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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民国政要奇闻
2、吴昌硕的人物轶事
民国政要奇闻
1923年,吴佩孚过五十大寿,许多人都给老吴送了价值不菲的礼物,而唯独冯玉祥却只送了他一坛子清水,并美其名曰“宫廷玉液”,纯天然、无污染的“圣水”。吴佩孚很无语,有人问:“冯将军,您这水是从哪里弄来的?”
冯玉祥说:“玉泉山,天下第一大泉。”吴佩孚说:“那么老远的运来,真辛苦你的手下了。”这时,老冯的部下冒失地说:“不辛苦,就从我们营地的大瓮里舀的。”
中原大战时,中央军出动空军助战,冯玉祥军队很多人一看见飞机都吓得尿裤子。老冯去安定军心,问大家:“你们说说,空中飞机多还是乌鸦多?”众人答:“乌鸦多。”老冯说:“然则乌鸦拉屎时掉到你们头上没有?”“没有。”老冯说:“所以说,飞机投弹时,能命中的机会就更少了,大家不必害怕。”
冯玉祥与张勋带军会师兖州,两军开拔时,冯与张同坐专车。张的手下屁颠屁颠地跑过来说:“报告大帅,我们的部队已经运完了,可是冯大帅的队伍还没出发,秩序乱糟糟的,像一群蚂蚁,笑死我啦!”张大骂:“混账东西,莫胡说,我身边坐的就是冯大帅!”老冯淡定地白了一眼张勋,说:“张大帅,你的人真他妈没教养。”
吴佩孚蛰居北京时,日本特务部长土肥原欲让老吴出任北京绥靖军事委员会委员长,被老吴严词拒绝。土肥原很不高兴,欲采取强硬手段,于是强迫老吴搞了个记者招待会,让他公开说明他对中日和议所持的态度。
老吴说:“本人认为今天要讲中日和平,唯有三个先决条件:一、日本无条件地全面撤兵。二、中华民国应保持领土和主权的完整。三、日本应以重庆的国民政府为全面议和的交涉对象。”老吴保了晚节。
司徒雷登找孙传芳,孙传芳问:“你一个外国人干吗跑到中国来教育中国人呢?”司徒雷登说:“文明不是民族性的,而是世界性的。我要把全世界的文化同中国文化相整合,产生一种新的文化。”孙传芳问:“那你来找我又是为何?”司徒雷登说:“向你筹集捐款。”
孙传芳说:“日后再说吧!不过为了不让你白跑,就给你100美金吧!”司徒雷登低声说:“小气鬼!”
几年后,孙传芳想把自己的儿子送到燕京大学,就去找司徒雷登:“这次我来找你了。”司徒雷登问:“总司令找我有何贵干啊?”孙传芳说:“让我儿子来燕大读书。”司徒雷登说:“日后再说吧!”孙传芳说:“这次我给你两万美金。”司徒雷登说:“那就让他来吧……要现金啊!”
刘海粟在上海创办美术学校,弄了几个女模特画裸体,被人骂为“丧心病狂败坏风化”的“艺术叛徒”。一天,上海县知事危道丰跑到孙传芳那儿告状,称:“刘海粟那个流氓竟然让大姑娘光了屁股任人观摹作画,毒害青年,真是罪不可恕!”
孙大怒:“这不是以夷狄之恶俗,坏我中国男女之大防吗?真是岂有此理!
把他抓起来!”
阎锡山很迷信,有一次阎老西迎接蒋介石到山西,为了选定在哪里迎蒋介石特意开了个会。有人提议在大同,阎老西摇头说不行,我才不跟那老家伙搞大同呢!有人提议要不在运城。阎老西也不同意,运城?运成!不行,不能让他成!他要是成了我就不成了。想来想去,阎老西忽然一拍脑门说:“就去介休吧!让老家伙早早休了吧!”
杨森的姨太太也很多,跟张宗昌有得一拼,姨太太多,儿女自然更是不少。一次,在贵州全运会上,杨召见一女学生,问其家庭情况,女学生称是杨总司令的女儿。杨问,杨总司令是哪位?我怎么不认识他?女学生说:“那位杨总司令就是你呀,我是你女儿啊!”
