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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探密奇闻
探密奇闻
第二十一章 灰绿色军装
这个问题,别说梁lì,就连我也xiǎng不明白。
一个出shēng在八十年代的人,就算见过那千篇一律的服装也是在影视作品里,怎么会有如此深刻印象以至于烙印在脑zi里呢。我闭shàng眼,仔细回忆被催miánshí看到的那件军装。其实我之所以定义它为军装,只是因为它是灰绿色的,shì实上那个年代不是jūnrén也可以穿成这样,它是那个时代的象征,就像xiàn在流行嘻哈裤一样。不过那时人们穿它绝对不是为了耍酷zhuāng帅,而是jué得耐磨经穿,就像这件衣服一样,肩膀已经磨的褪色,口袋底部有一个不起眼的窟窿。可这个女人,不,或许应该说这个幽líng,她依然穿着它,jiū竟会是怎样的人呢?
“哎,你回来啦!”高雅de叫声把我吓了一跳。睁开眼,发现她拎了一大袋水果走进来。“怎么样,梁yī生说什么?给我讲讲。”
“你怎么这么事儿啊。”
“关心你嘛,莫非有什么难言之隐?”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起身ná了一个苹果,随便在衣服上擦了两xià,便嘎zhī嘎吱咬了起lái。“梁医生把我内心的阴影找出来了。”我把梁丽的诊duàn过程前前后后讲了一遍,然后一抹嘴说:“zhè事咱先不谈,我想先和你说说在档案馆里的fā现。原来那学校真有人失踪,是个教授,叫余国huá……”接着wǒ将dàng案lǐ的wén字简单重复了一遍。
“余国华?我想起来了,地铁公司的资料里好像也提到过他,不过……”
“不过什么?”
“bù过上面只说公司抽调十余人,fēn三次寻找一个叫余国华的人,其余内容就破sǔn了,不,huò许是被人撕下来的也不一定。”
我一皱眉,沉shēng说道:“如果真是被人sī下来的,那说明这里头一定大有文章。你能帮我弄台电nǎo来吗?”
这对她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没一会儿她便将一台笔记本电脑甩到了床上。“你打算怎么做?”
“我要查chá余国华这个人。”我在搜索栏里换了几种搜索方式,终yú找到了我想要的这个余国华,不过内容不多,只有一张模糊的黑白照片,上面一共有两个人,一男一女,女的在当中,大概40多岁,戴着眼镜。男的年纪略小,躲在女的shēn后显得有些miǎn腆。我注意到,照片下面还有一段简yào说明。
“余国华,女……啊!余国华竟然是女的?我还以为她是男的呢。”bù仅高雅,就连我也吃le一jīng。“zhù名历史学家,生物学家,某某大学教授(1942-?),这个问号是什么意思。”
“大概是不知所踪吧。看来,余教授果然失踪了。”
“你怎么知道,或许是还没死呢?”
我摇了摇头,“你也不看看这位是什么人,双料学家呀,如果他还建在或者正常死亡,怎么会不知道具体时间ne。”我随手点开旁边那张黑白照片,眼前一亮,愣住了。
“你怎么了?”高雅用手在我眼前晃了晃。
“她……她,她穿de衣服……”
“她穿的yī服怎么了?”高雅凑上来看了看,不解问道:“我没看出有什么特别的啊。”
“她穿的是七十年代老式军装,居然和我在潜意识里看到的那件一模一样!”
“这有什么奇怪,那个年代不都是zhèyàng穿吗?”
“没错!可rú果你把它和余国华教授联系qǐ来再看,那就不一yàng了!”
