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真正的沧海桑田!------虽满眼黄沙,却是极致纯净!!
这是真正的无人区,你终于可以找到一个没有手机信号的地方。
在茫茫戈壁之中、天地之间,放下工作,去体会那种无以言表的开阔、博大,你会觉得:还有什么放不下的呢?!
高僧玄奘西行归国,罗布泊是他的必经之地!
这里曾经是人类文明活跃的舞台,是丝绸之路必经之区域,有过西域国家存在并繁衍,并且形成了以米兰和楼兰为两大中心区域的人类集聚点。
在相当长一段历史时期,罗布泊地区有丰富的森林植被,河网密布,使以采集、渔猎和放牧为主的民族得以生存。
如今,罗布泊是一个无人区,它的魅力,让中外探险家、考古工作者神往和争执。
这是罗布泊诱人的人文要素。还有他特殊、奇异的地理地貌现象。
今天,我们仰仗现代化的交通工具、通讯设备与后勤保障,再进入这片神秘的荒漠。
人类的先贤当年思考人生的意义,几千年后的人们其实并没有走得更远。要让自身的灵与肉达到和谐,让你的灵魂跟上你的脚步。重走“玄奘之路”(罗布泊段),重拾失落的文明,这是人生真实理想与精神的回归,这种精神本身就是一种非常美好的状态,一种非常美好的境界。
?在一片活跃着灵魂的净土上,我们亲身感受神奇得令一切文字都黯然失色的罗布泊,去探秘一种从未被世俗所染的纯净空间。让峡谷里中回荡着我们新鲜的脚步声,崖壁上烙满了我们惊讶的目光。
古老、朴素、原始的安宁营造出一种莫名的快乐,仰望头顶上一线缝隙中的蓝天,仿佛进入一种物我两忘的玄妙境界、仿佛自己就是被包裹在大地中的一粒细小种子。正如我们熙华国学堂提倡的人与人,人与自然的真正和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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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人区穿越第一站,神秘却并不复杂的罗布泊
罗布泊,原本是中国新疆维吾尔自治区东南部湖泊,由于形状宛如人耳,被誉为“地球之耳”,又被称作“死亡之海”,又名罗布淖尔。 罗布淖尔系蒙古语音译名,意为多水汇集之湖,海拔780米左右,位于塔里木盆地东部的最低处,塔克拉玛干沙漠的最东缘,若羌县北部,巴音郭楞蒙古族自治州东南部,中心位于北纬40.5°,东经90.3°。塔里木河、孔雀河、车尔臣河、疏勒河等汇集于此,罗布泊曾经为中国第二大咸水湖,面积约2400-3000平方公里。罗布泊的“黑色六月”——探险家余纯顺穿越罗布泊遇难细节
假如说是天意,不知您是否同意。
诚然,余纯顺为了这次穿越,做了充分的准备。作为有八年徒步越野经验的探险家,余纯顺不会不知道罗布泊的凶险。况且,他刚抵达库尔勒时,新疆地矿局高级工程师赵子允(赵工)就劝他更改穿越时间。因为6月的罗布泊,酷热难耐,气温高达45摄氏度,下午2点左右的地表温度可达70 以上,能轻松煎熟鸡蛋。在这样的高温天气中徒步穿越,危险重重,一个小小的疏忽都可能付出生命的代价。
赵子允是新疆著名的地质工作者、探险家和向导,具有野外探险、探矿四十余年的经验,他的足迹踏遍罗布泊、昆仑山、天山、阿儿金山、柴达木盆地、吐鲁番盆地。他对新疆的每个地方都很熟悉,对阿尔金无人区、罗布泊无人区都非常了解,对新疆的地貌、地理、气候都了如指掌,野外生存能力极强。他多次参加各种探险队,担任向导和顾问,且总能在队伍陷入困境时找到化险为夷的办法。赵子允有多个绰号,如“沙漠王”、“罗布泊活地图”、“生命罗盘”、“拼命三郎”及“疯教授”等,赵子允简直就是一位新疆活地图,他对罗布泊熟悉程度超过任何人。为了保证余纯顺的穿越万无一失,他力劝余纯顺更改穿越时间,最好是九、十月份穿越。
