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物中的三国②曹操墓考古发现曹操头风病由龋齿引起

河南省文物考古研究院研究员、安阳西高穴曹操高陵领队、三国南北朝研究中心主任潘伟斌

曹操是我们耳熟能详的三国大名人，他的故事很多，谜题更多，行事和为人争议也很大。比如我们都知道刘备墓在成都武侯祠的惠陵，孙权墓在南京蒋陵，但是曹操墓在哪儿，之前没人知晓。入选“2009年度全国十大考古新发现”的安阳高陵曹操墓曾引起一阵三国热潮，出土文物能否还原一个真实的曹操？曹操的性格是奸诈还是诚实？要了曹操命的头风病又是什么病？

6月12日，在武侯祠博物馆《大三国志展》系列讲座上，安阳西高穴曹操高陵领队潘伟斌为文物爱好者讲述了曹操墓的发现与研究，通过文物带领大家重新认识这位三国英雄。

影视剧中曹操头痛欲裂

曹操节俭诚实并非奸诈之人

由于受演义作品影响，在我们印象里，曹操的人设就是一个奸雄形象。这一形象的塑造，应该始于东晋的孙盛和南朝宋的裴松之。裴注《三国志》转引孙盛《异同杂语》记载，东汉末年著名人物评论家许劭给曹操的批语就是“治世之能臣，乱世之奸雄”。后来经过罗贯中《三国演义》的生动刻画，曹操奸诈的形象深入人心。

安阳高陵发掘之前，人们都不知道曹操墓的详细地址，即便高陵发掘后在学术界和民间也存在真伪之争，葬地不详甚至从宋代就广为流传的“漳河七十二疑冢”，似乎更加印证了曹操的奸诈。南宋宰辅俞应符有《漳河疑冢》诗，写当时社会上流传曹操“生前欺天绝汉统，死后欺人设疑冢”，“直须尽发疑冢七十二，必有一冢藏君尸”。《三国演义》第七十八回记载：“（曹操）又遗命于彰德府讲武城外，设立七十二疑冢：‘勿令后人知吾葬处，恐为人所发掘故也。’”从此，曹操设“七十二疑冢”的故事尽人皆知。也有很多人不相信曹操故意设计了“疑冢”，如俞应符就说“人言疑冢我不疑”，并质疑“人生用智死即休，何有馀机至丘垄？”

在潘伟斌看来，高陵发掘结果表明，曹操并非演义中刻画的那样奸诈，出土文物证明曹操非常诚实、节俭。曹操根本没有布置“疑冢”，也没有秘密安葬，而是通过明令把自己的后事安排得明明白白。根据《三国志》记载，曹操遗令墓葬“必居瘠薄之地”，这是为了不占用良田。而且曹操身前早就给自己选好了归属地，“西门豹祠西原上为寿陵”。他还一反两汉厚葬风俗，“因高为基，不封不树”“敛以时服，无藏金玉珍宝”。

曹操提倡薄葬，主要还是出于节俭。因为东汉末年，天下大乱，民不聊生，社会经济遭到严重破坏，根本没有厚葬的经济基础。曹魏官修《魏书》记载，曹操“雅性节俭，不好华丽，后宫衣不锦绣，侍御履不二采，帷帐屏风，坏则补纳，茵蓐取温，无有缘饰。”《三国志·卫觊传》也记载，“武皇帝之时，后宫食不过一肉，衣不用锦绣，茵蓐不缘饰，器物无丹漆。”曹植妻子崔氏就因为穿了锦绣，曹操瞧见后将她处死。曹操还为自己预制了四小箱简单的寿衣备用，根据临终时节选择时装入殓。

另一个原因是，汉末军阀董卓、曹操等，为了解决军饷问题，都干过挖人坟墓的事，厚葬必然招来盗发。如魏将郝昭临终时就告诫儿子，“吾数发冢，取其木以为攻战具，又知厚葬无益于死者也，汝必敛以时服。”

曹操墓出土“魏武王常所用挌虎大戟”石牌

曹操高陵虽然在多次被盗墓贼光顾后，仍然出土了200多件文物，包括很多鎏金、错金、金银丝线、金银铜饰件、玉器、水晶、玛瑙、珍珠、云母片、铁质兵器、漆木器、陶瓷器等，但厚葬薄葬只是相对而言，与以往汉代帝王、后来唐宋以降的帝王相比，曹操墓不树不封，陵墓地面宫殿建筑都按照曹丕《毁陵令》有计划拆除，“没有出土大型礼乐器如编钟等，明器无饰，都是素面陶，而且体型小，做工粗糙，仅具象征意义。”潘伟斌解释道。魏晋时期则以薄葬为主，就是曹操树立的榜样。