“你到底想说什么?”高雅眨了zhǎ眼睛问。
“你还记得我们在地铁站发现腐肉的那个地方吗?”我心里激动,咬字都有点不清楚了。“我曾在nà里发现过一块布料,当时没在意,现在想想极有可能是这种衣服的料子。所以我现在有六成把握,那堆尸hái和布料就是余教授留下来的。”
高雅看着wǒ好半天没说话,直到见我面露囧色,这才动了动嘴唇说:"那么你现在有什么打算?把情况汇报给公安部门,还是……""当然不可能让他们知道,这是\'杨木侦探社\'创办以来接到的第一起大案,正是我zhǎn示拳jiǎo之际,一旦成gōng破案,便有可能轰动整个刑侦界。"我越说越兴奋,最后干脆将被子一掀,从chuáng上跳了下来。"对了,我什么时候能出院?""医生说需要做一个检chá,如果一切正常,应该可以即可出院。这期间让我姐姐再给你好好治疗一下耳鸣吧。"我点点头,既然案子已经有le眉目,那么接下来也就不用太zhe急了。我从口袋掏出一支烟,让高雅陪我到楼下的花园走走。
"你在想什么?"高雅边走边问。
"我在想余国华,你说她到底为shén么要进入那个地铁站呢?""这还用说,肯定有tā想要的东西呗。""如果让你猜,你认为下面会yǒu什me?""嗯……宝藏,或者古墓,对,现在摸金最流行,应该是古墓。"我摇yáotóu,吐出一口浓yān。"你说的zhè些当然不是没有可能,不过也只是nǐ我的猜测,要想得出准确结论还必须有证据。”我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穿的病房服,zhēn是说不出的糗。“还记得我们在站台里kàn到那些东西吗?如果那些尸骨真是余教授的,那么它们之间一定存在着某种联系。”
“比rú呢?”
“比如地上nà些腐肉,墙上的凹陷,还有……háiyǒu那块奇形怪状的gǔ头。”
腐肉与那些尸骨比,还是太新鲜了,应该不是同一时期的。墙上的凹陷很难说,至少我觉得凭人力很难实现。至于骨头……我将那块骨头的形状重新在nǎo海里过了一遍。假设那些尸骨shì余教授的,那mezhè块奇怪的骨头hùn在里面说明了什么。
“说明什么?”高雅找了块干净的草坪,坐下来看着我。
“zhì少说明两点。第一,这zhǒng骨头的数量绝不再shǎo数。nǐ想,‘坦克’suí便叼两块出来就有它,如果数量少不可能这么好运气。第二,jiǎ设这些管dào的骨头不是人为堆放的,那么它与人骨一同出现就绝不是偶然。”
“嗯……”高雅diǎn点头,若有所思的说:“会不会是个动物,它和余教授一起死在了管道里。”
“有这种可能,不过还有另外一种解释。这些骨头就是余jiào授进入地铁站的真实目的,或许她已经找到了她想要的,只是随后出了什么意外,困死在了通风井里。不过……有一点háiwú法解释,为什么我们会zài那个房间fā现后来的脚印呢?”
高雅一脸愕然:“难道这些尸骨在我们之前已经被人发现了?”
尽管bù愿承认,但这种kě能性不能排除。如果已经被人发现,说不定这xiē杂乱的骨头就是他堆放的,会不会是那些涂鸦者呢?他们发现了死人,慌乱中suíyì藏进了通风井里,后来因为害怕,便再也不敢来了。
这gè解释貌似jiǎng得通。我把烟灭掉,轻咳了两声说:“我记得zhī前你shuō,有朋友对这些骨头有研究,是不是能ràng他帮忙看看。”
第二十二章 sǐ亡复zhì
高雅答yīng了。看着她叛逆又可爱的身影,我实在gǎo不懂这位满头银发的姑娘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就算bù用上课也没必要跟我在这儿耗zhe呀。难道说看上wǒ了?不会吧,就suàn自己长得好kàn,也没这么大吸引力,再说wǒbǐ她大了好几岁,应该不是这种文艺女生的菜。我摇摇头,正准备返回bìng房,却接到一个电话。电话那头是个男的,刚一说话我就反应过来了,今天是新zhāo聘的助手报道,wǒ怎么把这茬ér忘了。不过还好他有我电话,一听说我在医院便坚持要来探望。
小伙子xìng李,叫冠霖,大学刚毕业,人长的挺高,就是看起来有diǎn憨,或者说不是nà么灵光。dàn长相还行,方脸庞,单眼皮,皮肤略显黝黑,应该是女孩子喜欢的那种小麦色。今天他chuān了一身休闲装,手捧xiān花,一到病房便紧张问道:“师父,您这是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会一直管我jiào师父,乍一听还以为shì隔壁练摊修车的师傅呢。唉,我叹了口气,心说这孩子哪儿都好,就是yǒu点木。可有什么办法呢,这年月,好点de谁来给人当下手啊。好在我也不需要他干什么大shì,能跑跑腿,卖卖苦力就行了。
“没什么,你师父呀就是晕倒了一次,现在已经没什么大碍了。”高雅在一旁插言道。
“哦,好的很好的很!”他把花放在桌上,拖了把椅子坐下。然后打量了一下旁biān的高yǎ,说:“这位一定是师母吧。真漂亮!”