陆征祥不学无术,人称“洋奴饭桶”。一次,他出席参议院会议,在向大家介绍阁员名单时,众人居然听他说了一堆“鱼香肉丝”、“香肠炒饭”、“红烧肉”、“红烧肘子”等菜谱,搞得大家满头雾水,有人说:“饭桶又在开菜单啦!”“他自以为是美食家,其实连盐和糖都分不清。”
吴昌硕的人物轶事
爱梅也爱狗肉
劳家是塘栖旺族,劳少麟民国初期曾担任国务院佥事,后告老还乡,回到塘栖。听说镇上一些旺族汪家、姚家、吴家、陆家等与吴昌硕先生多有往来,且有不少大师的书画墨宝,便也托人向吴求字求画,哪知大师一听劳的官场头衔,偏偏托词不给,急得他四处探听先生的脾性嗜好,动起脑筋。
这年冬末,雪后初晴,吴昌硕先生又像往年一样,到超山踏雪寻梅。行至超山脚下,见路旁梅林之中有一新搭的草舍,颇为雅致,而且,寒风中除了飘来浓郁的花香外,还别有一股诱人的香味,便不觉停了脚步。这时,只见草舍里踱出一位老者,与吴点头通姓后,随即邀他入内小坐。先生见他举止有礼,谈吐不俗,便进去闲谈。不一会,那老者说是正巧备有野味,不妨喝上一杯。结果端上来的虽不是什么野味,却是先生最爱吃的狗肉。于是乎,两人边饮边吃边谈,很是投机。
两年后劳少麟做寿,前来祝贺的亲友们发现,厅堂上已经挂出不少吴昌硕的字画佳作。
感悟亲情
吴昌硕初配夫人姓章,新婚不久即于兵乱中死于饥病,后于29岁时续聘菱湖施氏夫人。育有子女六人。吴昌硕早年生活饱经忧患,17岁时因兵乱随父出逃,甚至有过几乎饿死的苦痛经历。这一段流离失所的生活,使吴昌硕失去了不少骨肉至亲,这使他更懂得家人亲情的可贵,所以吴昌硕成家后的家庭生活是温馨而和睦的。“无情未必真豪杰,怜子如何不丈夫。”这位以画风豪迈凌厉著称的艺术巨匠,在面对子女时,却表现出更多的深情和温厚。
智讽哈同
民国初年,一天,上海著名的房地产商哈同过生日,想请吴昌硕代画一张三尺立幅的画,用以烘托生日气氛。不料,吴昌硕早就听说哈同最早是靠贩鸦片起家的,况且,他平素最憎恶这帮横行十里洋场的人。于是吴昌硕决定不画。
当时,哈同是英、法两租界工部局的董事,他深知像吴昌硕这样的人是值得拉拢的,于是,一方面诱以重金,另一方面又托当时在上海画界声望略逊于吴昌硕的吴杏芬、沙辅卿等人向吴说情。碍于同道情面,于是便磨墨提笔,画了一幅柏树图。画完尚未题款时,哈同就已经亲自来取画了。但当他看到柏树叶子画得比自然界的柏树大时,就问:“柏树叶子如此之大,这里是否有什么含义?”吴昌硕说:“正看这是一幅怪柏,但不妨倒过来看看。”哈同依言倒过来看后说:“是一幅葡萄。”此时吴昌硕正色慨然说:“我就是这个意思。”哈同不解地问:“为何要倒画呢?”这时,吴昌硕忍不住笑了,说:“我是按照你们办事的逻辑画的,你们喜欢颠倒,把黑说成白,把好说成坏,当然我给你的画也只好颠倒挂了。”一听此话,哈同哈哈大笑,忙说说得好,但心里却是十分恼怒的。
铜像戏题
吴昌硕是杭州西泠印社第一任社长。日本雕塑家朝仓文夫酷爱吴昌硕的书画金石,民国九年(1920年)慕名来华,与吴昌硕结成忘年之交。回国后,朝仓文夫运用洗炼的手法,塑造了一尊吴昌硕的半身铜质胸像,并亲自将塑像送到杭州。吴昌硕观后,赞叹不已,并在铜像之后题字道:“非昌黎诗,咏木居士;非裴岑碑,呼石人子;铸吾以金,而吾非范蠡,敢问彼都之贤士大夫,用心何以。辛酉八月昌硕戏题年七十八。”字里行间流露出这位艺术大师的宽广胸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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