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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部队清理战利品的时候,突然发现一篷布车厢里畏缩着两个穿和服的日本女人,约20出头,面容蜡黄,目光呆滞,看样俩人都受了伤。
1940年秋天,彭德怀、左权指挥八路军在华北发动的“百团大战”进入第二阶段。在一次战役中,太行二分区十旅三十团八路军,俘虏了两个穿和服的日本女人。如何处置?曾引发不少争议。当时有位班长想当场枪毙她们被营特派员制止,冲锋枪上的弹夹被远远地扔了出去。战士康俊玉迅速地从地上找到那个弹夹,擦去尘土,装进了自己携带的挎包,把它小心翼翼地保存了下来,这一保存就是半个多世纪。日前记者来到济南军区司令部第二干休所,采访了当年的八路军战士康俊玉,他向记者独家披露了这段逝去的往事。
七月的古城济南,泉水汩汩,群山披绿。一个细雨霏霏的上午,记者来到了位于燕子山脚下的济南军区司令部第二干休所,拜访了事前约好的八路军老战士康俊玉。
端坐在记者面前的是一位有着84岁高龄的老人。老人虽已头发花白,但眼睛炯炯有神,格外健谈。落座后,老人先给记者拿出了一个木盒,然后从木盒里慢慢地取出了一个保存了半个多世纪的冲锋枪弹夹。抚摸着上面的斑斑铁锈,老人对我们娓娓道来,讲述了这个弹夹背后一段鲜为人知的真实故事,将我们的思绪带回到战争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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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了一个漂亮的伏击战俘虏了两个日本女人
1940年秋天,彭德怀、左权指挥的八路军在华北发动的“百团大战”进入第二阶段。康老说,当时他在太行二分区十旅三十团,是一营卫生班班长,那年才刚满19周岁。
为了给日寇以致命打击,我太行、太岳两区部队分别向当时的山西省榆社、辽县等地日寇发起了猛烈进攻,战斗打得异常激烈,一直持续了几天几夜。狡猾的日军,为接应榆社、辽县两县守敌,立即从阳泉、昔阳调集部分日军和给养,乘二十多辆汽车,经和顺县沿公路南下。康老讲到这显得有些兴奋,他说,部队获得这一重要情报后,连夜召集干部骨干开会,研究此次战斗方案,准备将敌人一举歼灭。
会议最后决定,由一、二营设伏于日军南下必经之路和顺县寒王镇以北九华里处的龚家沟一带,抢占有利地形,实施伪装隐蔽,并由三营负责打援,要干净利落地歼灭这支运输队,坚决切断日军兵力和给养补充。战士们当时的情绪异常高涨,纷纷准备好枪炮弹药,恨不得立即把鬼子消灭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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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月21日上午8时许,日军二十四辆运输车在蜿蜒崎岖的山路上缓缓向我团埋伏圈驶来。康老讲到这里笑了一下,接着说:“狐狸再狡猾也斗不过好猎手。”日军做梦也没想到,在途经公路两侧齐腰高的玉米地里,早已埋伏着我团数百名官兵。300米、200米、100米……
“打!”我们的团长胡震一声高喊,各营、连官兵轻重火器一齐开火,枪声、杀声、手榴弹爆炸声顿时响彻山谷。日军的第三辆运输车被手榴弹击中起火爆炸,瘫痪在路中央,后面的车被堵住,动弹不得。霎时,日军一片混乱,不少鬼子趁机仓皇而逃。只见我团官兵,如离弦之箭,“嗖、嗖、嗖”跃出掩体,冲向敌人。一阵猛冲猛打,把鬼子运输队打得晕头转向,溃不成军。
康老向记者讲到这停了一下,低头看了看手中的弹夹,接着说,他当时虽是营里卫生班班长,但打仗从不惧怕退缩,也跟着营特派员冲了上去。没想到,一个躺在地上装死的日本鬼子,突然爬起来挥舞着刺刀向他捅了过来,说时迟那时快,他灵机一闪躲了过去,然后一记重拳狠狠地打在鬼子的脸上。康老说,看到鬼子被打倒在地,他马上又补了一枪,这次鬼子是真的死了。伏击战打得干净利索,除最前面的两辆汽车逃跑外,其余二十二辆汽车全都成了我军的战利品。在半个小时的时间里,就消灭掉日军一个中队一百来号人,还缴获掷弹筒二门、轻机枪两挺、步枪数十支,战果辉煌。可就在部队清理战利品的时候,突然发现一篷布车厢里畏缩着两个穿和服的日本女人,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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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出头,面容蜡黄,目光呆滞,看样俩人都受了伤。俩人手里攥着带拉链的帆布袋子,浑身不停地颤抖。这时,战士们都跑了过来。营里的军医对他讲,帆布袋子里面装的可能是金表。同志们都很高兴,这下可好了,缴获了这么多金表,大家有手表戴了。谁知,当我们拉开拉链一看,哪是什么金表,分明是金票。我们这才明白过来,这位军医是四川人,说话带有浓重的家乡口音,把“金票”说成了“金表”。
