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是一张拼版图片,左图:5月14日在四川德阳广汉市三星堆遗址拍摄的4号“祭祀坑”里的青铜扭头跪坐人像(新华社记者 王曦 摄);右图:5月30日在四川德阳广汉市三星堆遗址拍摄的从4号“祭祀坑”中提取出的青铜扭头跪坐人像(新华社记者 沈伯韩 摄)。
青铜扭头跪坐人像呈跪坐姿态,双手合十,头扭向右侧,头上还连接了一个长条形铜器。据了解,这是三星堆遗址首次发掘出土该类型的青铜人像。
来源: 新华社
三星堆国宝级文物铜顶尊跪坐人像的发现有哪些历史和现实意义?
三星堆国宝级文物铜顶尊跪坐人像的发现,对认识三星堆遗址所代表的古蜀国祭祀体系,以及三星堆遗址的性质和聚落变迁原因具有重要的意义。祭祀坑出土文物提供了更完整性的资料,极大丰富了古蜀文明的内涵,进一步明确了古蜀文明作为中华文明重要遗迹的地位。三星堆再曝新发现,首次发现顶尊蛇身铜人像
三星堆再曝新发现,首次发现顶尊蛇身铜人像
三星堆再曝新发现,首次发现顶尊蛇身铜人像,从2020年开始,三星堆遗址新发现的6个祭祀坑的考古发掘工作,被纳入“考古中国”重大项目。三星堆再曝新发现,首次发现顶尊蛇身铜人像。
三星堆再曝新发现,首次发现顶尊蛇身铜人像1三星堆遗址祭祀区8号坑又发现了一件前所未见的神秘青铜器!
近日,记者在现场看到,这件被暂命名为“顶尊蛇身铜人像”的全新的器物仍在8号坑泥土中,整体由尊、神人、罍通过焊铸的方式连接在一起,结构非常复杂。
8号坑“坑长”、北京大学考古文博学院教授赵昊介绍,这件器物大约1米6左右,是一件方座器,暂时被考古队员称为“顶尊蛇身铜人像”。
其人首蛇身,采用倒立姿态,双手将身体撑于带盖圆罍之上,头顶一件典型晚商时期的觚形尊。再看细节,人像似乎戴着面具,圆眼纵目,额边长角,头发呈绺状。蛇身向上弯曲缠绕,手掌平伸,置于圆罍上。
三星堆人似乎很爱做这种顶尊样式的器物。此前,在2、3号坑都曾分别出土了顶尊人像。与此前大火的顶尊跪坐人像相比,这件顶尊器有何不同呢?赵昊说,二者所反映的是两种不同的模式。
首先,人像所顶的尊不同。3号坑出土的顶尊跪坐人像所顶的尊是折肩大口尊,而8号坑这件则是一件觚形尊,更接近中原地区的形制。其次,3号坑顶尊跪坐人像种的人,是典型的人的姿态,跪坐着双手持握,8号坑发现的人像,则是半人半蛇的形象,双手撑底倒立。
《山海经》中记载,“有神,人面蛇身而赤,直目正乘,其瞑乃晦,其视乃明。不食不寝不息,风雨是谒,是烛九阴,是谓烛龙。”这件顶尊倒立神人像,其人面蛇身,柱状纵目,是否象征着三星堆先民对“天神烛龙”悄焉动容,视通万里的神奇能力的一种信仰?这有待专家、学者的进一步研究。
接下来,发掘团队将采用3D打印的技术,对这件国宝进行提取,并开展下一步文保修复工作。
三星堆再曝新发现,首次发现顶尊蛇身铜人像2三星堆又上新了!
6月13日,四川省文物考古研究院公布祭祀区最新考古发掘成果:在7、8号祭祀坑里发现了大量造型前所未见的精美青铜器,再证三星堆青铜文明的独特面貌。
三星堆又有哪些上新?一起来看!