人们对曹操墓的位置，在宋以前其实都是清楚无误的，晋十六国鲁潜墓志、北齐杜达墓志、王敬妃墓志、唐代柏道墓志等都有明确指示，唐太宗还作过《祭魏太祖文》，唐代李吉甫《元和郡县图志》相州邺县条中也明确记载，“魏武帝西陵在县西三十里。”潘伟斌还称，“宋太祖曾下令保护修缮高陵，说明到当时曹操墓的位置都不是秘密。”曹操其实并没有在墓葬问题上使诈，考古发现的曹操高陵与文献中记载的相符，曹操的遗令非常诚实并且子孙遵循不背。可也就是从宋代开始，曹操墓因为太过简朴，又无封树，渐渐被人们遗忘，民间有了“漳河七十二疑冢”的故事流传。金代杨奂《山陵杂记》还言之凿凿：“曹操没后，恐人发其冢，乃设疑冢七十二在漳河之上。”

曹操墓出土的渠枕

文物证明曹操头风病的病因

曹操生前有头风病，经《三国演义》传播，现在也是人尽皆知的事。其实正史中也有记载，如《后汉书·华佗传》称“（曹）操积苦头风眩”，《三国志·华佗传》记载：“太祖苦头风，每发，心乱目眩……佗死后，太祖头风未除。太祖曰：‘佗能愈此。小人养吾病，欲以自重，然吾不杀此子，亦终当不为我断此根原耳。’”裴松之注所引《典略》也有记载：“太祖先苦头风，是日疾发，卧读（陈）琳所作，翕然而起曰：‘此愈我病。’”

对于曹操所患头风病是何病因，众说纷纭，有认为是因为曹操工作压力大，精神高度紧张，积劳成疾，也有认为是青光眼、心脏病、高血压甚至颈源性头痛、风湿性头痛、脑部炎症或肿瘤，等等。潘伟斌根据对曹操高陵的考古发掘与研究，也给出了自己的解释。

考古学家们在高陵墓室中发现了一具男性遗骨，专家鉴定年龄在60岁左右，与曹操终年66岁吻合，应为曹操遗骨。在对曹操遗骨进行仔细研究后，潘伟斌认为，他们不仅证明了曹操生前确实患有头风病，而且还找到了曹操患病的真正原因。

潘伟斌指出，曹操的这种病是由三叉神经引起的，“理由是，根据曹操牙齿发现，其有严重的龋齿，深入牙床，伤及了三叉神经，造成头偏疼。”他曾在《曹操患头风病和华佗被杀之原因探究》一文中有详细阐述：“多颗牙齿几乎被蛀空，牙冠部分基本不存，甚至髓腔的上半部也已经缺失，致使髓腔直接暴露在外，这样也就直接伤及了牙髓。并且，其中部向下还有穿孔，深至根部，其他保存稍好的牙齿磨损也相当严重，其釉面基本不全，并且有虫蛀现象，蛀洞深至牙髓。”

曹操牙齿正面

曹操牙齿侧面

潘伟斌就此向第四军医大学的有关牙科权威专家咨询，根据专家判断，三叉神经共分为三支，一支在太阳穴，一支在鼻子周围，第三支在下颌周围，三叉神经痛需要有一个触发点，一旦开始，就会间歇性发作，很难治愈，因为神经是相通的，当龋齿发展到后期，造成牙髓炎时，就会引起三叉神经痛。“相关专家认为，舒缓这种疾病的最有效方法就是保持颈部血管畅通。”

曹操墓中发现过一块石牌，上面刻着“渠枕一”三字，当时考古专家们推测，有一个枕头存在，“渠”字有两种解释，一是通“钜”，大的意思，如渠帅，渠枕可能指一个很大的枕头；二是指枕头的形状弯弯如沟渠。后来公安部门从盗墓者手中缴获了一个石枕，经指认和专家辨识应该出自曹操墓。这一块石枕中间有凹槽，正如弯渠的形状，背面刻有“魏武王常所用慰项石”几个字，潘伟斌认为记载的就是该石枕的主人和功用。石枕的正式名字就如石牌所称为“渠枕”，其功效如背面铭文所刻乃是用于“慰项”。

渠枕铭文“魏武王常所用慰项石”

专家推测这个石枕经过加热后，枕于脖颈下有利于疏通脉络、促进血液流动，古人讲“通则不痛”，如此可以帮助曹操舒缓头疼。经过对曹操龋齿的研究，以及渠枕的发现，证明了曹操生前痼疾头风病的确存在，而且极大可能是由龋齿引发的三叉神经痛造成，“慰项石”的功用也符合这一病理特征。

