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动报20日报道:以神农搭架采药而闻名于世的神农架,是远古洪荒时代遗留下的“备忘录”。
这里,以其蛮荒的历史、诡谲的传说和神奇的生物世界,发散出令人难以抗拒的魅力。特别是神农架究竟有没有“野人”,众说纷纭,成为一个久未解开的谜团。
最近,神秘“野人”再现神农架。
目前,三峡大坝正在紧张施工中,建成蓄水指日可待,这势必会形成新的区域性小气候,因此,查明该地区的未知物种已经刻不容缓了。
遭遇似人非猴动物
最近,神农架林区红坪镇副镇长邱虎、红坪林业站站长付传金在近距离内见到了“野人”。
这天,神农架林区党委副书记、人大常委会主任朱诗章等党政领导恰巧前往红坪镇检查退耕还林还草工作。由于邱虎分管此项工作,接到通知后,他与付传金连夜从相距百里的板仓坪赶往红坪镇,付传金开着吉普车在公路上行驶着,雪亮的车灯将公路上的一切照得十分清晰,不时可见到许多野生动物在公路上游荡。
夜晚11点40分,当车开到距原桥洞沟公路附近约250米,此处坡陡且有两个急弯,付站长放慢了车速,缓缓向下滑行,汽车转过最后一个急弯时,他看到公路前方距车20米有一个似人非猴的动物在直立行走,当车灯猛然照在它身上,它急忙横跨公路,飞快地向阴峪河方向的原始森林逃去;它挥动双臂拨开森林,发出又响又脆的声音。只见它浑身长着灰黄色的毛,似枯黄的草,没有尾巴;它大步横跨公路时弯着腰,身躯肥壮,体重大约100公斤以上;从它一大步跨过公路的动作来看,十分机智灵活,几秒钟就消失了。
付站长开着吉普车往前又开了100米,当小车快要驶上209国道时,邱副镇长突然醒悟了,莫非它就是人们常说的“野人”?于是,他对付站长说:“快将车开回去看看,如果真是野人就太好了!”当小车返回桥洞沟,下车后,邱、付两人果然发现了一些零乱的人形赤脚印,其中有两只人形脚印十分清晰,显然是“野人”横跨公路时的那两只脚印。
邱副镇长当时用张开的手指比划,脚印有两手掌长,约40厘米,宽15至17厘米,四趾并拢,拇指外撇,与其他四趾的裂约70度;两个赤脚印相距2至2.2米。付站长当即大声叫道:“就是刚才那家伙留下的脚印,肯定不是熊,我到神农架工作这么多年专搞林业,对熊再熟悉不过了!”
人形动物由来已久
据神农架林区党委副书记、区长谭徽介绍,位于湖北省西部的神农架林区境内层峦叠嶂,沟壑纵横,山势雄伟,从恐龙时代起,这里的地质运动和气候变化都比较小,是举世罕见的天然物种基因库。神农架有50种植物和70种动物受国家重点保护,包括银杏、珙桐、金丝猴、金雕等著名濒危物种,尤其关于“野人”的传说使这里一直具有浓郁的神秘色彩。
谭徽说,神农架地区自古以来就有“野人”传说。在鄂西北山区,历代地方志中,都有“野人”出没的记载。在这一带,目击“野人”的群众多达数百人。目击者讲述的情况中,有人看见“野人”在流泪,也有“野人”向“野人”拍手表示友好。如战国时代,伟大诗人屈原在《九歌·山鬼》诗中写到:“若有人兮山之阿,被薜荔兮带女罗。既含睇兮又喧笑,子慕予兮善窈窕。”那“多情善笑”的山鬼究竟是什么?山鬼出没的地方,正好是古代楚地,在屈原的故乡附近,楚地就指湖北一带。可见,山鬼出没的地方与“野人”活动的是一致的。神农架山地是秦岭、大巴山、巫山山脉汇合地区,是我国中部最大的山区,素有“中央山地”的称呼。为我国各种濒临灭绝植物如水杉等和动物如熊猫等生存地区。唐代柳宗元也有“猩猩,人面,能言笑,出蜀封溪山”的记载。
神农架林区宣传部部长卢德鲜接受采访时说,近几十年来,尤其是20世纪70年代以后,神农架的农民、林业工人、医生、教师以及地方行政官员……曾在森林中,在箭竹丛,在峡谷中的小溪边,在高山的公路旁,甚至在农舍的附近,多次碰上这种人形动物。但是,由于当时人们科学知识的匮乏,有的人还认识不到这种动物在科学研究上的价值,有的人则因当时的种种原因,不敢外传。直到1976年5月4日凌晨,神农架林区的6位党政领导干部,在海拔1700米的神农架林区椿树垭附近地带,在两米左右近距离内,碰上了这种“红毛怪物”后,才引起各方关注。
