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
广西一座被黄土掩埋千年的古城,
被悄悄地揭开神秘面纱,
不仅如此,
在古城遗址中,
还发现了重磅文物!
广西文物保护与考古研究所为配合大藤峡水利枢纽工程建设,从2017年开展对水库淹没区内的来宾市武宣县“勒马古城”进行了抢救性的考古调查、勘探、发掘工作。
近日,考古工作已取得阶段性成果,现场出土的大量文物,尤其是重磅文物“中溜丞印”的现身,表明该遗址应是武宣县的最早前身——秦汉时期中留(中溜)县城故址。
3月21日,记者来到位于来宾市武宣县三里镇古立村黔江河畔的“勒马古城”遗址(因遗址所在地为勒马屯,故名)。记者注意到,古城遗址坐北朝南,正对黔江,控扼大藤峡口水路要冲,地理位置十分重要。
武宣县三里镇“勒马古城”遗址。
武宣县三里镇“勒马古城”遗址。
据考古项目负责人介绍,此次考古工作历时一年多,发掘面积约3000平方米,出土了大量的瓦片、陶片等遗物,已整理修复出近700件器物标本。
3月21日,专家查看出土两汉时期陶器残片复原的陶器。
考古项目负责人说,“勒马古城”的汉代城址上,还叠压着唐代以后各时期的遗存。汉代遗物的分布范围,一是在江边丘地上,东西长约350米、南北宽约120米;二是在江岸陡坡和岩石河滩上,东西长逾800米。
考古发现的汉代遗址,包括遗址东北部的一处“高台”,以及壕沟、道路、建筑基址、水井、柱础、灰沟、灰坑、柱洞等,遗物有砖、瓦、瓦当以及陶器、瓷器、石器、铁器、铜器、矿渣、鼓风管等。考古工作人员认为,在两汉时期,这处“高台”及其南面的临江缓坡,就是古城居民的主要活动区域。
“勒马古城”遗址东南面为大藤峡口,地理位置十分重要。
古城遗址核心区的“高台”顶面东西残长70米、南北宽56米,边缘有墙垣残存,外壁一直陡斜至环壕底部,原高低落差在5米以上。根据“高台”上面遗留的瓦片、烧土等痕迹,考古工作人员判断那里曾有前中后三进建筑,为西汉时期所建。
遗址出土的西汉陶罐。(资料图片翻拍)
“高台”南面,有一条宽约3.5米,用鹅卵石铺垫的道路通下江边。考古人员在道路西侧发现了15个“方坑圆洞”式的柱础,其布局为南北3排、东西5列,可能是门楼一类的大型建筑。值得一提的是,该遗址的东汉地层中,出土了一枚刻有“中溜丞印”字样的铜印章,和一块带有“布山”铭文的陶片。
遗址出土的东汉“中溜丞印”铜印章。
根据史料记载,始置于秦代的中留县,自东汉时起改称“中溜县”,“中溜丞印”即东汉中溜县县丞的官印。两汉时期如今的广西境内有郁林郡,郡治地在布山县,中溜县为郁林郡辖县,“勒马古城”遗址出土“布山”陶片,考古科研部门据此认为,它是郁林郡治所产器物输入到了中溜县的一个重要证据。
该负责人还告诉记者,“勒马古城”始建于西汉前期,甚至早到秦代,遗址保存较好,布局清晰,是探究秦汉时期岭南地区县城形制和管理模式的重要遗址。在该城址上,通过考古还发现了大量建筑遗存,是复原汉代建筑的珍贵材料。
遗址出土的西汉筒瓦和瓦当。 (资料图片翻拍)
此次“勒马古城”出土的官印,与秦汉中留(中溜)县县治的地望相合(地理位置相同),这是考古发现与文献记载相互印证的研究实例。在古代,黔江是中国西南地区经由岭南通向海洋的一条重要水路通道,中留(中溜)县城扼守黔江水道关键位置,在军事及经济上具有重大的战略意义。
3月24日 星期日
农历二月十八
声明:转载此文是出于传递更多信息之目的。若有来源标注错误或侵犯了您的合法权益,请作者持权属证明与本网联系,我们将及时更正、删除,谢谢。
广西崇左市有出土过青铜器吗?