封面新闻记者 文康林

【如果您有新闻线索，欢迎向我们报料，一经采纳有费用酬谢。报料微信关注：ihxdsb，报料QQ：3386405712】

河南发现曹操墓，出土文物揭开了曹操的什么秘密，怪不得正史不敢写？

曹操墓出土的文物，揭开了曹操的死亡之谜，出土的文物是石碑，然后从上面可以看出，曹操的死因可能是因为忧虑过度，正史不敢写是因为陈寿作为曹魏那边的人所以不想抹黑曹操。曹操在生前可谓是一个人才，虽然有很多人对他的看法都不一样，但是他的确是历史上的一代枭雄。

曹操墓的发现是在河南省的一个村子里发现的。当时被考古学家去那里进行考古挖掘的时候，对这个墓的主人都表示了很大的疑惑，有一些考古学家认为这个墓不是曹操的墓，有一些考古学家抱持着肯定的态度认为这是一个曹操的坟墓。曹操的坟墓里面出土着大量的文物将近两百多件文物。里面有着很多宝石。而且考古学家还在里面发现了曹操的随身陪葬的牌子。这个牌子上面写着，曹操是魏武王。考古学家因为这个墓地分成了两个曹操的学派。

曹操坟墓的挖掘有着非常重要的意义。可以知道曹操谥号对于历史来说非常重要。而且知道了曹操所提倡的一些制度是正确的。曹操坟墓的挖掘，对于民间的老百姓来说，更加能够激起他们了解历史的热情和兴趣。曹操坟墓挖掘在世界上意义也是非常的大的，能够证明我们中华历史的源远流长。

曹操坟墓虽然还存在着各种的争议。但是不可否认的曹操对于历史来说是一个非常重要的人物。可以说这些各种方面的争议肯定了曹操是一位历史上不可多得的人才。如果历史上没有曹操这个人，那么历史将会失去很多有趣的“趣事”。