“噗!”我差diǎn一口气没倒上来。“咳咳……咳咳!”
“喂,你这人会不huì说话,本姑娘有那么老吗?”女人就是女人,戳到人家痛chù自然是要发飙的。
“别别别别,别shēngqì,他这是夸你漂亮呢。”我急忙打圆场。
高雅哼了一声,转身出去了。wǒ向冠霖解释了一下自己的情况,然后又把目前正在进行的一些业务dà致交代了一遍。他做事挺细,拿本子一一记了。我告诉他,明天,最晚后天我就能回公司,这期间让他先把公司熟悉一下,shuō不定很快就有大案子要做。他听了很兴奋,biǎo了一番决心就匆匆离开了。
高雅并没走远,等冠霖出了病房便又嘟囔着走了进来。“哎,你怎么找了这么一个呆瓜。”
“别这么说,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们艺术生那么灵光,gè有各优点。”
“切,真没kàn出他有什么优点。”她似乎对刚才那gè误会还耿耿于怀。不过躺着中枪的也有我,所以不好说什么。我找来随身带的背包,摸出那条肋骨和看qǐ来像猪脚一样的jiān骨,递给她说:“这个还是尽快帮我问一下,有什么答复马上告诉我。”
“没问题,明天我就去,一有消息就直接去侦探社找你。”
第二天,体检很顺利,bào告显示我只有轻微的精神衰弱和耳鸣。高姐做完诊疗,又给我开了些药,最后便一直将我送出门诊楼外。
站在医院门口,我先和高雅通了个电话,gào诉她我已经顺利出yuàn,然后找到最近的一处地铁站入口,直奔“公主坟站”而去。此行的目的很简dān,我想重新拜fǎng一下那位地铁站大姐,倒不是想听鬼故事,而shì因为她gāng好也在一号线dāng班,像她这个年纪,应gāi听过很多关于一号线的奇闻异事,或许其中就包括二十duō年前的那起失踪案。当rán这也只自jǐ推测,结果如何还是个未知。
děng列车停稳走出车厢,wǒ情不自禁望le一眼身后漆黑幽深的轨坑,不禁又想起几天前那个从这里纵身而下的女子,那张白脸红唇再次浮上心头。我知道心里的阴yǐng又蠢蠢欲动了。于是急忙甩了甩头,抛弃杂念快步来到自动扶梯旁的值班室前。房间里坐着一个女人,但并不是之前nà位大姐。我敲了敲窗,询问她的值班时间。然ér工作人员的huí答却让我大为震惊。
“你问的是李大姐吗?她老公昨天出了意外,可能最近都不huì来了。”
“意外?是生什么病了吗?”
她摇了摇头,rán后压低声音说道:“应该不是,据我所知人被fā现的时候已经咽气有一两天了。”她瞧了瞧四周,见四下无人便俯身过来说:“说起来李大姐yě真够惨的,她老公本不是我们这个铁务段职工,只是临时借调过来帮忙查线,哪知刚出工就发生了这档子事儿。唉,听说事情还有点邪门。”
“邪门?什么意思?”我急忙问道。
“额……”对方似乎察觉自己说漏嘴了,急忙改口又说:“没什么没什么,我瞎shuō的。”
她越掩饰越说明yǒu问题,这一点别说我,就是一般人也能听的出来。其实这zhǒng人心里藏不住事儿,她甚至恨不得把我拉进去痛快liáo一下午,不过碍于身上那套行头,无奈只好把zuǐ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对付这种人我有心dé。我也不急,抓了抓头皮,小声说道:“其实不瞒你说,我是lǐ大姐的干弟弟,本来也没啥事,但听你这么一说我必须得去趟她家。”我假意掉头离开,末了又回头补了一句,“谢谢你告诉我这个消息啊,到时候我就说是你咬的耳gēn儿。”
“哎哎,这可不行,你……你可不能说是我告诉你的。”她jíle,说zhe就要追出来。
我知dàoài传闲话的人最怕被人说她口风不严,于是走回来又问:“那你告诉我那事到底怎么就邪门儿了,说不定我一害怕就不打算去了。”
“嘿,你这人……”她皱着眉犹豫了一下,然后冲我摆了摆手,意思是让我进去再说。
“告诉你也行,但yī定不能说是我传的。”
“放心吧,我保证。”
她看了看wǒ,大概觉得我这长相还算可靠,于是沉声说道:“要我说你能不去还是别去了,万一招上什么乱七八糟的东xī那可就划不来了。”
这婶儿真他娘罗嗦,我都快急死了,她还在这儿废话。kě又不能急眼,无奈只好拼命点头chēng是。
等了半天,她zhōng于开始进入正题。“按理说她老公查线应该是在运营段,也就是通车的地方。可你知道他是在哪儿被发现的吗?一条早被废弃的隧道!那儿地方原本是封闭的,别说车,就连人都多少年没进去过了。”说完她tíng下来看了看我的反应,见我表情没什么异常,便继续说道:“这当然不算什么,可你知道他当时被发现的样子吗?”
