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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奇闻趣谈兔人
奇闻趣谈兔人
那是10月下旬的一天,这个地处“西部的西部”的藏族自治州,它的最西部的那个县,发生了一起所有老公安都没经历过的怪案。
在离县城骑马得走两天的一条山沟里,有顶孤零零的小帐篷,里面住着16岁的姐姐保姬和她的13岁弟弟罗茸才仁。他们是为家里放牧牛羊的,小小年纪就可以独当一面了。
10月26日是个阴天,晚上11时许,有两个黑影趟过一条小河,悄悄地向这顶帐篷摸去。
帐篷外,牛羊静静地躺卧在圈里反刍养膘,对来人视而不见;而有看护责任的两只藏獒却低沉地“呜呜”向来人发出了警告。不过,来人显然是很有经验的,一点都没慌乱,还没等那畜生向他们发起进攻,只见其中一个人顺手向它们扔去两个什么东西,藏獒立刻就不叫了,它们一门心思地去摆弄那物件。原来,那是两只牛角,牛角深处塞着一点熟肉,那狗东西竟忘记自己的职责,去掏吃那牛角里的肉了——它只能闻见肉的香味,是不可能掏出来吃的——它们中了人的圈套。
抓住时机,一个人闪身钻进了帐篷,另一个则把守在帐篷门帘外,充当警卫员。
跟着牲畜跑了一天,姐弟俩累了,都已入睡。帐篷内一边,弟弟罗茸才仁正在铺地的羊皮袄内做梦,猛然觉得有冰凉的手伸进来在身上乱摸,他猛地坐起身来,大喊:“谁?干什么的?”
“晦气,怎么是个男的?”那入侵者嘟囔了一句,向小男孩“道歉”道,“对不起,小兄弟,没你的事——找你姐姐。”说完转身向对面另一个被窝里扑去。紧接着,那被窝里发出了尖声的女人叫喊。
紧张中的男孩罗茸才仁立即意识到要发生什么事了。他快速起身,顾不得穿外衣和鞋,只穿着内衣裤赤着脚就往外冲。
帐篷外,把门的那个人一边叼着纸烟放哨,一边在耐心等待。他看到小男孩气哼哼地往外冲,忙掏出烟堵住男孩让“抽一支”。在他看来,自己来干这事很正常,他压根就没把这个小家伙当回事。让他抽烟,已是“高抬”他了。事实上,在牧区乡下,这样的事并不鲜见,这是某些青年牧民“夜生活”的一项内容——有些不知生父是谁的“孤儿”就是这样形成的。
男孩罗茸才仁见让烟者是自己认识的人,更加怒不可遏,一把将烟打掉并骂道:“你人面兽心!原来是你把西藏商人引进来的,我去叫我阿爸!”
在黑暗中正与入侵者拼命厮扯的姐姐保姬恰恰听见了“西藏商人”几个字,她记在了心里。情急中她还抓断了那人的表带。她拼命地又踢又抓,始终没有让那人得手。
又停了一会儿,放哨人还不见男孩拐回来,心想他是真的去叫人了,便忙喊:“快走!”于是,两个人不得不舍去这个坚强的女孩子,急匆匆地消失在黑暗中。
惊心动魄的一刻终于过去了。被撕破内衣、气喘吁吁的女孩子保姬坐在帐篷里越想越害怕,她再也不敢在帐篷里继续睡觉,万般无奈,只好跑到牛群中,偎着牦牛的体温熬到了天亮。
她知道弟弟罗茸才仁是回家去叫阿爸了,计算路程和时间,阿爸他们知道后早就应该赶来了。可天都大亮了,他们为啥还不来呀?她越想越难受,就不由得伤心地哭了起来。哭着哭着,她猛然想这不对:爸爸知道女儿遭这么大的难是不可能不来的,难道是弟弟在半路上又出了什么事了吗?这样想着,她匆忙赶回家里,见了二弟尼玛才仁,二弟说没见过哥哥罗茸才仁。
这下她心想糟了,罗茸才仁必定凶多吉少,她不说话,翻身骑上二弟的马,两人共骑一马,同去找大弟罗茸才仁。
又翻过一道梁,趟过一条小溪就是东夷滩,在一个堰头旁的土坑边,一具血肉模糊的尸体赫然横在了两人的面前。尸体已看不出人样儿了,但从那破碎的衣服来看,肯定是大弟弟罗茸才仁无疑。两人的头发梢都炸起来了,不禁“哇哇”大哭起来。
这保姬是个很有主意的小姑娘,痛定思痛,她很快就止住了哭声,眉头一皱,牙一咬,自言自语:“这两个畜生!”遂吩咐二弟尼玛才仁说:“你快骑马回家,告诉阿爸阿妈,就说那两个西藏商人把罗茸才仁给杀啦!找他们算账去!”
二弟尼玛才仁回家报信后,妈妈和姐姐追赶上保姬,娘仨互相搀扶着来到了老牧民土洛的帐篷。
这时,西藏的两个商人塔荣和次仁多杰,正在房东土洛的牛毛帐篷里喝奶茶,同时和土洛老汉大谈他们走南闯北遇到的奇闻怪事。猛然,帐篷的门帘被掀起了,一股冷风灌了进来,门口站着怒目而视的娘仨,因激动已使她们说不出话了。感到十分奇怪的房东土洛愣了一下,马上和家人一起把那娘仨往里面让,同时一边倒茶一边热情地问:“大清早过来,有什么事?”