卢德鲜说,从许多人讲述的情况来看,我们认为他们的确遇到了“野人”。从桥洞沟到阴峪河一带的罗圈套、南天门、猴子石、猪拱坪、四池沟等处,一直是“野人”频繁出没之处,也是自然保护区的核心地带。这里方圆几百平方公里,没有人烟,森林茂密,既有高山峡谷,溪流密布,又有悬崖峭壁,多岩洞,是野生动物天然乐园,有关“野人”出没的事情是有的。另外,从1994年秋至1996年4月,野考队已完成了对神农架及鄂西北地区的初步摸底探险考察。涉及神农架、鄂西北20多个乡镇,近千平方公里范围,走访调查了一年多,获得大量有关奇异动物(野人)及奇特自然现象的有关信息,并对一些相关信息进行了实地察看与考证,探险考察了一些神秘原始地区。通过认真研究分析,专家认为“野人”这一奇异物种确实存在。
查明未知物种刻不容缓
谭徽说,从历史发展而言,“野人之谜”已困扰我们人类几千年,而在今天科学日益完善,经济迅猛增长,社会飞速发展的新时代,我们有责任将这一世界之谜揭开。从1976年椿树桠看到“野人”,中科院派出第一支科学考察队至今,积累了丰富的第一手野考资料,而在这短短20余年,又不断有人与其相遇,不断有新的发现。种种迹象表明,确有一种神秘的奇异动物与我们人类共同生活在这个世界上。在全世界同纬度的许多国家和地区,也有类似的传闻,反映这一物种的存在,也在为其存在寻找科学根据。他们中有古人类学家、社会学家、历史学家、哲学、生物、医学、法学等诸多领域的许多优秀代表,他们在进行着人类有史以来最有意义的一项伟大工程。人类是从哪儿来的?这是人类从早期蒙昧时代就开始猜测的古老问题,然而直到今天,由于从猿到人进化系统学说存在着化石上的缺环,科学家仍然无法描绘人类诞生过程的全部详尽图画。“野人”也许就是要回答这些问题的人类演化过程中的“活化石”,蕴藏着人类起源的奥秘!
卢德鲜则说,科学推论需要在充分的事实基础上进行,“野人”的发现与研究将是解决这个问题的关键———第一,如果“野人”确实存在,便可证明恩格斯的科学论断:在人类进化过程中确实存在那种亦猿亦人、非猿非人的高级灵长类动物,将极大地丰富历史唯物主义和自然辩证法的科学内容。
第二,“野人”没有语言,不会使用工具,但能直立行走,这对于研究前肢解放和制造工具的关系、直立与语言的关系提供了标本和模型,对体质人类学和社会人类学都会起到促进作用以至新的突破。
第三,在动物进化方面,灵长类动物是怎样走过人和猿分家的过程,至今仍无正确解释,而随着“野人”研究的进展将会为此找到科学根据,更加丰富高等灵长类动物生态学的内容,新的人类进化系统树必将重新绘制。
第四,“野人之谜”之所以能让科学界的专家、学者们认真对待,是因为在它被目击地点至今保留的古生态环境以及一些极不一般的化石,这些化石表明了它们是一种能直立行走的高大动物,但不是人,也不是现在所说的猿。有人认为是一种进化过程中不成功的介于人与猿之间的动物,这种动物在理论上已经绝灭了,但正是在这些发现化石的地方传出关于“野人”的事件,这就又使人们产生一种联想,是否像大熊猫那样,还存在着个别的这种动物呢?联系我国长江流域三峡地区古猿、古人类和巨猿化石的不断发现,对在这一带出现的“野人”进行考察研究,可以使“活化石”、“死化石”两方面的研究结合起来论证世界人类起源问题,也将极大地丰富对古猿的研究。
卢德鲜认为,目前,三峡大坝正在紧张施工中,建成蓄水指日可待,这势必会形成新的区域性小气候,神农架一带的生态环境也很可能随着发生变化。因此,对该地区未知物种应抓紧时间查明,这样,不仅可使当地动植物资源的本底材料更加丰富充实,也可避免因环境变化所造成的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