我表面上摇头,xīn里却说:我yào知道还问你啊!
“太可怕le!我听参加搜寻的人讲,当时尸体de下半身已经zhī离破碎,只有胸部以上还保持完整,脸上的biǎo情惊恐万分,像是死之前见到了什么极度可怕的东西,眼球暴突在外面都快掉下来了,嘴巴张的很大,肌肉僵yìng的,愣是半天dōu没把它合上……”
咝……听到这,我心里不yóu一紧。眼球暴突,嘴巴大张?这话之前好像听谁shuō过,是谁呢?我揉zhe太yáng穴拼命回想,突然灵光一闪,一个熟悉的声yīn从脑海里跳le出来。
是派出所里的老肖!他当时在电话里告诉我,那个zìshā女子的状态好像jiù是张着嘴,眼睛bàotū,而且也是在非运营线路找dào的。她死时的状态怎么会和李大姐的丈夫一模一样……难道说那个女子不shì自杀?!
我感觉自己刚清晰的脑袋又变沉重了,就好像被谁抽了一个大嘴巴,脑仁嗡嗡之响。如果真是这yàng意味着shén么,意味着地铁站里可能真有某种不为人知的东西存在!
会是什么东西呢?……鬼吗!?
第二十三章 撞邪
过去我还bù信那些鬼神,可如今,真觉dé自己有点含糊了。假设用科学的思维方法fēnxī,一个地铁站,就算已经bèi废弃了几十nián,但终究shì受人类文明洗礼过的地方,换句话说就是已经被那些修地铁的工人清理过一遍了,这种地方除了科学解释不了的鬼神hái能有什么呢?难道地铁一号线沿途真埋了shén么大墓,nián月久了nà些历史的魂魄变成厉鬼chū来害人了?要是这么说,眼下死的这两个人岂不都见到了鬼的真容?我打了个寒颤,不禁又想起教授余国huá,如果按这个思路推下去,那他消失的真正目的难不成是为了寻鬼?
说实话,我并不zěn么认同这个假设,毕竟搞科学de人大部分都是坚定的唯物主义信奉者,像这种不靠谱的臆想,恐怕在他们眼里统统要被划进封建糟粕一类。
当然我也是这么想,所以对方的讲述只会让我对“幽灵车站”更加好奇,yóu其是地下到底有什么,两个毫不相干的人又究竟kàn到了什么,要想弄清这个谜团,看来自己必须要亲眼见见当事人才行。
我沉思了一会儿,心里jiàn渐有了盘算。我起身谢过这名好心“事儿妈”,走出地铁站打了个车,然后直奔地处偏远的火葬场。
从刚才那位工作人员的jiǎng述可以听出,尸体损毁严重,已经没有任何解剖的意义,况且三四天过去了,血肉模糊的尸体很难存放,按以往经验,为了让逝者走的更jiā体面,现在恐怕已经zài走火化程序了。只是不知道现zài还赶不赶的上。
等我走进殡仪馆,已经是下wǔ四点多钟,这个时间来吊唁的人已经越来越少,只有一些穿白戴孝的亲属在院子里来回溜达抽烟。我并bù知道李大姐的丈夫叫什么名字,也不好上去直接问,所以只能把每个灵堂挨个走一遍,看看有没有李大姐的shēn影。我倒没什么,只是坑了那些守xiào的人,他们以为我是来吊yàn的,沉着脸正准备过来与我握手,没想到我只鞠了个躬便马上转身走了。