崇左市文物征集领导小组为正在建设中的崇左壮族博物馆征集可移动文物,最近有重大发现和收获,征集到了一批在龙州县上金乡附近左江河段捞沙出水的战国鎏金大戈等一批珍贵文物,经自治区文物鉴定委员会主任蒋廷瑜先生和广西骆越文化研究会的专家鉴定,大戈为王族仪仗礼戈。王族仪仗礼戈和其他青铜器实物的发现,进一步印证了了崇左古骆越文明的灿烂历史。
左江,郁江右岸最大支流。因在邕江上游左方而得名。古称斤南水、斤员水。位于广西西南部。左江流域大体相当于今崇左市行政区域范围。左江哺育了左江文明和骆越文化,是崇左人民的母亲河。以宁明花山岩画为代表的左江岩画是骆越古民族的伟大杰作。
2009年下半年,龙州县捞沙船在宁明花山至龙州棉江花山的左江河段中捞沙,捞出一批青铜器,有青铜鎏金大戈、鸟喙形青铜大戈、鸟头船纹青铜提桶、羊角钮青铜钟、青铜矛、三角形青铜短剑等。这些文物大多在龙州县上金乡左江河段发现,离明江与左江交汇处的三江口不远。这些文物是古骆越人的标志性文物,有的是骆越王族曾经使用过的重器。有一件鎏金大戈、一件超长鸟喙型大戈是骆越王族用的礼戈。这些珍贵的青铜器已征集收藏于崇左市壮族博物馆。据当地的捞沙老板说,这一河段经常捞上形状奇特的青铜器,一部分已流到外地收藏家手中。
这些骆越青铜器的发现具有重要的历史意义和文物价值。
一、为宁明花山岩画上的图像提供了极为珍贵的实物证据。战国至东汉时期,骆越古民族绘制左江及其支流明江两岸悬崖绝壁上的岩画即左江岩画,至今已有2000多年的历史。现遗存各种图像1900多个,均为朱红色,包括人、马、兽、铜鼓、刀剑、羊角扭钟、船、道路等,造型古朴粗犷,整个画面各种图像组成111组神秘的图画,以其画面之壮观堪称左江乃至世界崖壁画的杰出代表。它与明江沿岸的珠山岩画、高山岩画、达妄岩画等组成了一条壁画长廊,被誉为崖壁画的“自然展览馆”。宁明花山岩画于1954年经深入调查后引起重视。1963年列为广西壮族自治区文物保护单位。1988年列为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发现、调查宁明花山岩画以来,在左江流域特别是宁明花山岩画一带,一直没有文物来直接印证岩画上的图像。这次在宁明花山岩画附近水域出水青铜器,与花山岩画关系甚密的有三件极为重要的文物:第一件是岩画上有图像的羊角钮钟;第二件是与岩画上的三角形短剑一样的青铜短剑;第三件是青铜桶,桶上的鸟头船纹饰与岩画上的弧线形鸟船饰纹一致。这三件珍贵文物充分说明,以宁明花山岩画为代表的左江岩画确实是当时社会生活的真实写照,并不是凭空创作出来的。
二、提示了宁明花山一带有骆越王族的重镇。出水的一件鎏金骆越大戈制作精良,手柄处有精美的骆越古纹饰,象征着权力,是重要礼器,只有当时的骆越王族才能持有和使用。这件骆越王族使用过的青铜器出水于左江重要岩画(宁明花山岩画与龙州棉江花山岩画)之间的河段,不应该是人为丢下江中,而有可能是骆越王族沉船的遗留物。这一带的水域古代是左江水流最湍急的河段之一,在骆越时代,这一带的河段常常发生沉船事故,因而成为骆越重要文物集中的河段这也证明花山岩画附近有一个骆越重镇。2009年12月,在龙州县上金乡联江村舍巴屯发现有大面积印纹陶的古贵族城池、宫室遗址,印纹陶是新石器晚期至汉代的古越人标志性陶器纹饰,至汉代后消失。这一古城池、宫室遗址很可能是绘制花山岩画的组织者、作者的住所遗址,也可能是骆越王族重镇的遗址,但有待进一步考证。
三、提示左江流域骆越时代曾经有先进的青铜冶炼铸造技术和工艺美术技术。龙州县上金乡有铜矿,现在这一带又发现骆越遗址;过去左江流域的龙州、大新、扶绥曾经出土和发现青铜器铜鼓,这次又从岩画重要河段出水高级青铜器,这些高级青铜短剑和礼戈纹饰精美细腻,提示了左江流域骆越时代曾经有先进的青铜冶炼铸造技术和工艺美术技术。
记行樊哙墓
喝过北舞渡的胡辣汤,我们在高德的引导下,去找樊哙墓。
从大路拐小路,省道县道乡道,拐来拐去我们就迷了方向。
樊哙墓位于马村乡郭村中部,几户人家的院落将樊哙墓围在中间。墓基有砖石圈起,一块文物保护标志牌和几通石碑高低错落屹立在墓前面。
左边,两通高大的石碑前后立着,横额“汉室元勋”四个大字,前碑却有一铁门锁着碑面,后碑石刻“汉樊将军武侯之墓”,明显是近年新立石碑。正犯愁不得一睹前碑真容,却见一人拿着钥匙过来开门,后面跟了两个四十左右的男人。原来附近的华店小学正举行“樊侯寺碑河南省象棋比赛”预选赛,这两人是外面来组织比赛的。
打开铁门,碑刻呈现面前,是明嘉靖年间知县县丞主薄等人为樊哙立的。碑面干净,没有丝毫拓碑的墨痕,上书“樊侯铭”,铭文“黆黆将军,威盖不当,操盾千钧,拔主项堂,兴汉破楚,矫矫忠良,卒为丞相,帝室以康”相传为班固所撰,简明扼要地总结了樊哙的一生,记述樊哙鸿门宴护主的功绩。
来开门的郭先生指着碑刻讲起了樊哙事迹:
“‘黆黆’二字,如今很少有用,度娘也说这两字出现在樊侯铭文里呢!”