曹操墓的发现有哪些重大发现及意义

作为历史文化名称，河南安阳拥有全球关注的世界文化遗产——殷墟遗址，它的存在不仅确证了中国商王朝的存在，而且重新构建了中国古代早期历史的框架。殷墟遗址讲解员：“因为甲骨文的出土我们解析了，另外还有实物考古证据的发现以及对于史书之间的对照，他们符合二重证据法，这可以证明殷墟遗址是真实的。”安阳不仅坐拥商代都城——殷墟遗址，同时，民国时期最高统治者袁世凯的墓地也坐落在安阳。而曹操墓的加入，无疑会帮助安阳实现3代帝王梦的旅游拳头产品。记者注意到，2008年安阳市虽然实现旅游收入42.6亿元，但政府的目标是2010年旅游总收入力争达到50亿元，2015年还要再翻一翻，达到100亿元，因此，对安阳来说，曹操墓的存在，意义重大。离开安阳再看一河之隔的河北邯郸，作为1994年被国务院列为国家历史文化名城，邯郸拥有文物古迹多达1500余处。需要特别关注的是，邯郸拥有曹魏建安文化遗址，因此，邯郸市也一直期待在辖区发现曹操墓，打造曹魏文化旅游产品，并以它作为领头羊，带动市内其它历史文化旅游产品的发展。记者注意到，2008年，邯郸市实现旅游收入40亿元，但他们的规划是到2010年，实现旅游收入翻番，达到80亿元。因此，看到安阳曹操墓证据不充分，邯郸也成为质疑曹操墓声音最响亮的地区。不仅是河南安阳、河北邯郸希望通过曹操墓打造旅游产业，同样，安徽亳州也对曹操墓充满期待，亳州的城市形象定位之一就是曹魏故里，同时，亳州也拥有曹操祖父曹腾宗族墓。因此，亳州也有人认为曹操也有葬在亳州的可能性，记者注意到，2008年亳州市实现旅游收入10亿元，他们的目标是，力争3年内，旅游总收入达到45亿元，而采访中，对安阳曹操墓的确认，亳州方面也持质疑态度。面对各种质疑之声，河南省文物局在去年最后一天又专门召开了一个考古发现说明会，河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所长孙新民表示，大墓中发现刻有“魏武王”铭文的同类石牌共有8件，除一件是从盗墓分子手中追缴而来的，其他7件均为科学发掘出土，绝无一般现代人可以伪造的可能。但是马上就有人来反驳他的观点，在邯郸市历史学会会长刘心长看来，这种推理论证的方式显得不够严谨，而且根据他的研究，安阳曹操墓有些地方也与历史记载不相符。那么，河南是否能保住这个曹操墓，给当地旅游经济增加一台重量级发动机呢？邯郸市历史学会会长刘心长：“对于这个认定的结论，我觉着应该慎重。”疑点一：墓中为何有金银珠宝？刘心长认为，这座东汉大墓不能确认为曹操墓的疑点之一就是，经过盗墓贼多次盗掘之后，墓中仍然出土了金、银、玉和玛瑙的装饰品以及水晶珠，这和曹操的遗令“金珥珠玉铜铁之物，一不得送”严重不符。刘心长：“这些都是曹操。在遗令当中严禁陪葬的东西。结果出现了，这个怎么解释。”此外，让刘心长想不明白的是，墓中出土的不仅有玉石、玛瑙，就连8枚石牌也分别标明了陪葬物品中有格虎大戟、大刀等，同样和曹操的遗令不符。“这钢铁做的，曹操铜铁之类，都不让埋葬。结果墓葬当中出来这些东西了，怎么解释。”刘心长告诉记者，曹操的儿子曹植写过一篇《武帝诔》，记述了曹操下葬时的情景，其中两句特别提到“玺不存身，唯绋是荷”，意思是说，为了严格的遵守曹操的遗令，曹操生前所用的印玺都没有随葬。如果曹植的文章属实，那么这个出土了金银珠宝的东汉墓很可能就不是曹操墓。而对这一话题，考古队长潘伟斌回答媒体提问时说，这些珠宝玉石都是用来点缀衣服的，算不上是什么珍贵的东西，不算违反曹操自己定的“金珥珠玉铜铁之物，一不得送”遗令。疑点二：女性骸骨与记录不符？刘心长的第二个疑点是，《三国志》明确记载曹操的后妃卞氏与其合葬，其它历史典籍也显示卞氏死亡时年龄为70岁左右，但墓中两个女性骸骨年龄却分别为40岁和20岁左右。明显和历史记载不符。但这些问题，河南省文物局邀请的专家也无法下结论。说明会上，他们更多的是对为何没有墓志铭、魏武王封号的真实性等问题进行了说明。河南省文物局副局长、新闻发言人孙英民：“曹操墓未见墓志铭，我们认为是正常的现象。”虽然河南省文物局对这座东汉大墓就是曹操墓信心百倍，但刘心长却认为，在缺乏核心证据、很多疑点没有弄清的情况下，这座东汉大墓暂时改名为曹魏大墓比较妥当，等找到更多确切证据证明这就是曹操墓时，再为它正名也不迟。刘心长：“对这个下结论做定论，认定的结论，一定要慎重。”此外，刘心长还告诉记者，和没被盗掘的墓葬不同，这座东汉大墓多次被盗墓贼光顾，里面出土的器物是否是后人出于某种目的放进去的？这种可能也需要排除。曹操墓考古队队长、河南省考古研究所副研究员潘伟斌：“二号的墓里直接出的，有魏武王的直接的证据，有存在的。它的文物那还有其它地方能代替，所以它的规模在这，没有其它墓。发现大于这个墓了，所以这个墓应该是确定无疑。”那么，这个墓的周围真的没有更大的墓了吗？考古队长的话，让人并不放心。“关键是好多东西我们不知道。地下的东西是未知的，不知道啊。我们不可能动员多少万人上阵，把全省，把全国的山山水水，把所有的田野都去探一遍，那不可能。好多地下文物是我们不知道的，是未知的。”