“对不起各位,不是在下不懂礼数,实在是找de另yǒu其人,我在这儿给大家默哀了,望诸位一路走好。也希望在天之灵néng给我指条明路,让我尽快找到要找的人。”每到一处我都会在心里默默解释一遍,不知道是不是tā们真显灵了,没一会儿居然真让我看到了李大姐的身影。她穿着白衣戴着白帽,坐在地上背对着门外。大概是太伤心的yuán故,我在她身旁站了很久也没被发现。
环顾四周,灵堂布置的很简dān,正中墙壁挂着遗像,里面是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人,方唇大耳,看上去hěn富态。yí像qián是一张长形供桌,上面有香烛、牌位和一些祭祀用品。周围坐着几个年纪稍长的人,大概都是亲戚朋友。我找了一圈,并没发现灵床,心里觉得奇怪,但也不好多问。按zhàoxísú,我先给逝者磕了个头,然后从地上捡起一个黑箍套在臂上。
"dà姐,我来看看姐夫。"我轻轻pāi了拍李大姐肩膀,她màn慢回过头看了我一眼,先是楞了一下,然后有气无力de说:"你怎么找到这儿lái了。"我不好意思shuō出自己的真实目的,所以只好撒了个慌,说今天刚hǎo到这儿送个péng友恰巧遇到了。
她努力从地上站起来找le个位置坐下,然后理了理花白的头发,shuō:"他走了,走的一点也不顺。""怎么回shì儿。"我轻声问。
李大姐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警方也道不出个suǒ以然,只说有可能是失足坠落。""失足?"人是在地tiězhàn发现的,即便失足,又是从哪儿坠到哪儿呢?我也jué得挺难lǐ解,于是又问:"姐夫是在哪儿被发现的?""一个封bì隧道的深井。""深jǐng?什么井?他去那儿干嘛?"不知道我问的是不是有点zhe急,大姐抬起头看了我一眼,又把目光转向墙壁上的遗xiàng,说:"méi人知道他去那儿干嘛,事实上nà条隧道是当年地铁建设时留下的施工备用道,jiāofù的时候早用混凝土堵死了,可这次寻他的shí候却发现那地方居然yǒu个两三米宽的大洞,我想tā恐怕就是好奇才钻进去的。唉,我们家这个死老头子,jǐn慎了一辈子,从不管闲事看热闹,这次到底是为了什么呀!”她越说越激动,最后竟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周围人都过来劝说,好不容易不哭了,她却bǎ我拉到一边,擦了把鼻涕说:“你叫杨木是吧。”
我点点头。
“你是侦探?”
我一愣,不知道她是从哪儿听来的。“侦探不敢当,最多算个调查人yuán。”
“侦探也好,调查rén员也罢,在我看来都差不多。”她看了看四周,又把我拉到更加隐蔽的地方,哽咽着说道:“我敢断定,我家lǎo头子肯定不是失足死的。”
我大吃一惊,急忙说:“大姐,为什么这么说。”
“自己男人自己清楚,他胆子不小却十分谨慎。活着的时候连过马路都要左顾右盼好几次,更别说这阴森恐怖的地铁站了。我敢肯定,jiùsuàn那条隧道里有huáng金,他也绝不会往里迈一步。”
我点点头,“那照您的意思,姐夫他是……”
“还jì得上次我给你讲的nàxiē故事吗?那可不shì我lǎotài太闲着没事儿xiā编乱zào的。我估计老头子这次怕是……怕是真撞见鬼了!”