6个祭祀坑
出土近13000件编号文物
在一年半以来的发掘工作中,6座坑共计出土编号文物近13000件,其中相对完整的文物3155件。
3号坑出土文物1293件,包括铜器764件、金器104件、玉器207件、石器88件、陶器11件、象牙104件、其他15件。
4号坑出土文物79件,包括铜器21件、玉器9件、陶器2件、象牙47件。
5号坑提取23件,铜器2件、金器19件、玉器2件。
6号坑除了一只大木箱外,只出土了2件玉器,其中一件是一把独特的玉刀。
7号坑出土了706件文物,包括铜器383件、金器52件、玉器140件、石器1件、象牙62件、其他68件。
8号坑目前已出土文物1052件,包括铜器68件、金器368件、玉器205件、石器34件、象牙377件。
较为典型的有:
3号坑铜顶尊跪坐人像、铜顶坛人像、铜顶尊人头像、铜戴尖帽小立人像、立发铜头像、铜爬龙器盖、铜盘龙器盖、铜大面具、铜圆口方尊、铜兽首衔鸟圆尊、铜小神兽、神树纹玉琮、刻纹玉器座。
4号坑铜扭头跪坐人像和5号坑大金面具、鸟形金饰、象牙雕刻。
此外,6号坑的玉刀和木箱,7号坑的龟背形网格状器、铜顶璋龙形饰、三孔玉璧形器,8号坑的金面罩铜头像、顶尊蛇身铜人像、铜神坛、铜巨型神兽、铜龙、铜立人像、铜戴象牙立人像、铜猪鼻龙形器、铜神殿形器盖、石磬等,也是本次考古挖掘中的重要收获。
这些新发现
带来了哪些古蜀文明新信息
从2020年开始,三星堆遗址新发现的6个祭祀坑的考古发掘工作,被纳入“考古中国”重大项目。
为此,四川省文物考古研究院联合了国内39家科研机构、大学院校以及科技公司,共同开展三星堆遗址的考古发掘、文物保护与多学科研究等工作,并取得了阶段性的重要成果。
首先,本轮科学考古发掘,进一步确认了三星堆祭祀坑的年代。通过对将近200个样品进行碳14测年,测年数据集中在公元前1131年~公元前1012年,精确到零头。
此外,三星堆此次新出土的陶尖底盏、陶高领罐、陶敛口瓮等,与金沙遗址兰苑地点同类器物形制近似,由此可知,除了存在打破关系的5号坑和6号坑年代稍晚之外,其余几座坑的埋藏年代一致,为商代晚期,距今约3200年至3000年,解决了过去30年来关于“祭祀坑”埋藏年代的争议。
本次发掘发现了青铜大面具、扭头跪坐人像、神坛、玉刀等之前未见的器物,丰富了三星堆遗址的.铜器类别。
令人激动的一个新发现,是通过显微观察和丝蛋白分析,在多个坑中发现了丝绸,填补了西南地区夏商时期无丝绸实物的空白。
另外,通过残留物分析,还显示出古蜀人的祭祀用牲有黄牛、野猪等,诸多新发现呈现出更加完整、丰富的三星堆遗存种类和文化内涵。
本次发掘的若干新器物,显示出三星堆遗址与国内其他地区存在的密切文化联系。
3号坑和8号坑发现的铜尊、铜罍、铜瓿为中原殷商文化的典型铜器。
3号坑和4号坑发现的玉琮来自甘青地区齐家文化。
3号坑、7号坑和8号坑发现的有领玉璧、玉璋、玉戈等,在河南、陕西、山东以及广大的华南地区都有发现。
各坑都有大量发现的金器,则与半月形地带自古有之的金器使用传统相符。
神树、顶尊跪坐人像以及大量龙形象器物的发现,表明三星堆遗址的使用者在自身认同、礼仪宗教以及对于天地自然的认识与国内其他地区人群相近,无疑确切表明三星堆遗址所属的古蜀文明是中华文明的重要一员。
三星堆神秘的面纱,
正在一步步揭开,
我们一起期待!