这两个日本女人原来是日军管理财务的后勤保障人员。有位班长想当场枪毙她们被营特派员上前阻拦住了就在战士们缴获战利品的时候,从远处方向传来阵阵激烈的枪炮声,战士们都猜得出来,肯定是打援连队同敌增援部队接上火了。
康老说,不到5分钟,团长传来命令,要求迅速清扫战场,烧毁汽车,转移阵地!就在这危急时刻,一连一班长持着冲锋枪命令两个日本女人赶紧下车。可她俩非但不下,反而相互抱得更紧了。一班长就命令两个战士把她俩拖下车。只见她俩拼命挣扎,死活不肯下来。“再不下来就开枪了!”一班长火了,端起冲锋枪吼道。两个日本女人似乎听懂了一班长的话,绝望地叫着。就在这时,“哒、哒”两发子弹从她俩的头顶掠过,大伙都被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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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班长,你怎么向俘虏开枪?”康老说,当时他厉声喊道。
“谁让她们不下车!”一班长申辩。
“不下车也不能开枪,这是我们八路军的政策。”营特派员见状,迅步走过来制止。
“只许他们杀我们的人,就不允许我们杀他们?今天我就要开枪。”满脸怒气的一班长又提起枪。说时迟,那时快,营特派员一个箭步冲上前,夺下了一班长手中的枪,卸下弹夹,使劲地甩了出去,又把空枪扔给了一班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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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老说,这时,他和几个战士一跃跳上了车,想把两个失魂落魄的日本女人抬下来,包扎一下伤口,可她俩双手紧紧拽住车护栏架,硬是不下车。战士们都知道,由于语言不通,让这两个日本女人误解了我军。为了克服语言障碍,他走向前,不停地向这两个日本女人做着代表友好的手势,进行肢体语言交流,最后俩人终于心领神会,让担架队的人抬走了。看到这,一班长一赌气弹夹也没捡,气呼呼地走了。康老说,他迅速地从地上找到那个弹夹,擦去尘土,装进了自己携带的挎包,把它小心翼翼地保存了下来。没想到的是,这一保存就是半个多世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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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老特意告诉记者,缴获来的两大帆布袋子金票,发挥了很大的作用。当时,由于后勤保障跟不上,战场上的生活条件异常艰辛。战士们的衣服都裂了很多口子,破烂得不像样子;粮食早就断了,战士们已经几天没吃上饭了,饿了的时候,只能以野菜和树皮充饥。这个时候,有战士提议把这些金票拿到日军占据点换取衣服、粮食等,得到大伙的一致同意。待战役结束回到驻地后,一班的两名战士化装成当地老百姓,拿着隐藏好的这些金票去了日军占据的市场,换回了大量的衣服、粮食及其他战场生活物资,给战士们解决了许多困难。
中国军人的真诚宽待之举深深感动了她们 感动没有国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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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得知那两个日本女人在根据地得到我军的优待,在后方医院里接受着最好的治疗。被遣送回国时,她俩都泪流满面,泣不成声,连连向八路军鞠躬谢恩。而那位按响了扳机的一班长因违反战场纪律,在全团大会上作了深刻检讨。此事,在部队中影响很大,战士们对“宽待”两字认识得更深了。
