程。当时，一个二十五岁的意大利无政府主义者路希·路可尼，原本策划打算刺杀法国皇储的，谁知那位王子的旅程却取消了，于是茜茜成为了他刺杀的目标。

当茜茜从旅馆走前往湖边正想登船时，路希·路可尼将一把尖刀迅速刺进她的心脏，茜茜公主倒下了，再也没有起来，时候被葬于维也纳的皇家墓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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