但余纯顺以档期安排已满、上海电视台跟踪拍摄为由拒绝了赵子允的建议。情况也的确如此,上海电视台纪录片室组成四人摄制小组早在5月29日就抵达库尔勒,入住楼兰宾馆,他们是做一期节目,拍一部纪录片,片名就叫《当代徐霞客——余纯顺》,这个时候提出改日,似有不妥,但也不是不能更改,毕竟是危险的户外穿越活动。人命关天的事,谁也不敢保证百分之百能成功。接下来的一切似乎都水到渠成,记者招待会、媒体见面会、新闻发布会相继召开,巴音郭楞蒙古自治州政府、新疆 旅游 局等单位也介入,给予很多的帮助和照顾,楼兰宾馆免费提供食宿,中国人保新疆分公司为余纯顺提供一百万元的人身伤害保险。库尔勒市举行一个欢迎仪式,蒙古族少女献花献酒,各级领导发表讲话,当地有关部门也大开绿灯,给予余纯顺一行诸多方便,各种手续都在短时间内办好。古代打仗,兵马未动粮草先行,余纯顺的穿越,行动还没开始,舆论是铺天盖地,人尽皆知,在这种情况下确实是不便提出取消或更改时间。余纯顺只有向前,不可能后退。所以说舆论既能成事也能坏事。
至于穿越路线,经过反复的斟酌、推敲,包括赵工(赵子允)、彭工(彭戈侠)在内的“新疆通”们经过详细论证,仔细研讨,制定了万无一失的穿越路线,各种可能发生的不测也做好了应急预案。其实,余纯顺穿越罗布泊并非是整个穿越,只是穿越其中的一段,实际距离是107公里。从土艮往南(湖心方向)走,深入罗布泊湖心仅40公里后就向右拐,折返向西,到楼兰古城遗址后再折向北,到达大本营后再往北10公里左右就到了前进桥,这是本次穿越的终点。这段路余纯顺提前走了一遍,摄制组乘坐沙漠车跟踪拍摄,向导们全程跟随,对沿途的地质、地貌、沙丘、戈壁等地形特点都向余纯顺作了耐心细致的讲解。沿途每隔一段路,由余纯顺亲自埋下食物和矿泉水,上面做好记号,一是补充给养,一是作为路标。当地相关组织为余纯顺的这次穿越活动,免费提供了很多给养,包括矿泉水、牛肉干、八宝粥、方便面、水果、罐头、馕饼、蔬菜等,这些食品和水,总价值12000元。另外,有关单位还免费提供一部发电机和三部GPS卫星导航仪,可惜的是,余纯顺不会用卫星导航仪,所以他独自出发时,坚决不携带导航仪。
余纯顺在正式穿越前,已经适应了好几天,他们一行是6月6日正式离开库尔勒,向东南出发,沿途经过胡杨沟、老营盘、老开屏、前进桥、龙城雅丹、土艮,接着进入罗布泊湖心。这一路,摄制组为余纯顺拍摄了纪录片,也当着镜头做了采访,在雅丹、湖心岛、楼兰古城遗址,摄制组拍摄了很多花絮,余纯顺的情绪也很高,多次慷慨激昂地演讲,对自己充满信心。实际上,余纯顺在正式穿越前,也就是5月28日,自己徒步从库尔勒走到农二师32团场,作为提前热身,余纯顺信心爆棚,他握着拳头对大家说:“我这是 牛刀小试,胜率百分之百!”
纪录片拍完了,任务算是完成了,但余纯顺认为不完美,毕竟他们是一行人穿越,不是他独自穿越,这有点糊弄观众。也不符合他一贯的原则和做事的风格。如果不是一个人独自穿越罗布泊,那还叫什么穿越呢?于是,余纯顺让众人原路返回,到前进桥等候,他决定用三天时间完成穿越,总里程107公里。每天30多公里,对于专业探险家余纯顺来说,不算难事。
6月11日是正式穿越的日子,头天晚上,大家为他举办了一个小型壮行会,依次向他敬酒,祝他成功。但一向豪情万丈、慷慨激昂的余纯顺,在那晚却反常的沉默寡言起来,半天不说一句话。也许是有第六感,余纯顺神情凝重,情绪低落。这时又有人劝他放弃这次穿越,或者改在秋后再进行。有人还提起了彭加木,说彭加木就是在六月里失踪的。这时,另一人站起来,大声说:“彭加木又怎么样?我们老余可是走了八年了!”听了这句话,余纯顺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说:“如果这次不成功,那是老天要亡我,天意也!”11日上午9时,余纯顺迈开大步朝南方走去,身边有车辆和人跟着,但被余纯顺拒绝,众人只好停下脚步,目送他消失在茫茫沙漠戈壁中。