康老说,时间不饶人,掐指一算,半个多世纪已经过去了,但那人、那事、那情景依然铭刻在他的心里。十年前,在一次老战友聚会上,他还向一位当时在二分区任参谋的老乡问起这两个日本女军人的事。老乡对他说,当时由于是八路军第一次抓到两个日军女俘虏,考虑到中日两国之间正处在敌对僵持阶段,在如何处置这两个日本女人的问题上,上级领导非常慎重。彭德怀元帅还专门为此提了要求,对待日本女俘虏,一定要“宽待”,绝不能“虐待”,要用事实告诉她们:中国人是最友好、最和善的,是最讲人道主义的。所以,在救护治疗过程中,两个日本女人均得到了最好的治疗和最好的照顾。康老感慨地说,正是因为有了我党我军宽待俘虏的政策,使得千千万万敌对者成为友人乃至革命志士,为我军取得一个又一个伟大的胜利创造了有利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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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以后的历史岁月里,康老虽然转战南北,搬家数次,但那个旧弹夹一直伴随至今。因为,他知道,那个弹夹不是一个普通的弹夹,它记录着中国军队以人道主义精神对待俘虏的良好品质。
在记者的采访接近尾声的时候,康老的老伴余志,一个曾参加过抗美援朝战争的老人,接过话茬对记者说,每每看到这个旧弹夹,老康都要闭上眼睛沉思半天,接着就向儿女讲述弹夹的故事。听得遍数最多的要数小女儿康小梅。老康平时对家人要求很严格,不许任何人碰他的弹夹。但有老战友来家里的时候,老康都会小心翼翼地把它拿出来,与战友一起回忆那段逝去的往事。坐在一旁的康老小女儿康小梅对记者说:“抗日战争打了八年,我父亲在战场上打了七年半,对这段历史他记忆最深,所以每次提起那个旧弹夹,父亲都侃侃而谈,我也常常听得入了迷。从父亲的讲述中,我对抗日战争有了更深的了解与认识。八路军对待俘虏的宽大政策为世人所敬佩,日军惨绝人寰的侵略罪行令人愤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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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多小时的采访结束了,可记者的思绪依然沉浸在康老“一个弹夹和两个日本女军人”的故事当中。康老对记者说,这两位日本女军人回到国内后,一定还会常常想起在中国当“俘虏”的那段岁月吧!倘若这两位日本女军人还健在的话,她们一定不会忘记善良淳朴的中国人民,一定会为中日两国和两国人民的世代友好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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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女人的眼睛看待战争,战争比什么都恐怖。用男人的眼睛看待战争中的女人,女人比什么都伟大。中国东北的良家妇女在日本帝国主义强加给她们的战争中,迫不得已而参加抗联,承担了不堪忍受的重负,为抗日战争的胜利作出了极大的牺牲,因而尤其伟大……
我的妈妈徐云卿是位抗联老战士。她1917年生于辽宁省西安县,1936年5月加入东北抗联第5军妇女团1大队。两年后她所在的妇女团出了一个惊天动地的事件——“八女投江”。
她们团的指导员冷云与其他7名女战士在顽强抗击日本侵略军的战斗中投江殉国,被传为佳话,直到今天仍然感动着很多人。然而这8名女烈士除了冷云之外,关于其他7个女兵的身世、经历,留下的资料太少太少。妈妈曾是她们身边非常亲近的战友,因而她的回忆更弥足珍贵。
资料图:中国女兵宁被日本俘虏
面对着要么被俘、要么战死的情形,姐妹们互相搀扶着,向河心走去
1938年10月的一天夜里,冷云等8位女兵跟随5军1师剩下的队伍,露宿在乌斯浑河(位于黑龙江省林口县刁翎镇境内)西岸的柞木岗下,准备从这里渡河。不料,汉奸发现了我军的篝火。
日军连夜赶来埋伏在附近。第二天拂晓,队伍准备渡河。冷云带着姐妹们正要下河,敌人发起进攻,迅速包围了抗联队伍。冷云指挥7名女战士从侧面向敌人猛烈射击,把敌人火力吸引过来。大队趁势突出重围。当战友们发现8位女同志还据守在河边与敌人战斗时,立即返回向敌人还击。
