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错和白起两位都是秦一统天下的功臣,两人各司其职,一个负责排兵布阵,一个负责带兵打仗,两人相辅相成,缺一不可。司马错的远见卓识,没有白起准确的战术执行能力,是不成立的;同样要是没有白起的用武,和他的骁勇善战,很多冒险但是成效显著的策略也不能很好的落实。
但是,非要给这二人分个高下,或者换个方式说,谁是秦国第一名将,轮影响力,知名度,被后人广泛传唱的程度来说,司马错远不及白起,因为作为谋士,既不能上战场打仗获得功勋,只能在幕后兢兢业业的分析,通过图纸研究战术,或者破解敌军的阵型。
也许纵观整个秦国历史,司马错在其中起到的作用应该是最大的,难道浴血奋战的将领还比不过一个动嘴皮子说话的吗,那带兵打仗算什么,为什么要我在战场上冒险,而你只是躲在军中安全的地方。
我们说战国七雄,虽然最后被秦统一了,但是综合实力来看楚国到底是老牌大国,人口多,国土面积大,经济水平也很高。但是经历了诸侯国一系列战斗后,楚国受到重创不说,和各个地区的关系还不是很好,有一种被孤立的感觉,一方面大家畏惧他的强大,另一方面又不敢和他联合,怕一不小心就被吞并了。
所以司马错的眼光深远可不是空谈,在于张仪关于先打蜀国还是先打韩国的问题上,坚持先强蜀国不是没有原因的,蜀国一灭秦国自身实力强大,对于楚国的威胁又进一步加强。反观白起,在东部的战线上不是杀了几万,就是打了几块地,但是都是小打小闹,起不了关键作用,而且好歹是白起,换个二流的武将,估计还要战败。
所以,在处理国家走向等的大事上,司马错眼光独到,为秦国减了了不少战损。司马错这盘先夺巴蜀,后攻楚的棋可以说下的非常妙。秦国兼并蜀国楚国后,离一统天下也就不远了。
司马错是战国时期秦国的著名将领,隶属纵横派,秦惠王的时候,巴、蜀两国互相作战,秦惠王觉得是个好时机,想出兵蜀国,扩张自己的势力,但是自古巴蜀之地就险恶,易攻难守,秦惠王当心对手下战士将会是个挑战,还有个顾虑就是韩国可能会前来进攻。
秦惠王犹豫不决的时候,司马错主张打蜀国,大韩国会招来各诸侯国联合对抗秦国,到时候不仅韩国没打下来,自己也会给赔进去。而打蜀国,首先蜀国内部已经动乱,再加上蜀国地势偏远,和各诸侯国联系不大,没惹愿意去管这块土地,而司马错正是抓住了这一点。
他认为拿下蜀国,非但不会受到误会,甚至能在获得蜀国土地和财富后名利双收,而正真的目的直指当时综合国力最强的楚国,相信这也是秦王会采纳司马错建议的关键一点。当时的楚国和周天子就像两座大山押在各诸侯国上。秦国吞并蜀国后,取得了丰盛的收获,而他的目标正瞄向当时还自以为高枕无忧的楚国……
司马懿是三国时期魏国的杰出政治家,西晋王朝的建立和他密切相关,除了军事方面,司马懿在选拔人才上为魏国带去了新鲜血液;在经济方面,司马义推广屯田,让全国百姓有了充足的粮食供给,尤其是军屯事业对魏国局势有很大的影响,当时曹魏军军屯推行的算是比较多的,曹魏和吴蜀两大军屯的开创,都和司马懿有关。
司马错和司马懿二人都生在乱世,战乱对二人的影响几乎是一样的,所以二人都走上了谋士这条道路,辅佐一代一代君王,都实现了自己的人生价值追求。
司马错为什么被赐死呢?司马错是战国时期著名的秦国大将,历任秦国三朝大将,为秦国的江山立下汗马功劳,不仅带兵消灭蜀国,又率军伐魏,夺取魏国六十一城,之后还带领将士伐楚,夺取了楚国的黔中郡。这样一个伟大人物又怎么会被赐死呢?
司马错,也就是司马迁的前辈,效忠过三代秦国国君,司马错一生都奉献给了秦国,不仅仅是请军打战,还是建议如何作战等方面,司马错的军事战略和军事能力都有其过人之处,也正因为如此,才会有司马错将蜀国、魏国、楚国打得落花流水的战役。那么这样一代忠诚,为秦国统一六国立下赫赫战功的人怎么会被赐死呢?
其实事实根本就不是这样的,历史史料记载上根本就没有司马错被赐死的一些记载,也没有他生卒年的资料。整整三十六年的征战经历,向大家阐述着司马错的一生,如果要分析司马错的死因,估计只有两种。
其中一种按照司马错的年龄推算,经历了三代秦国君王,征战三十六年,也就是说他的年纪应该不算小了,而且古时候人的寿命本来就不长;而另一种按照司马错对国家的贡献来看,三朝元老,没有过篡位谋权的想法,多年来相安无事,可见并没有惹怒秦国的国君,因此也不可能被赐死。因此,司马错最终的死因不是老死就是病死,再无其他了。
司马错与张仪争论于秦惠王前。司马错欲伐蜀,张仪曰:“不如伐韩。王曰:“请闻其说。
对曰:“亲魏善楚,下兵三川,塞轘辕、缑氏之口,当屯留之道,魏绝南阳,楚临南郑,秦攻新城、宜阳,以临二周之郊,诛周主之罪,侵楚、魏之地。周自知不救,九鼎宝器必出。据宝鼎,安图籍,挟天子以令天下,天下莫敢不听,此王业也。今夫蜀,西辟之国,而戎狄之伦也,弊兵劳众不足以成名,得其地不足以为利。臣闻‘争名者于朝,争利者于市。’今三川、周室,天下之市朝也。而王不争焉,顾争于戎狄,去王业远矣。
司马错曰:“不然,臣闻之,欲富国者,务广其地;欲强兵者,务富其民;欲王者,务博其德。三资者备,而王随之矣。今王之地小民贫,故臣愿从事于易。夫蜀,西辟之国也,而戎狄之长,而有桀、纣之乱。以秦攻之,譬如使豺狼逐群羊也。取其地,足以广国也;得其财,足以富民缮兵。不伤众而彼以服矣。故拔一国,而天下不以为暴;利尽西海,诸侯不以为贪。是我一举而名实两附,而又有禁暴正乱之名。今攻韩劫天子,劫天子,恶名也,而未必利也,又有不义之名,而攻天下之所不欲,危!臣请谒其故:周,天下之宗室也;齐,韩、周之与国也。周自知失九鼎,韩自知亡三川,则必将二国并力合谋,以因于齐、赵,而求解乎楚、魏。以鼎与楚,以地与魏,王不能禁。此臣所谓‘危’,不如伐蜀之完也。惠王曰:“善!寡人听子。
卒起兵伐蜀,十月取之,遂定蜀。蜀主更号为候,而使陈庄相蜀。蜀既属,秦益强富厚,轻诸候。
这在当时的秦国,是一个战略方向的问题。
但是在确定方向时,张仪认为伐韩是一个不错的机会,能够挟天子以令诸侯;司马错却认为踏踏实实地开疆拓土,更能够夯实发展的基础。
秦惠文王采纳了司马错的主张,十个月时间拿下了蜀。这样,不但楚国的门户已经打开,而且也为未来逐渐蚕食各诸侯做了例证。这个意义非常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