与余纯顺分手后,众人并没有立刻返回前进桥,而是等到下午三点,宋导(摄制组导演)说:“我还是有点不放心!下午三点我们去追赶余纯顺,追上他后,只要他有半点不适,就把他拽上车,拖回来。”到了中午,罗布泊的气温直线上升,很快达到了50摄氏度,太阳火辣辣地照射着沙漠,天空没有一丝云彩。整个罗布泊仿佛都燃烧了起来。新疆 社会 科学院考古所所长王炳华说:“罗布泊湖心在6月中旬最高温度能达到75摄氏度,远比吐鲁番热。中午12点到晚上6点,人只能躲在凉荫处阳光照射不到的地方,而罗布泊中没有一棵树,所以只能躲在沙漠车底下,无法进行任何活动,否则就很危险。”曾经给彭加木开车的王师傅也说:“6月份根本就不能进入罗布泊,进去就危险重重。”
下午三点,众人乘车出发,追赶余纯顺,8公里后到达第一个埋水点,发现埋设地点没变样,证明余纯顺没有动用第一个埋水点,他出发时口袋里装了2瓶水。到达第二个埋设点后,发现了2个空矿泉水瓶子和几根烟蒂,说明余纯顺在这个点喝了2瓶水,抽了几支烟。大家接着追,终于在4点25分追上了余纯顺。此时,余纯顺已经徒步行走了33公里,他满头大汗,面色通红,汗水顺着脸颊止不住地流,上衣和裤子、背包全湿透了。大家关切地问他怎么样,身体能否吃得消,余纯顺挥舞着拳头说:“大家放心,绝对没问题!我是一口气走到这里的,中途一次都没休息,我身体这么结实,肯定没问题。”大家再劝他,余纯顺又说:“我就是要打破6月份不能进罗布泊的神话!我这不是走过来了吗?再走两三公里就到第一个宿营地了,到了以后我就扎帐篷休息,大家都回去吧。咱们前进前见!”
“咱们前进桥见!”是余纯顺留给这个世界的最后一句话。说完这句话,他就走向了一条不归路。
大家按计划返回到前进桥后,却再也等不到余纯顺的消息,更别提会面了。余纯顺失去联系整整5天,大本营向库尔勒市、巴州、新疆自治区政府报告,众多救援队伍加上政府部门参与搜救,但都没有找到。直到6月18日,新疆军区某陆航部队的直升机参与搜寻,才在丁字路口往南几公里处发现了余纯顺的蓝色帐篷,飞机降落后,众人赶紧奔过去,发现帐篷里躺着的正是余纯顺,他头东脚西,高度腐烂,肿胀得不像样子,已经遇难多时,遗体已经腐败,爬满了蛆虫,发出刺鼻的臭味。余纯顺的帐篷坍塌了一角,帐篷门口扔了一把藏刀,他头部肿胀,五官扭曲,头发像洗过一样湿漉漉的,全身赤裸,身上布满水泡,右胸部的一个水泡像乒乓球一样大。余纯顺的右臂弯曲,肘下还压着他那顶草帽,睡垫卷成一卷斜放在胯部。
余纯顺遇难了! 具体搜救和遇难后的处理这里省略不表。只探讨一下他到底是什么遇难的?路线已走过一边,食品和水都实现预埋好,准备工作做得这么充分,他本人也信心满满,怎么会遇难呢?
据事后综合研判分析,余纯顺是迷失方向了!在第一个丁字路口本该右转向西走时,他却错过了这个要命的丁字路口,而是继续往前走,也就是直接往南走,往湖心岛方向走!他没能到达第一个宿营地,却走向了一条不归路。当然,罗布泊在那两天接连发生沙尘暴,导致他迷失方向,这也有可能。但还有一种说法,说是余纯顺私自更改线路,故意不右转,而是选择再往罗布泊湖心走!因为制定的穿越路线并不完美,没有垂直穿过罗布泊。余纯顺心高气傲,对自己非常有信心,又追求完美,私自更改路线也不是不可能。
实际上,11日那天下午4点半左右众人追上他时,他已经距离丁字路口不远了!大家回去的时候,余纯顺接着往前走,到了丁字路口却没有右转弯,而是直接往湖心深处走去。也就是说,大家和他分手没多久,余纯顺就迷路了,这直接决定了他的命运。究竟他是迷失方向还是有意为之,现在已经是没有答案了。实际上,在戈壁荒漠里,没有参照物,很容易迷失方向。据法医分析,余纯顺应该是12日那天去世的,他的帐篷外还有一个深50厘米的坑,那是余纯顺试图挖井水的,但沙漠中是挖不出水来的。没人知道他当时是怎样的心情,迷茫?绝望?恐惧?后悔?或许都有之。在极端高温下,没有水,人只能死亡。因为在罗布泊中你找不到阴凉处,只能是任凭身体脱水、器官衰竭而死。
有人说他沽名钓誉,有人说他为名所累,有人说他作秀,也有人说他不负责任,所谓的穿越没有任何实际意义。可什么又是意义呢?什么又是责任呢?他做他自己喜欢的事,别人又怎么可能理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