冷云与姐妹们同声高喊:“同志们,冲出去,不要管我们,保住手中枪,抗日要紧!”再硬拼下去,不但救不成8名女同志,大队也将全军覆没。这种情况下,大队只得忍痛向西山柞木岗上的密林里撤退。敌人追不上大队,便集中火力向冷云等8人猛扑过来,企图活捉她们。
到天大亮时,8位女同志弹药全部用尽。前面是冲过来的敌人,后面是水深浪急的乌斯浑河,女战士们明白,要么被俘,要么战死。于是,冷云背起一位负伤的战友,姐妹们互相搀扶着,向河心走去……
妈妈听到这些时,已经是1939年了。当时听完3师李文彬师长讲完这个故事后,妈妈说她心里像有一团火在燃烧,难过极了。可是,她流不出一滴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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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前仿佛有一片滚滚的江水,8个姐妹挽着手向她走来。她仿佛看到了她的老师——那个蛋形脸、高鼻梁、大眼睛的冷云;看到了带着一身孩子气却又不愿别人叫她小孩的小王(战士王惠民);看到了成天笑呵呵的,对战斗、工作、生活又那么严肃的小黄(战士黄桂清);看到了带着两个战士摸入敌人阵地,用手榴弹炸毁敌人哨所的勇敢、坚定的胡班长(胡秀芝);看到了她最熟悉的、那个受尽了旧社会苦难折磨的杨班长(杨贵珍);还看到了天真活泼的小郭(战士郭桂琴)和朝鲜族的安大姐(被服厂厂长安顺福)。
另外一个,妈妈说不上她的名字了(战士李凤善),但她们曾在一块采集野菜,曾在一块给战士们缝制军服,曾在一起睡觉、吃饭,也曾在一起学习、战斗。她熟悉她们每一人。她与8个姐妹朝夕相处的岁月一直铭刻在她心中。
大家坐在山坡上,冷云站在中间讲解,用烧焦的树枝当笔,在剥掉皮的树干上写字
资料图:中国女兵宁被日本俘虏
妈妈经常说起她的老师冷云,她还记得她们第一次见面的情景。那是在1937年的夏天,抗联第5军正在林口县刁翎镇五道河一带活动。有一天,省委秘书处的同志领着一个女同志来到部队,向大家介绍说这就是新调来的文化教员冷云。
当时大家一听说来了文化教员,都跑来鼓掌欢迎。有的和冷云说话,有的就给冷云搭床。正在大家高兴的时候,忽然传来飞机的声音,接着四面响起了枪声和炸弹的爆炸声。当时冷云刚来,就遇上了战斗,不免有点紧张。但是过了不大一会儿,她也和大家一样,投入了战斗。
在妈妈的眼中冷云是一个知识分子。妈妈回忆说,冷云入伍前曾和她的爱人一块在党领导下做过较长时期的地下工作。入伍以后,由于工作的关系,她们在一块的时间不长,但冷云那种乐观、坚定和对同志们的无限关怀却让她永远也不能忘记。
冷云参加部队不久,她的爱人周维仁就在战斗中牺牲了,但她并没有因悲痛而影响自己的情绪,相反却更加坚定起来。妈妈说,在密营的时候,大家缝军服,冷云就在那里给部队编印宣传材料,负责密营内的文化学习。每天傍晚,她都拿着自己编的课本给大家上课。
当时大家坐在山坡上,她站在中间讲解,用烧焦的树枝当笔,在剥掉皮的树干上写字。妈妈说开始她的字写不好,冷云就把着手教,还给她讲故事。是冷云让她懂得了许多过去听也没有听过的革命道理和科学知识。
“妈妈和弟弟妹妹在家受罪。我是大女儿,我得快点把鬼子打走,好回家找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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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牺牲的这8名女烈士当中,王惠民战士是最小的,只有十二三岁。妈妈回忆说,那时候小王是个活泼天真的小孩子,可她却总想装大人,不愿意别人叫她小孩。
大家在密营里缝制军服时,因王惠民年纪太小,妇女团1大队队长王玉环就让她去帮着做饭,有时也让她到伤病院去送信。她一到医院,伤员们就像对小妹妹似的把她留下了。她就给大家唱歌。
她最爱唱的一支歌是:“日出东方分外红,曙光照满城,大家快觉醒,看看鬼子多奸凶,国家人民全叫它坑。”妈妈说,这支歌她不知唱过多少遍,唱得老乡们流下眼泪,唱得伤员们忘了疼痛。不知多少人从她身上看到了我们民族的伟大气魄,也想到了自己的责任。
资料图:中国女兵宁被日本俘虏
在妈妈眼里,大家都把王惠民看成自己的小妹妹行军时抢着帮她背背包,帮她扛枪,可她总是争着不让,总像个老战士的样子,跟着大家一样跋山涉水。有时她一天走八九十里路,脚磨破了,走起来一拐一拐,汗顺着额角往下流。有人问她:“疼吗?”她总说:“不疼!”问她:“累吗?”