三星堆再曝新发现,首次发现顶尊蛇身铜人像36月13日上午,“考古中国”重要项目——三星堆遗址祭祀区考古发掘阶段性工作进展及主要成果通气会在三星堆博物馆举行,据介绍,截至2022年5月,自2020年开始挖掘的6个祭祀坑中,3-6号坑都已经结束了发掘,其中3号和4号坑目前进入整理阶段,5号和6号坑正在开展实验室考古清理;7号和8号坑则正在进行埋藏文物提取阶段。
6个新发现的祭祀坑中,以8号坑的堆积最为复杂:先是埋藏众多大小不一、质地各异的铜器等,之后埋藏大量象牙,再之后于南、北两侧填充夹杂红烧土块的黄褐色粉沙土,之后铺满整坑灰烬,再之上填充夹杂大块红烧土和“石磬”碎块的黄褐色粉沙土,最后填土掩埋,可谓层层叠叠。
考古人员清理8号坑(王勤摄)
6个祭祀坑出土近13000件编号文物
在这一年半以来的发掘工作中,6座坑共计出土编号文物近13000件,其中相对完整的文物3155件。
其中,3号坑出土文物1293件,包括铜器764件、金器104件、玉器207件、石器88件、陶器11件、象牙104件、其他15件;4号坑出土文物79件,包括铜器21件、玉器9件、陶器2件、象牙47件;5号坑提取23件,铜器2件、金器19件、玉器2件;
6号坑除了一只大木箱外,只出土了2件玉器,其中一件是一把独特的玉刀;7号坑出土了706件文物,包括铜器383件、金器52件、玉器140件、石器1件、象牙62件、其他68件;8号坑目前已出土文物1052件,包括铜器68件、金器368件、玉器205件、石器34件、象牙377件。
在这一万多件文物中,较为典型的有:3号坑铜顶尊跪坐人像、铜顶坛人像、铜顶尊人头像、铜戴尖帽小立人像、立发铜头像、铜爬龙器盖、铜盘龙器盖、铜大面具、铜圆口方尊、铜兽首衔鸟圆尊、铜小神兽、神树纹玉琮、刻纹玉器座;4号坑铜扭头跪坐人像和5号坑大金面具、鸟形金饰、象牙雕刻。
此外,6号坑的玉刀和木箱,7号坑的龟背形网格状器、铜顶璋龙形饰、三孔玉璧形器,8号坑的金面罩铜头像、顶尊蛇身铜人像、铜神坛、铜巨型神兽、铜龙、铜立人像、铜戴象牙立人像、铜猪鼻龙形器、铜神殿形器盖、石磬等,也都是本次考古挖掘中的重要收获。
三星堆的这些新发现
带来了哪些古蜀文明的新信息?
从2020年开始,三星堆遗址新发现的6个祭祀坑的考古发掘工作,被纳入“考古中国”重大项目。为此,四川省文物考古研究院z联合了国内39家科研机构、大学院校以及科技公司,共同开展三星堆遗址的考古发掘、文物保护与多学科研究等工作,并取得了阶段性的重要成果。
首先,本轮科学考古发掘,进一步确认了三星堆祭祀坑的年代。通过对近200个样品进行碳14测年,测年数据集中在公元前1131年-公元前1012年,精确到零头。
此外,三星堆此次新出土的陶尖底盏、陶高领罐、陶敛口瓮等,与金沙遗址兰苑地点同类器物形制近似,由此可知,除了存在打破关系的5号坑和6号坑年代稍晚 之外,其余几座坑的埋藏年代一致,为商代晚期,距今约3200年至3000年,解决了过去三十年来关于“祭祀坑”埋藏年代的争议。
尤其令人激动的一个新发现,是通过显微观察和丝蛋白分析,在多个坑中发现了丝绸,填补了西南地区夏商时期无丝绸实物的空白。
以4号坑为例,面对普通人眼中的满坑灰烬,通过科学的植物考古,专家们通过分析坑内灰烬,梳理出一份“郁郁葱葱”的植物名单——灰烬所代表的植物以竹子为主,另有楠属、阔叶树材、棕榈科、芦苇、禾本科、甘蓝、大豆、菊叶香藜等,表明古蜀国的气候温暖湿润,祭祀区紧邻河边且植被茂密。
另外,通过残留物分析,还显示出古蜀人的祭祀用牲有黄牛、野猪等,诸多的新发现呈现出更加完整、丰富的三星堆遗存种类和文化内涵。
8号坑青铜罍(王勤摄)
本次发掘的若干新器物,显示出三星堆遗址与国内其他地区存在的密切文化联系——比如3号坑和8号坑发现的铜尊、铜罍、铜瓿为中原殷商文化的典型铜器;3号坑和4号坑发现的玉琮来自甘青地区齐家文化;
3号坑、7号坑和8号坑发现的有领玉璧、玉璋、玉戈等,在河南、陕西、山东以及广大的华南等地区都有发现。而各坑都有大量发现的金器,则与半月形地带自古有之的金器使用传统相符。
此外,神树、顶尊跪坐人像以及大量龙形象器物的发现,则表明三星堆遗址的使用者在自身认同、礼仪宗教以及对于天地自然的认识与国内其他地区人群相近,无疑确切表明三星堆遗址所属的古蜀文明是中华文明的重要一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