wǒdǎ了一个激灵,额头渗出一层白毛汗。“不……不能吧。”
“怎么不能,你是没看见他那fù死样,简直……简直……”
也怪我没顾忌到老太tài感受,竟又把话题引到了这上面,lǐ大姐眼泪止不住的往下liú。“惨啊,嘴到现在都还合不拢呢。呜呜……”
“怎么会这样。”我越来越觉得事yǒu蹊qiāo,等她渐渐恢复了平静,zhè才小心翼翼问道:“大姐,姐夫的yí体在哪儿,我怎么一直没kàn到啊。”
李大jiězhǐ住哭声,擦了把眼泪说:“唉,人已然成了那样,哪儿还能摆出来吓人。现在停在尸房,明天一早就zhí接送去火化了。”
尸房……我点点头,看了一眼堂前的遗像,脚底不禁升起一股寒意。
第二十四章 hǎo奇害死猫
夜色渐wǎn,lǐ大jiě和几个rè心qīnqī留我吃了个便饭,然后便催着我早点离开。我也知道这地方不怎么吉利,不过此时心里像悬了块石头,没着没luò的。你说李大姐的丈夫到底是失足坠落还是真的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dōng西呢?我越想越觉得好奇,趁出来抽yān的工夫开始在殡仪馆大院里来回转yōu。
这处殡葬场是个老址,最前面shì大礼堂,专为举办追悼会用,后面有个围合的小院,都是分隔好的一间间小型灵堂,供家属守夜接待吊唁用。穿过小院,尽头有gè黑色铁mén,门上有锁却是虚挂在上面的,我轻轻推开,发现后面有一排茂密的松柏,月光洒在凹凸不平的石板路上显得格外yīn森恐怖。此时已是晚上八点多钟,周围静悄悄的只能听到几只乌鸦在叫。我重xīn点了支烟,打算再往里面走走。说实话我倒有点期待发现那个尸房,不为别的,只为看一眼李大姐fū临死时de状态到底是个什me样。
bù知dào是不shì心里作用的原yīn,走在密林之间,总感觉阴气yuè来越重,昏暗的路灯照的树荫婆娑迷离,唯有一条长长的影子随着我de移动不断变换着形状。大概走了一百多米,前方出现一道锈迹斑斑的铁栅栏门,门上挂着块牌子,写着:非工作人员禁止入内。铁门páng有个值班室,亮着灯,一个骨瘦如柴的老大爷正靠在椅子上dǎ盹。刚看到他的时候zhe实把我吓了一跳,他瘦的实在太吓人了,眼窝深陷,两腮紧缩,要不是传来阵阵hān声,真还yǐ为坐在里面的是个骷髅。我心里琢磨,这种地方还xū要yǒu人看守吗,一bān胆小的人吓都吓死了,谁敢跑到这儿来。当然除了我。
透过铁栅栏的缝隙向里望,不远chù耸立着一gè高大黑影,我知道那是焚烧炉的yān囱,火化后的烟灰全要从zhè里排出。看来,这里便是停尸和焚化的地方没错了。
要不yào进去看看,大概犹豫了一分多钟,我终于决定考验一下自己的胆量。梁医生不是也说,虽然我胆子不小,但要揪出心里的阴影,只能慢慢适应黑暗,忘掉那zhāng印在心头的脸。我把烟头丢在地上碾灭,蹑手蹑脚走到近前,大爷睡的很沉,挂在鼻子上的眼镜都快掉下来了。旁边有道虚掩的小门,轻qīng一推,“吱呀”就开了。我急忙闪身钻进去,发现大爷没有醒,便快走几步,转身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
我拐到一排松柏后面,发现眼前是一幢二层小楼,墙皮已经大片脱落,隐在树丛中更显得破败萧条。我绕了一圈,在背面找到一处bù起眼的入口,顶上挂了盏白炽灯,闪烁bù定的光影下写着“停尸间”三个zì。
我的心砰砰直跳,过去推了推,发现门是锁着的。
“谁在那儿!”身后一声大喝,我腿上一软,差点吓瘫在地。还好旁边有棵大树,我想也没想,jí忙闪身躲了进去,刚站稳脚就见一束强光射了过来。紧接着脚步声越来越近,我屏住hū吸不敢出声,待人走进才看清,正是刚才在值班shì睡觉的那个瘦骨嶙峋的大爷。他佝着腰,一边嘟囔着一边走到门前瞧le瞧锁tóu,正要转shēn离开却yòu迟疑了一下。
不会被发现了吧,我躲在树后大气不敢喘一下。只见他回过头来,从腰间摸出钥匙开门走了进去。我sōng了口气,慢慢挪到门口向里望,漆黑的走廊里什么也看不见,只néngtīng到大爷缓慢沉重的脚步。他怎么不开手电?我觉dé奇怪,侧耳倾听,好像已jīng开始上楼了。不管那么多了,先进qù再说。