她总说:“不累!”大家就表扬她说:“你真是个英雄的小姑娘!”她听了这个话,却像大人似的说:“爸爸被鬼子打死了,妈妈和弟弟妹妹在家受罪。我是大女儿,我得快点把鬼子打走,好回家找他们。”妈妈回忆起这段话时,总是要感叹道一个十几岁的孩子,她已经把自己的命运和民族、国家的命运连在一起了。
妈妈说王惠民虽然表现得很坚强,但还是个小孩子。王惠民参军以后,就一直跟她睡在一起。每天夜里,王惠民都要躺在她的怀里,枕着她的胳膊睡。就在她们将要离别的那个晚上,妈妈记得她开会很晚才回来,同志们都睡了,却发现王惠民还坐在那,就问王惠民为什么还不睡。王惠民说睡不着。妈妈说她真是个小孩!不想那个离别的夜晚竟成了她们永别的夜晚。
分别时她握着妈妈的手说:“再见时,我一定无愧地伸出自己的手。”
“八女”之一的杨贵珍是妈妈最熟悉的战友。妈妈第一次在林口县刁翎镇见到杨贵珍的时候,发现她的头上插了一朵带孝的白花。妈妈就问她。
杨贵珍当时低着头说自己是个童养媳,结婚不到一年就死了丈夫。她还说以前总觉得她的苦是没头的,她总想死。她还说了她的公婆怎样打骂她,她多想快一点跟部队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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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不久,支援抗日的军民大会在杨贵珍村中的大场院上举行。妈妈说当时报名参军抗日的场面可热闹了。母亲领着儿子,妻子拥着丈夫,一个接着一个挤过来报名参军。会场上响起一阵阵热烈的掌声。妈妈也希望杨贵珍能够参军,她就焦急地看着杨贵珍。杨贵珍急得脸都涨红了。
妈妈记得当时杨贵珍猛地站起来说:“我也要抗日。我没有丈夫,家里没有什么扔不开的……”妈妈听了之后就使劲地鼓掌,以至于杨贵珍以后说的话她都听不清了。
第二天,杨贵珍就穿上了新军装,兴奋得摸摸这,看看那。她戴军帽时,发现脑后还有个疙瘩髻。她大声地叫了起来:“啊呀,快给我剪掉吧,我可不要它了。”她喊着就用手抓开那梳得很规整的疙瘩髻。这时,妇女团的崔顺善从背兜里掏出剪刀一下子给她剪掉了。杨贵珍入伍后很快地由一个忍气吞声、听天由命、任人迫害的家庭妇女,变成了勇敢、坚强的革命战士。
资料图:中国女兵宁被日本俘虏
她们离别的那一天,妈妈记忆犹新。当时她们两个人拉着手,说了又说,谈了又谈,好像总也说不完似的。虽然彼此都明白,因为工作的需要,分开是必然的,但她们心里都很难受,总觉得难舍难分。最后,杨贵珍拿出一件红色的毛线衣,递给妈妈。
杨贵珍含着眼泪说:“你穿上吧,天很冷。”妈妈一看这件毛衣正是杨贵珍结婚时,她的爱人宁满昌送给她的,就觉得这礼物要不得。但是杨贵珍一再坚持要她拿着,并说:“就拿它作纪念吧!”妈妈说当时她实在无法再推辞,就收下来。想不到这件毛线衣竟成了她们永别的纪念品。
妈妈还记得在她们离别的时候,杨贵珍握着她的手说:“再见时,我一定无愧地伸出自己的手。”在她们离别之后,妈妈一直用这句话鞭策自己,努力工作。而这句话也和那件毛衣一样,成了她们两个永别的赠言。
我是听着妈妈讲“八女”的故事长大的。“八女投江”的英烈壮举让我深深地震撼。我曾经带着我的儿子到过黑龙江省林口县刁翎镇,瞻仰了妈妈的亲密战友“八女”英烈的纪念碑。我觉得对于“八女”,对于抗联的事迹,我们知道得太少了。重温这段历史,可以激发我们永远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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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中的黑镜头:被日本人俘虏的中国女兵1938年,徐州会战中,日军华北方面军第二军独立混成第三旅团第六联队长小男一雄,将被俘的23名女战士从俘虏集中营带往日军驻地的树林深处“丰沛交界处的邵阳湖边”(根据核实,此处具体地点为现在沛县西北邵阳湖边),秘密成立随军妓院,供士兵与军官淫乱。