保姬这时突然如火山爆发,指着那两个西藏商人,愤怒地说:“你们,欺侮人还不算,还杀人——还我的弟弟!”说完娘仨一起扑上去厮打开了。
两个西藏商人猝不及防就挨上了打,脸上还被抓烂了几处。
莫名其妙的房东老汉土洛和家人大吃一惊,急忙全力把他们劝阻开。土洛老汉忙问保姬:“你哪个弟弟,谁被杀了?慢慢说。”
保姬这才把昨晚上的事前前后后说了一遍。土洛老汉为人非常正直,一听大怒,转身向那两个西藏商人大骂:“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我好心收留你们,没想到你们是两条恶狼,竟干出这样的事来!”
可不论是被害人的家人扭打,还是房东的怒骂,两个西藏商人就是不承认自己杀了人,就连夜闯女孩保姬的帐篷也一概不承认。
房东土洛老汉骂罢一想,这两个人昨天晚上明明在我这里睡觉,没见他们出去呀?可又一想,谁知我睡着了以后他们出去了没有?这也难说。他见在这里也说不清,就对那两个西藏商人说:“你们说你们没杀人,可人家为什么不去找别人,就专门指认你们?走,我带你们到公安局投案去,是你们杀的人,你们跑也跑不了;不是你们,到公安局也可以说清楚。”
那两个西藏商人果真二话没说,简单收拾一下行李,就骑着马跟上土洛老汉往县公安局去投案了。还没走到县上,投案人在半路就和接到乡政府电话报案后急忙赶来的县公安局的刑警们碰了个照面。西藏商人说有人告他们杀了人,他们没杀,请公安明察,洗清他们的不白之冤屈。
刑警们还没看现场,也不便表态,就把他们一起带上向现场赶去。
再说,保姬的二弟尼玛才仁回家报信后,他的阿爸一面托人到乡上报案,一面赶快去现场收儿子罗茸才仁的尸体。他把尸体移到一个山洞里保护好,单等公安局人来了破案,好为儿子伸冤。正是他的移尸破坏了现场,为公安破案增大了难度;同时也是他保护了尸体,又为破案提供了宝贵依据。
草原上往乡下走的路不好,有的地方就干脆没有正式的车路,加上才下过雪,路难走,待破案人员赶到现场时,已是案发后的第三天上午了。他们勘查完现场,拍过照,发现了许多疑点:凶手是用的什么凶器杀的人呢,那么残忍,把尸体弄得烂成那个样子?为什么还把衣服弄成一绺一绺的?
刑警们把现场该做的工作做完,交代“尸体保护好,不要动”,留下几个人做进一步的调查,另外的人就带着满腹疑问押着两个犯罪嫌疑人回县城去了。
他们又对那两个西藏商人审问了三天,也没审出个结果。
正在这个案子陷入进退两难境地的时候,又有两个年轻人在乡干部的陪同下前来投案。
这下案子出现转机了吧?还是没有。这两人的到来,更把人引入到五里雾中去了。
原来,投案者之一、21岁的牧民更松朋措与死者罗茸才仁,两家虽说相隔三四公里,但还算是比较“近”的邻居,常来常往,两家挺熟。早就对保姬姑娘想入非非的他,一直没找到机会。近日他得知保姬和弟弟两人在远离父母的另一条山沟里放牧,心想机会来了。这天,他和另外一个名叫甘措的22岁小伙(这人从外地搬来不久,保姬姐弟不认识)帮助另外一家牧民宰牛。干完活天气还早,草原上的时光很是难熬。晚饭后,两小伙子相约找个地方玩玩,于是,便由更松朋措带路,两人不顾寒冷,钻山沟涉小河,来到了保姬的帐篷。到了目的地,更松朋措在外放哨,甘措先进入帐篷,错摸到了弟弟罗茸才仁的铺上。由于夜里看不清脸,加上甘措的声音不熟,罗茸才仁误以为是西藏商人,他跑出门外怒斥更松朋措“把西藏商人带来”的话,正好被紧张中的保姬不完整的听到,以致保姬第二天错指控两位西藏商人,使案子绕了一个大弯。
这两个年轻人投案后,只承认夜钻保姬姑娘的帐篷,欲行不轨,没有得手后就各自回家。但是坚决不承认杀人,说啥也不承认。真是邪门了!
没人承认杀人,这案子就没有办法结。
这个管理几万平方公里的县公安局,总共只有二三十名民警,当年连个法医也没有,疑案,再次陷入了僵局。他们向州公安局请求派法医前来验尸。
老法医郑韩张出场了。是他让尸体“说了话”,真相大白。他先看的是第一现场,就是最先发现牧童罗茸才仁曝尸的东夷滩上那个堰头旁。连日里刮风下雪,加上因牧民们不懂保护现场知识,在移尸过程中现场遭到破坏,只是在离现场不远的堰根前有一个洞,洞口有一堆新土引起了他的兴趣,再一细看,还发现有一行奇怪的脚印和粪便。
他又来到了那牧童的尸体保存处。因这里天气已相当冷了,尸体保存状态如初:
整个尸体伤口35处,头顶和臀部各有大块肉不见了,骨质外露;眼球离体;胸、上腹部有类似钉耙抓过的三角形创口,呈三四道一排,平行排列。
老郑心中有数了:这伤口不是人为的,只有大型利爪动物如虎、豹、熊等野兽袭击,才能形成此类伤痕。他向当地老乡打听最近这里有什么大动物活动?老乡说虎豹这里没有发现过,只有熊经常出没,在此以前发生过伤及人畜的事件。
现场的脚印和粪便经验证,正是熊留下的,结合罗茸才仁尸体上的伤痕,老郑下了结论:罗茸才仁当晚回家叫父母亲途中,遭熊袭击身亡。
选自《长安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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