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社会,男人最惋惜的就是封建社会一些“好习惯”被取消,这其中最让他们喜爱的一个“好习惯”就是,三妻四妾。但是真实情况是不是这样呢?贫民百姓我们不知,也无记载,但是关于古代妃子想与皇帝床笫之欢的过程是有记载的,看过之后,你会发现,女人想睡她的男人竟然如此不容易!
侍寝,就是侍候帝王睡觉。是一件关系到帝王后嗣血脉的事情。皇帝会根据自己的兴致选择妃子侍寝。侍寝的人员包括已封的妃嫔、宫女、面首。特殊情况下会有官员上献的女子,赠送的女子。
每年一度的妃子选秀,让来自全国各地的适龄少女趋之若鹜,当然,并不是任何适龄少女都有幸成为皇帝妃子,进入皇宫大内,同样需要经过层层严格的筛选,才能最终得到皇帝的临幸。
古代嫖客进入妓院,老鸨子嘴上会一股脑儿叫出许多香艳的名字,什么“翠花”、“小兰”等等,这就叫报花名,好让客人选择,跟如今某些歌厅里的“点台”类似。
清代的“敬事房”总管太监,跟妓院老鸨子没啥区别。每日皇帝晚膳用毕,他就颠颠奉上一个大银盘,银盘里放了几十块绿牌子,每一块牌子上记着一位后妃的名字。皇帝只看牌子不看人,选了谁,把牌子翻过来就行。
这里该当省去若干字,是的,形象鲜活才叫人抓狂嘛,放心,咱一定诲淫诲盗。在青楼里,妓女服侍恩客,需要先行安排恩客上床休息,然后自己做好身体的清洁,再上床,然后…此处省略若干字。
看清代“敬事房”如何安排妃子侍寝皇帝的?被选中的妃子先行汤沐,这是必须的准备工作。待皇帝先就寝,太监会将被子盖到皇帝的踝关节处,龙足得露在外面。此时,那个幸运的妃子早被脱个精光裹着披风在外等着,由专门负责背妃子的太监送上龙床,扯去披风,妃子就从暴露在外的龙足这儿匍匐钻进大被,然后皇帝开始做事…此处再省去若
先得交代一下,古代妓院里的嫖客,一般有两种类型。一是留宿的,甚至还有长期住在里面的,此类嫖客不会遭遇老鸨的催促;另一种是临时的玩家,事情做完,拍屁股走人。这种嫖客往往按时付费,老鸨当然也会与“时”俱进,到时间就催,唤作催钟(别笑,你若会心而笑,说明你经历过)。
清代皇帝正在兴头上的时候,也会被烧包的太监催钟。因为整个过程中,他们就守在窗外,不是他们有偷听叫床的嗜好,而是职责所在,一怕皇帝过度兴奋而出意外,第二就是“执法”,到点催钟。这个“点”到底多长时间,咱不知道,估计不会太长,为啥?你等过火车不?十分钟你就会不耐烦。总管太监多半也会不耐烦,先高唱:“是时候了”,若皇帝装聋作哑,就再喊一次,事不过三,太监一般喊三次,皇帝就不能当没听见,因为头顶高悬一把剑呢,它的学名叫得“礼”,戏名叫“龟腚”.
