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拉上尉在那次接触后隔天画了这张草图,并呈交到葡萄牙空军。他在顶端写上“金属铝”,底部写上“金属红”。
格拉上尉自述与UFO接触经历
一九八二年十一月二日上午,我驾驶DHG-1花栗鼠号,在蒙特峻托山一带和欧塔空军基地附近的托里斯维德拉往北飞行。那天天候晴朗、万里无云,我朝着我的工作区E地带(回音地带)方向前进,计划要爬升到一千八百公尺的高度,进行特技飞行训练。当年二十九岁的我官拜中尉,已在空军服役十年,是一○一空军中队的一员,担任飞行教练,当天正单独驾机飞行。
大约上午十点五十分,我正飞越马西欧地带,飞行高度大约为一千五百公尺到一千七百公尺间,我注意到我的左下方接近地面的位置,有另一架“飞机”。但几秒钟之后,我看到这架飞机似乎只有一个机身。它没有机翼和机尾,只有一个飞行员座舱!它是椭圆形。我不禁怀疑,那是什么机种的飞机呢?
这个“物体”正往南飞行,为了追踪并确认它,我立即将飞机往左边旋转一百八十度。没想到,这物体在不到十秒内,笔直上升到跟我同等的一千五百公尺的高度。它就这样停在我面前,一开始有些不稳定,时而晃动,伴随摇摆的动作,接着它稳定下来,静止不动。停在我眼前的物体形状是由两个半圆组成的金属圆盘,一半在上方,一半在底部,某种状似传送带围的物体围绕着中心,光芒四射,顶端反射出太阳光。底半部的色调则比较暗沉。
起初它跟着我的飞机移动,接着它以惊人的速度沿着巨大的椭圆轨迹到左边,轨迹距离南方一千五百公尺,北方大约三千公尺,一直都是从左到右,一再重复这个路径运行。我的视线试图紧跟着它。
最后,当我了解到这是个不明物体时,我立刻呼叫塔台,告诉管制员有个奇怪的物体在我周围飞行。他和其他三、四架飞机上的人都说那一定是某种气球。几名在其他地带飞行的飞行员拿这来开玩笑,我的回应是如果他们不相信我,请他们自己过来亲眼看看。我告诉他们,如果这是个气球,它怎么可能在几秒钟之内从地面上升到一千五百公尺高?他们的反应是一阵沉默。他们开始询求我的位置、我的工作区,最后我的两名空军军官同袍加西亚和高曼斯告诉我他们会加入我的行列。
在等待同袍的过程中,我一边观察它,试图想要知道更多关于这物体的资讯。虽然我们的距离很接近,但我对它是什么依旧毫无头绪。我跟它独处尽管只有十五分钟,但感觉上却彷佛永无止尽,而且完全不晓得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像是每次它开始绕行时,会不会再返回?我停在那里,专心观看这物体一再重复它的椭圆绕行轨道绕着我的飞机运行。
大约十五分钟后,加西亚和高曼斯驾着他们的花栗鼠号抵达,他们透过无线电发问:“它在哪?”我告诉他们位置,直到他们看到它才让我的感觉好一点,因为现在又有两名空军飞行员跟我看到一样的东西。他们跟我一起停留了大约十分钟,此时这物体继续它的环状飞行模式,每一圈跟前一圈几乎都一模一样,我们透过无线电交谈。我位于这个飞行轨道的内部,他们则在外部,所以那个物体飞行时穿越两架飞机之间。因为那样的位置关系,我们能对应花栗鼠号七。七五公尺的机身长度,从而估算出它的尺寸为大约二到三公尺。
过了大约十分钟后,我还是很好奇,很想进一步了解这个物体,所以我决定进行拦截行动,我的想法是稍微往侧面移动地向它前进,也许这样它可能会被迫改变路线。我把我的拦截计划告诉两名同袍。由于这物体的速度比我的飞机快得多,我决定直接飞到它的椭圆形路径上,并停留在运行轨道上的一点。接着它朝我飞来,在我的飞机正上方停下来,彷佛直升机降落般,但速度之快打破了所有空气动力学的规则。它跟我的飞机距离很近,大约只有四。五公尺。这个出乎意料之外的反应让我惊吓地无法动弹,也无法反应,只能被动地闭上眼睛等候对方下一个无法预料的动作。