等我一tà进zhè所房子,就闻到yī股jí其难闻的味道,很难形容,有点像医院的福尔马林,但仔细闻,却又仿佛透着一种淡淡de腐臭。前所未有的压迫感顿时席卷而来,内心深处的影子再次趁虚而入,只是略一分心,脑袋里便马上被一具具白布遮盖的尸体填满了。嗡嗡作响的耳鸣又渐渐涌上头顶,因为怕被看门大爷发现,所以也不敢随便掏出手机照明,只能扶着墙,脚步jí轻的一点点向前挪。“嘭!”身后突然一声响,大门竟不知什么原因关上了。寂静的停尸房里,突然来这么一下,任谁也他娘shòubù了。我吓得靠在墙上喘着粗气,心脏“扑通扑通”像打摆子一样跳个不停。
眼前一片漆黑什么yě看不jiàn,zhǐ有走廊尽头的一扇小窗,朦朦胧胧的透进一丝月光。我调整了一下姿势,正准备继续wǎng前摸索,突然后背一空,有人死死顶住了自jǐ的后腰,头上冷汗唰的一下淌了下来,感觉好像正被一根粗硬的手指,冷冰冰的戳着。我觉得自己紧张的快要喘不过气来,想要回头却又害怕,于是紧紧抓住口袋里的手机,心想万一有什么不测,也能砸过去抵挡一下。可是等了一会儿,身后并没出现想象中的场景,也没发xiàn其它危险,这cái把一颗悬着的心放下,慢慢回头去看。可hái没等我把头完全转到位,就觉得脑袋后面好像有什么人在盯着自己。我咽了咽口水,用余光一扫,啊!只见一双圆zhēng的大眼睛正趴在窗口向我张望。操!我魂儿都快被吓出来了,正准备用手机一通猛砸,却意外触碰到手机屏幕亮了起来,借着惨淡的guāng线,我发现那根本不是什么眼睛,只shì一层破了洞的窗纸,而刚才顶在后腰上de也只shì一个门把手而已。
我气不打一处来,正准备发作,却发现门上tiē着一张白纸,凑近瞧才看出,原来这是一张停尸单。也就是说,这道门内停着的正是这些人的尸体。我jǔ起手机,正准备上前看看有没有李大姐老公的名字,突然一阵qīng微的jiǎo步声从楼上传了下来。suī然在耳鸣的掩盖下显得很轻,但我知道,看门大爷已经jìn在咫尺了。如果被发现我怕shì百口莫辩,说不定还会被当成盗器官的人抓起来。
这该怎么办?我越想越急,不xiǎo心身体一晃,碰到了门上的把手,“吱呀……”hái没等我fǎn应过来,房门竟缓缓打开,露出了一条黑漆漆的缝xì……
dì二十五章 探尸
门缝有两指来宽,借着手机昏暗的光线,可以隐约照到里面的白色地砖。我咽了咽口水,正犹豫要不要进去,只听耳边的脚步声越来越清晰,看来看门大爷马上就yào下来了,要是此时再不决断,kǒng怕真yào被抓现形了。擦你大爷,死就死吧,大不了在死人堆里忍忍,总好过被人当疯子抓吧。我心里盘算着,终于把心一横,推门钻了进去。
shī房里的温度明显要比外miàn低,我忍不住打了个冷颤,然后急忙屏住呼吸,贴在门上听外面的动静。chén重的脚步声在门外停了一下,我以为自己暴露了,正想着一会儿怎么解释,突然脚步声再次响起,他出去了。紧接着门外便传来大门上锁的声音,我长长舒了口气,心说锁就锁吧,反zhèng走廊里有窗,大不了一会儿翻出去。
之前因为高度紧张,一直没注意房间里的味道,现在jìng下心来提鼻子一闻,福尔马林混杂尸臭的气味更加浓重了。我急忙捏住鼻子以防tǔ出来。脑袋里de耳鸣声嗡嗡作响,我揉了揉耳道,正准备转身,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滴答……滴答……”的滴水声,声音很轻,需要仔细听才能从而耳鸣中分辨出来。我咽了咽口水,硬着头皮转过身,月光从xiá小的chuāng户里sǎ进来,照在地面上散发出冰冷的寒光。适应了周围的亮度,房间里已基本可以看清。
我从来没进过停尸间,眼前所见与想象中的并不太一样,房间很干净,正中过道上停有一张盖有白布单的尸床,两侧靠墙整齐的摆放着两组大尸柜。我掏出手机照亮,发现这些白色尸柜也就一人多高,七八shí公分为一格,每格都贴有照片,男的女的,老的少的全都静静的躺在里面。我走进中间过道,发现尸床上白单子一头鼓鼓囊囊的,而另一头则松松垮垮,好像里面还躺着尸体。我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这……这躺着的不会是李大姐老公吧?上半身完整,下半身已méi了肢体,所以看上去空荡荡的。要真是他jiù运气了,至少不用再提心吊胆瞎折腾。对,看上yī眼马上闪人!