问起樊侯墓,郭先生说墓因为处于村子里,所以没有被盗过。但有个传说是说墓里并无樊哙尸身,当年樊哙在此为舞阳侯时,墓址处是一眼井,樊哙从此路过,一只鞋子掉进了井里面,樊哙低头去看,帽子也掉了进去。后人据此说从头到脚都掉进去了,哪儿有剩着中间的道理。于是将井封在里面起墓建祠堂,是为樊侯墓及樊侯祠。
墓后面是几间房屋,里面彩塑樊哙及卫士雕像。塑像台下两个喷绘牌,分别是‘樊侯祠’的过往及‘樊氏起源及历代名人’。
离樊哙墓300米远的东南角,华店小学正在举行一年一度的樊侯祠碑河南省象棋比赛预选赛。这里曾是樊侯祠堂,据说曾经矗立过樊哙骑马的塑像,如今只剩下一棵主干枯萎的老槐树。看象棋的一位大哥说他小时候在这儿上学,曾经在树洞里钻着玩,后来发现树洞里有一根胳膊粗的红长虫,再不敢进树洞了。
“和这棵树调角,还有一棵槐树,也600年了,都是明朝那时候栽的。”说起村里的历史,大哥侃侃而谈,“当年这里是古樊村,后来战乱,姓樊的都跑去避乱了,明朝从山西洪洞县移过来几家姓郭的,这里就成了郭村了。这里风水好啊!你们临颍的县长还有副县长都是我们村的。”
问起象棋比赛的事,他们说也与樊哙有关。樊哙当年和刘邦一起起义,与项羽争夺天下,后来以鸿沟为界,是为楚河汉界。樊哙的后人无法像樊哙当年一样真刀真枪的争霸,就在棋盘上争斗,久而久之就相沿成俗,村里人只要农闲就会战几盘互相比赛,随着参与的人越来越多,规模也越来越大了,如今已经是河南省象棋比赛的一部分了。
告别华店,回想沧桑古今,时光如水,逝者如斯,不由感怀脚下土地的厚重。
回程路途中经过阿岗寺遗址,停车去看,在岗寺村西头的麦田里,一条古河道遗址横穿南北,阿岗寺遗址就在河道的边上。
由于雪化过不久,麦苗上露珠点点,我趟过麦田,沿着遗址岗坡边缘行走。边壁的土层裸露出红色的黑色的古人类活动过的文化土层。
遗址的东边缘有一处院落,阵阵诵经声从院里飘出来。寻声走进去,三个老婆婆在北屋念着阿弥陀佛,而南屋一个盲人正坐着捣鼓些什么。
院子的主房西屋是铁皮房,里面几尊泥胎塑像没了头像,只剩下颈部的木柱头,身上的彩塑全部脱落成泥土本色,看不出敬的是哪位神佛。一位婆婆看我进来便跟进来,诉苦说神台上的塑像因为被人放火烧房毁坏了,如今好不容易的申请资金修了铁皮房,再筹集不够资金去为泥胎塑像了。
“如今的人都不真心敬佛,谋款很难,我都八十三了,还有几天日子呢?我让我儿子以后接着管这事,总要想法把塑像弄好的。”婆婆说。
告辞的时候,南屋的盲人走出来,带着道士帽。
“我是佛道双修,家在西平,在这儿有任务,半月后就走,平时?平时没人我会出去化斋啊!我有技艺!”面对我的疑问,他声如洪钟。
阿岗寺遗址出土有4800年前的陶器,如今保存在漯河市博物馆。如果深度挖掘,难保不会出土贾湖骨笛那样的珍宝级文物,毕竟这里与贾湖近在咫尺。
离开阿岗寺遗址,继续前行,下一站东不羹古城遗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