然而,并没有发生我所预期的撞击。
它只是瞬间飞离,向辛特拉山和大海的方向飞去。这一切发生得太快,我根本来不及操控我的飞机试着闪躲那个物体。而这整个震撼的过程,其中一位飞行员全程目击。
在这整个过程中,从第一次的接触到后续我的拦截计划里,那个物体有好几次跟我的距离非常贴近,其距离近到我能证明它是由两个半圆形组合而成,形状就像两个紧密相合的头顶骨。我仔细观察下方的半圆,它介于红色和棕色之间,中央似乎有个洞或暗点。中央的传送带看起来彷佛有某种网格,可能还有一些灯光,关于这个部分的细节因为太阳太亮,反光看不清楚,而难以辨别。
我们三人在降落后随即提报细节详情,各自写就关于此事件的标准报告,我们的飞机也送交检查是否有任何损害,然而此后我们再也没从空军任何人口中听闻更多相关讯息,军方也没有跟我们面谈此事。不久之后,当时的葡萄牙空军参谋总长费瑞拉将军授权将所有纪录发布给一个科学家与专家所组成的团队。
一九五七年,费瑞拉将军本人亲眼目睹了一个不明发光物体,当时他在葡萄牙的欧塔空军基地和西班牙的柯多瓦之间,带领一次夜间飞行。另外三名各自驾驶飞机的飞行员也看到那个现象――一开始是个大型物体,接着有四个小“卫星”从这物体出来。他很了解这类型事物背后所隐含的科学重要性,于是送了一份此事件的报告到美国空军主持的“蓝皮书计划”。
由于将军对于幽浮有些了解,他把葡萄牙空军手边关于我所遭遇的相关资料都提供给研究团队,于是一场漫长的科学调查于一九八三年展开,于一九八四年完成。专家团队包含大约三十名不同学科及学术机构的人,包括历史学家、心理学家、物理学家、气象学者、工程师和其他科学家。
这场调查需要军方与民间科学家通力合作。我回到首次见到那物体时的同一地点,它最初垂直上升时的路线飞行只花了几秒钟,我们估计在十秒钟内飞行同样的距离,垂直时速超过四百八十公里。然而直升机不可能做到这点,更重要的是,这种向上移动所需的加速度之重力,会让坐在里面的人无法存活。
由于我跟调查人员在地图上标示出该物体进行椭圆运行的轨道与地面的相对位置,他们据此判定它的时速大约为两千五百公里。这是不可思议的速度,尤其考量到它所进行的特技飞行。我不知道它是否来自另一个宇宙或星球,或者是否来自此地;我真的不知道答案是什么,但从此我再也没看过像这样的事物。
一九八四年三十名调查人员全员在波图开会后,科学团队研究所有数据资料及三份飞行员报告后,提出一份超过一百七十页的书面分析。他们尽了一切努力想了解这个案例,却无法找出任何解释。他们的结论是这个物体仍然无法确认。
跟媒体谈论这个经验对我来说并没有什么问题;因为类似的经验在很多报纸和电视上都被严肃报导过,而且我们有三名空军飞行员涉入其中。经验曝光之后,一直有人跟我联络想要告诉我其他的幽浮事件,但他们多数人都想隐瞒自己的经验,只愿意私下跟我讨论。
这名飞行员跟我一样,退役后转往民航机飞行员的职涯发展。在空军服役十八年后,我于一九九○年退役,开始驾驶商务飞机,现在是葡萄牙航空公司的机长,我还是选择飞行生涯。时至今日,我仍然不知道一九八二年那天我看到的是什么,但我自始至终都热爱飞行。尽管我的遭遇极端不可思议,但完全没有改变我热爱飞行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