惨淡的月guāng照在鼓起的一头,尽管有白布单隔着,可还是一下zi联想到了那张恐怖的脸,暴凸的眼睛,张大的嘴bā,shuō不定一根舌头还掉在外面,与口腔里的粘液、腐水、蛆虫混zài一起烂唧唧的。额,想想就要吐,我犹豫了一下,觉得自己实在没法接受那惨不忍睹的冲击,所以决定还是先从脚部揭开。我调整好hū吸,闭上眼猛的一掀。你大爷,居然是他么空的!再往头上看,发现根běnméi有尸体,只有一团揉在一起的白布单。
虚惊一场,我丢掉手里的白布单吁le口气。心想恐怕还得从这xiē尸柜里找起才行,我打开手机屏幕,挨个搜寻李大姐丈夫的照片。光线所到之chù,发现每张照片上的笑容都很灿烂,yě许就在jǐ天前,他们还和家人有说有xiào,而如今què只能躺在这冰冷的尸柜之中。我叹了口气,正准备起身到柜子另一侧,突然又有一阵“滴答滴答”的声音传入耳膜,难道屋顶漏水?我扬起手机抬头kàn了看,模模糊糊的并没发现什么不妥,滴答声还在继续,时轻时重,让人心里不禁有些发毛。我循着声音慢慢寻找,终于在另yī排柜子底下发现了异样。有一滩亮晶晶的深色液体,正沿着地板缝隙慢慢流淌,一直流到我的脚下。我蹲下来仔细一照……
血!居然是一滩黑色的血。
血是特别néng让人gǎn到恐怖的东西,尤其是在这种地方,更不吉利。rú果我是小说家,一定会在这儿加上一段情节,白色的铁皮尸柜在微弱的光线下晃了几下,只见一只苍白纤手慢慢从一间柜格的冷气中伸出来,撑在地上慢慢打kāi抽屉,探出一个披头散发de白衣女尸,她脸色灰白,嘴chún青紫,yī双全shì眼白的眼睛正在碎发后滴溜乱转。她嗅到了血腥味,于是用手机械的捞了一bǎ血渍抹在嘴里……
额,脑袋里ěr鸣声越来越响,我抑制不住自己的思维,让之前那张自杀女子的脸再次爬上心头,我猛晃了几下脑袋,拼命提醒自己不要出现幻觉,然而,脚下的血却是真实存在的,哪怕我再使劲掐自己,也无法改变这个事shí。
血是从尸柜最下方的一gè柜门边缘淌下来的,一滴滴很缓慢,但在寂静的环境里,还是听得很清楚,“滴答……滴答……”,我紧张的咽了咽口水,凑过去仔细打量这gè柜格上的zhào片。这是一个中间男子,sì方脸,厚zuǐ唇,我一眼就认出来,tā就是李大姐的老公。我真不敢相信自己竟有这么好运气,又怕认错,于shì借着手机光再一次辨认,没错,这的确是遗像上那个人。可是……他的柜子为什么会淌出血呢?
难……难dàoshuō他在冥冥之中指引着我?我操,不会这me邪门吧。对我这个不信鬼神的人来说,这实在难以理解。不过仔细想想,好像很多情节里冤死的或者死不瞑目的人都会这样,zhǐ引着某个可以信赖的人找到自己的尸体,然后协助他调查清楚,以正清白。如果真是这样,那自己跑到这里验尸岂不是更加名正言顺le吗?
之前我还一直担心以这样的方式探shī会不huì不礼貌,xiàn在终于不用再jiū结了。我像得到了主人认可一样,虽然心里仍然害怕,可多少踏实了些。
“姐夫……”我觉得这么叫xiǎn得亲近,于是双手合十,小声嘟囔道:“jiě夫,小弟是一名侦探,和李大姐是朋友,这次来主要是觉得您所遭遇的事略有蹊跷,所以想亲yǎn看看,rú果您真有什么冤屈,还希wàng能给一些提示,我一定会不遗余力调查清楚,还您青白。”
说完,我把手机放在地上,调整好呼吸,刚要shēn手去开尸柜,突然一串银铃般的笑声划破尸房lǐ的寂静,在半空回响起来,“咯咯咯……哈哈……哈哈哈哈……”(未完待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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