这些女战俘有时一天要遭到百余名日军的轮奸,她们稍有反抗即被枪杀,有的被捆绑起来脱光衣服抽打下身,直到打得皮开肉绽。邵阳湖23名女俘被强迫充当“慰安妇”的事件,学者认为是“日军在中国战区建立的第一个变相慰安所”。
日军对此严密封锁,事前在“慰安所”60公里范围内的道路和山谷设卡禁止出入,事后为了掩盖罪行,日军又杀人灭口,放火烧了三天三夜,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国民党军方曾派人搜索、营救包括23名女兵在内的战俘,准备用俘虏交换。而日军则答复“所有战俘已经被中国军队炮击炸死”。
国军女护士,此时她们命运已经没有办法自己掌握了!
从旁边那些日军充满淫意的笑容和色迷迷的眼神中,我们看到了悲哀和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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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8年,徐州会战中,日军华北方面军第二军独立混成第三旅团第六联队长小男一雄,将被俘的23名女战士从俘虏集中营带往日军驻地的树林深处“丰沛交界处的邵阳湖边”(根据核实,此处具体地点为现在沛县西北邵阳湖边),秘密成立随军妓院,供士兵与军官淫乱。
这些女战俘有时一天要遭到百余名日军的轮奸,她们稍有反抗即被枪杀,有的被捆绑起来脱光衣服抽打下身,直到打得皮开肉绽。邵阳湖23名女俘被强迫充当“慰安妇”的事件,学者认为是“日军在中国战区建立的第一个变相慰安所”。
日军对此严密封锁,事前在“慰安所”60公里范围内的道路和山谷设卡禁止出入,事后为了掩盖罪行,日军又杀人灭口,放火烧了三天三夜,没有留下任何痕 迹。国民党军方曾派人搜索、营救包括23名女兵在内的战俘,准备用俘虏交换。而日军则答复“所有战俘已经被中国军队炮击炸死”。
成本华,20岁,属于"敌后武工队",穿着农家冬棉装,只有腰间束的一根童子军的制式皮带把她与普通村姑区别开来。她是在安徽和县被捕的,日方摄影者为她拍了两张照,都是双手交叉护胸而立,面带视死如归的笑容。
大阪每日新闻社1938年6月31日出版的第31期《支那事变画报》上,刊登了两幅俘虏中国女兵的照片,其中一个女俘名字叫刘桂芳,当时20岁。她们都是在徐州会战中被俘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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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8年,徐州会战中,日军华北方面军第二军独立混成第三旅团第六联队长小男一雄,将被俘的23名女战士从俘虏集中营带往日军驻地的树林深处“丰沛交界处的邵阳湖边”(根据核实,此处具体地点为现在沛县西北邵阳湖边),秘密成立随军妓院,供士兵与军官淫乱。
这些女战俘有时一天要遭到百余名日军的轮奸,她们稍有反抗即被枪杀,有的被捆绑起来脱光衣服抽打下身,直到打得皮开肉绽。邵阳湖23名女俘被强迫充当“慰安妇”的事件,学者认为是“日军在中国战区建立的第一个变相慰安所”。
日军对此严密封锁,事前在“慰安所”60公里范围内的道路和山谷设卡禁止出入,事后为了掩盖罪行,日军又杀人灭口,放火烧了三天三夜,没有留下任何痕 迹。国民党军方曾派人搜索、营救包括23名女兵在内的战俘,准备用俘虏交换。而日军则答复“所有战俘已经被中国军队炮击炸死”。
中国女兵被抓获时的照片,表情很坦然,但即将面对他们的会是什么样的命运呢?