为了了解附近还有没有更大的墓葬，记者开始询问西高穴村的村民，经过长时间的询问，这位名叫王宏君的村民告诉记者，他怀疑距离曹操墓400米左右，自己家的麦地里就有一个大墓，因为他给麦田浇水，每次水流到这块框起来的地方，就不再往前走，而是不断的往地下灌，甚至20个小时都灌不满。村民：“开始是个小洞，后来大了，大了以后就给它填上了，填上以后再浇水，又整一个窟窿，越来越大，有可能是古墓葬，也有可能是其它情况，比如地道或地洞之类的自然的东西。最开始洞里有瓦块，后来洞就大了。”记者：“那你给村上汇报没有。”村民：“那谁汇报。”让人想不到的是，这位农民还告诉记者，离这块地十几米远的地方，也有这种现象。“这是主坑啊，比那个坑还大些。这个地方也有一个坑。”“比那个坑还大？”“对，口就在这。把坑给填上了。”“不是您讲的话，都还看不出来。”距离曹操墓如此近的两个坑是不是古墓葬？是哪个朝代的墓葬？它是否被盗掘过？曹操墓附近是否还有更大的墓葬？目前，这一切都还是未知数。目前，曹操墓是否在河南？这座东汉大墓是否是曹操墓？正反双方都争论的很激烈，就在双方争的不亦乐乎的时候，记者跳出这一事件，也来到了同样处于安阳的殷墟遗址，在这里，大量出土的文物和甲骨都呈现在观众眼前，讲解员也告诉记者，和曹操墓不同的是，他在这里工作4年了，就没有听到有人质疑殷墟遗址是假的，正因为此，殷墟才吸引了大量游客。记者：“现在还有专家质疑它吗？”“好像我没有听到过这方面的声音，资料上看到的，也是上世纪初的了，也不是这个世纪的了。”记者：“那你认为曹操墓为什么有这么多人去质疑它呢？”“还是要本着出土文物跟史料记载可以对照，而且要评价期间的逻辑关系是不是很强，才能判断这个墓葬是不是真正存在。”这场围绕曹操墓引发的争论，看的真让人眼花缭乱。我们不是历史学家也不是考古专家，对这个话题没有发言权，但不管怎么样，我们都希望最终的结论应当经得起任何检验，这是对历史的尊重，也是对后人负责。同一个曹操墓，可能在不同的人眼里有不同的形象。对历史迷来说，它满足了多年悬而未解的好奇心，对专家来说，它包含了丰富的历史文化信息，对政府来说，它能带动一方文化旅游热潮。正因为这样，我们不能简单地看待曹操墓的发现，否则就很难避免变成又一场抢名人的口水战。当曹操墓被宣布确认后，安阳警方也迅速调派特警在现场拉起了警戒线，荷枪实弹、24小时执勤。“确保曹操墓的安全。”同时，当地的公安机关也再次敦促那些曾经盗掘曹操墓的犯罪嫌疑人，尽快上缴文物，并对能够提供有效线索的举报人，提供最高10万元的奖励。“再次敦促犯罪嫌疑人。”安阳警方的一系列行动不仅是在保护文物，打击犯罪，它更显示了安阳市要保住曹操墓的决心。调查中记者发现，不同城市争抢名人，并引发口水战的例子并不少，2008年，为了争抢诸葛亮躬耕地的大旗，湖北省襄樊市率先出击，打出了“诸葛躬耕地，山水襄樊城”的电视广告。襄樊的行为，也惹火了南阳，因为诸葛亮的《出师表》明确的写着“臣本布衣，躬耕于南阳”，怎么1700多年后，诸葛亮却跑到襄樊耕地去了呢，于是两个城市各自寻找对自己有利的历史证据，打起了口水仗。专家分析，南阳捍卫诸葛亮躬耕地，是因为，2008年，南阳市旅游综合收入为56亿元，而到2012年，这一数字要达到150亿元。如果被襄樊把诸葛亮的躬耕地抢走，可能会影响这一目标的实现，另外，两个城市离这么近，如果不反击的话，不知对方还要抢什么。而对进攻方来说，襄樊2008年旅游收入47亿元，为了迅速提升旅游收入，也需要一些概念来支撑。同样的例子，在今年8月再次发生，四川江油和湖北安陆也因为抢名人，扭打到了国家工商总局。事件的起因是，今年8月，湖北省安陆市的一条“李白故里，银杏之乡，湖北安陆欢迎您！”的广告片，引发了四川省江油市的不满，对这条广告，四川江油表示，李白出生在江油，并且申请了“李白故里”的商标，不允许安陆使用。而安陆方面也表示，李白在安陆生活10年，当然可以使用李白故里的广告词，最终国家工商总局判决平陆可以使用“李白故里”的广告词。而目前，抢名人似乎已经成了一种现象，参与争抢名人的城市都获得了一定的社会关注度。同时，也反映了各地为了发展旅游经济，开始进入争抢资源的阶段。半小时观察：用新眼光看曹操墓的新价值当曹操墓的争论不断升温的时候，我们还不能忽略一个事实，就是在历史文化产品的开发上，我们并没有占据绝对优势。曹操无疑是中国的历史人物，可很多游戏迷都知道，最著名的几款《三国》游戏开发商不在中国而在日本，他们用中国历史包装的文化产品同样能风靡全球。而日本韩国借助它们本国历史人物创作的影视剧、图书在中国市场也常常掀起一波波销售热潮。从这个意义上说，面对曹操墓，我们的眼光不应当紧紧盯在它的真假之辩上，还要多想想如何把我们丰富的历史文化遗产转化成带有中国符号的文化产品。在我们应对金融危机的过程中，文化产业的活力被前所未有激发了出来，它在中国经济中所占的分量正在逆势上扬。希望这个背景转换，能促使大家用新的眼光看待曹操墓的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