揭秘:八路军如何处理活捉到的日本女战俘?(25)-->
1938年,徐州会战中,日军华北方面军第二军独立混成第三旅团第六联队长小男一雄,将被俘的23名女战士从俘虏集中营带往日军驻地的树林深处“丰沛交界处的邵阳湖边”(根据核实,此处具体地点为现在沛县西北邵阳湖边),秘密成立随军妓院,供士兵与军官淫乱。
这些女战俘有时一天要遭到百余名日军的轮奸,她们稍有反抗即被枪杀,有的被捆绑起来脱光衣服抽打下身,直到打得皮开肉绽。邵阳湖23名女俘被强迫充当“慰安妇”的事件,学者认为是“日军在中国战区建立的第一个变相慰安所”。
日军对此严密封锁,事前在“慰安所”60公里范围内的道路和山谷设卡禁止出入,事后为了掩盖罪行,日军又杀人灭口,放火烧了三天三夜,没有留下任何痕 迹。国民党军方曾派人搜索、营救包括23名女兵在内的战俘,准备用俘虏交换。而日军则答复“所有战俘已经被中国军队炮击炸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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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8年,徐州会战中,日军华北方面军第二军独立混成第三旅团第六联队长小男一雄,将被俘的23名女战士从俘虏集中营带往日军驻地的树林深处“丰沛交界处的邵阳湖边”(根据核实,此处具体地点为现在沛县西北邵阳湖边),秘密成立随军妓院,供士兵与军官淫乱。
这些女战俘有时一天要遭到百余名日军的轮奸,她们稍有反抗即被枪杀,有的被捆绑起来脱光衣服抽打下身,直到打得皮开肉绽。邵阳湖23名女俘被强迫充当“慰安妇”的事件,学者认为是“日军在中国战区建立的第一个变相慰安所”。
日军对此严密封锁,事前在“慰安所”60公里范围内的道路和山谷设卡禁止出入,事后为了掩盖罪行,日军又杀人灭口,放火烧了三天三夜,没有留下任何痕 迹。国民党军方曾派人搜索、营救包括23名女兵在内的战俘,准备用俘虏交换。而日军则答复“所有战俘已经被中国军队炮击炸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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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8年,徐州会战中,日军华北方面军第二军独立混成第三旅团第六联队长小男一雄,将被俘的23名女战士从俘虏集中营带往日军驻地的树林深处“丰沛交界处的邵阳湖边”(根据核实,此处具体地点为现在沛县西北邵阳湖边),秘密成立随军妓院,供士兵与军官淫乱。
这些女战俘有时一天要遭到百余名日军的轮奸,她们稍有反抗即被枪杀,有的被捆绑起来脱光衣服抽打下身,直到打得皮开肉绽。邵阳湖23名女俘被强迫充当“慰安妇”的事件,学者认为是“日军在中国战区建立的第一个变相慰安所”。
日军对此严密封锁,事前在“慰安所”60公里范围内的道路和山谷设卡禁止出入,事后为了掩盖罪行,日军又杀人灭口,放火烧了三天三夜,没有留下任何痕 迹。国民党军方曾派人搜索、营救包括23名女兵在内的战俘,准备用俘虏交换。而日军则答复“所有战俘已经被中国军队炮击炸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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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8年,徐州会战中,日军华北方面军第二军独立混成第三旅团第六联队长小男一雄,将被俘的23名女战士从俘虏集中营带往日军驻地的树林深处“丰沛交界处的邵阳湖边”(根据核实,此处具体地点为现在沛县西北邵阳湖边),秘密成立随军妓院,供士兵与军官淫乱。
这些女战俘有时一天要遭到百余名日军的轮奸,她们稍有反抗即被枪杀,有的被捆绑起来脱光衣服抽打下身,直到打得皮开肉绽。邵阳湖23名女俘被强迫充当“慰安妇”的事件,学者认为是“日军在中国战区建立的第一个变相慰安所”。
日军对此严密封锁,事前在“慰安所”60公里范围内的道路和山谷设卡禁止出入,事后为了掩盖罪行,日军又杀人灭口,放火烧了三天三夜,没有留下任何痕 迹。国民党军方曾派人搜索、营救包括23名女兵在内的战俘,准备用俘虏交换。而日军则答复“所有战俘已经被中国军队炮击炸死”。
被日军俘虏的抗日勇士,安然静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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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8年,徐州会战中,日军华北方面军第二军独立混成第三旅团第六联队长小男一雄,将被俘的23名女战士从俘虏集中营带往日军驻地的树林深处“丰沛交界处的邵阳湖边”(根据核实,此处具体地点为现在沛县西北邵阳湖边),秘密成立随军妓院,供士兵与军官淫乱。
这些女战俘有时一天要遭到百余名日军的轮奸,她们稍有反抗即被枪杀,有的被捆绑起来脱光衣服抽打下身,直到打得皮开肉绽。邵阳湖23名女俘被强迫充当“慰安妇”的事件,学者认为是“日军在中国战区建立的第一个变相慰安所”。
日军对此严密封锁,事前在“慰安所”60公里范围内的道路和山谷设卡禁止出入,事后为了掩盖罪行,日军又杀人灭口,放火烧了三天三夜,没有留下任何痕 迹。国民党军方曾派人搜索、营救包括23名女兵在内的战俘,准备用俘虏交换。而日军则答复“所有战俘已经被中国军队炮击炸死”。
中国军人坦然面对日军刺刀。
被日军俘虏的中国军人昂然挺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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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8年,徐州会战中,日军华北方面军第二军独立混成第三旅团第六联队长小男一雄,将被俘的23名女战士从俘虏集中营带往日军驻地的树林深处“丰沛交界处的邵阳湖边”(根据核实,此处具体地点为现在沛县西北邵阳湖边),秘密成立随军妓院,供士兵与军官淫乱。
这些女战俘有时一天要遭到百余名日军的轮奸,她们稍有反抗即被枪杀,有的被捆绑起来脱光衣服抽打下身,直到打得皮开肉绽。邵阳湖23名女俘被强迫充当“慰安妇”的事件,学者认为是“日军在中国战区建立的第一个变相慰安所”。
日军对此严密封锁,事前在“慰安所”60公里范围内的道路和山谷设卡禁止出入,事后为了掩盖罪行,日军又杀人灭口,放火烧了三天三夜,没有留下任何痕 迹。国民党军方曾派人搜索、营救包括23名女兵在内的战俘,准备用俘虏交换。而日军则答复“所有战俘已经被中国军队炮击炸死”。
日军强迫中国战俘为日军搬运军需物品。
日军违背国际公约,处死战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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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8年,徐州会战中,日军华北方面军第二军独立混成第三旅团第六联队长小男一雄,将被俘的23名女战士从俘虏集中营带往日军驻地的树林深处“丰沛交界处的邵阳湖边”(根据核实,此处具体地点为现在沛县西北邵阳湖边),秘密成立随军妓院,供士兵与军官淫乱。
这些女战俘有时一天要遭到百余名日军的轮奸,她们稍有反抗即被枪杀,有的被捆绑起来脱光衣服抽打下身,直到打得皮开肉绽。邵阳湖23名女俘被强迫充当“慰安妇”的事件,学者认为是“日军在中国战区建立的第一个变相慰安所”。
日军对此严密封锁,事前在“慰安所”60公里范围内的道路和山谷设卡禁止出入,事后为了掩盖罪行,日军又杀人灭口,放火烧了三天三夜,没有留下任何痕 迹。国民党军方曾派人搜索、营救包括23名女兵在内的战俘,准备用俘虏交换。而日军则答复“所有战俘已经被中国军队炮击炸死”。
日军围观饥饿的中国俘虏吃饭。
日军威逼审讯中国战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