大多数嫔妃对于侍寝只能抱以听天由命、无可奈何的态度。然而,亦有不少宫中女子对待寝采取积极主动的态度,以种种方式争取侍寝,以图获得帝王的宠爱。
太监进去后,妃子必须面对皇帝,倒着爬出被子。君臣朝堂相见,臣子退下,是不能转背而行、拿脊梁骨对着皇帝的,得面朝皇帝,往后挪步,这叫“却行”。
皇帝与后、妃的房事都归敬事房太监管理、记录。帝、后每行房一次,敬事房总管太监都得记下年月日时,以备日后怀孕时核对验证。
皇帝与妃嫔行房,程序则复杂一点。每日晚餐完毕,总管太监就奉上一个大银盘,里面盛了几十块绿牌子,每块牌子上都写着一个妃子的姓名。这天,皇帝若没有性欲,便说声“去”;有点意思,则拈出一块牌子,翻过来,背面朝上,再放进盘里。总管记住这个牌子,出来后将牌子交给手下——专负责背妃子进寝宫并一直送到龙床上的太监。
届时,皇帝睡觉了,则先上床,将被子盖到踝关节处,脚露在外面;那太监先已在妃子房中将其脱个精光,随即裹上大披风,一直背到寝宫,再扯去披风,将妃子放在床上。妃子则从暴露在外的“龙爪”这头匍匐钻进大被,然后“与帝交焉”。
此时,太监退出房外,和总管守候窗外,敬候事毕。为防止皇帝中马上风而死,时间稍长,总管就得在外高唱:“是时候了。”若皇帝兴致高,装聋作哑,则再喊一次。“如是者三”,皇帝就不能再拖延,而得“止乎礼”,(因人而异。康熙帝是一般人不敢得罪的。爱多久就多久。)招呼太监进房。
“臣妾”更不能拿光脊梁对着皇帝,所以只能这样倒爬下床。太监再次用披风裹着她,背到门外。总管随后进来,问:“留不留?”皇帝说留,就拿出小本本,记上某年某月某日某时皇帝幸某妃。
若说不留,总管就出来,找准妃子腰股之间某处穴位,微微揉之,“则龙精尽流出矣”,实施人工避孕。避孕倘不成功,就得补做人流手术,因为本子上没有记录的房事,做了也是白做。
这个不太合乎“人道”的存档制度,是顺治皇帝从明朝学来,用以限制“子孙淫豫之行”的。皇帝们肯定都不满意这个“祖制”,但又不能随意更动,于是设法规避。
圆明园等行宫不必奉行存档制,因此,一年中大部分时间,年轻的咸丰都住在圆明园。
有时,帝王的糊涂加上宠妃的任性,会闹出所谓误幸之事。
一夜,汉景帝欲召幸程姬,偏巧程姬有月事,不愿侍寝,就把自己的侍者唐儿打扮一番去见景帝。景帝喝得酩酊大醉,真假莫辩,以为唐儿就是程姬,一番恩受缠倦之后,便使唐儿怀孕了。
这些宫中佚闻,饱含着宫中女子多少辛酸的泪水。她们原是被养在宫中以备一人泄欲的玩偶或传种的工具。但是,连这种被玩弄时『义务』,在她们也是难以期冀的机会。这充分暴露了封建制度的残忍性和宫嫔制度的非人道性。
话说司马炎三十岁那年,其父司马昭死,他取代了父位,立即逼魏帝禅让,自己登上了帝位,建立西晋。这位官二代出身的皇帝,在统一中国后觉得万事大吉了,开始琢磨如何去好好享受一番了。晋武帝灭吴后,将其末代国君孙皓的后宫美女尽收名下,开创了后宫万人的历史纪录。
由于后宫妃嫔数量太多,晋武帝最初也头痛于到何处过夜。后来,发明了羊车,用羊车载着他在后宫的小路上漫游,羊车停到谁的门前,就由谁来侍寝。妃嫔们都盼望皇帝的羊车在自己的门前停下。这时,便有聪明的女子显示智慧了,她们用竹叶插在门前,把盐汁洒在通往门口的小路上,引诱羊舐着盐汁,顺路走到门前,吃门上的竹叶,于是,车子就停了下来。
从此,羊车成了后宫的传世宝物,为后人发扬光大。转眼到了南北朝时期,南朝宋文帝刘义隆也有乘羊车的嗜好。而潘淑妃因貌美而被选入宫中,却不得宠。但她是个很有心计的女子,就来个投羊所好,在门外的屋檐上插以青竹枝,地上洒以盐汁。羊车经过诸妃嫔房前,羊总在潘淑妃的门前停下来,舐地上的盐水。文帝见到潘淑妃,感叹地说,“羊都为你留连,何况人呢?”潘淑妃由此爱倾后宫。
“投钱赌寝”的发明者是唐玄宗李隆基同志。唐玄宗李隆基是出了名的风流皇帝,在开元、天宝年间,后宫美女多达四万,真不知怎样安排她们为他服务。于是,玄宗想出了一个办法,每天将一群妃嫔集中在一起,让她们掷金钱投骰子,投中者中最优胜者,当夜侍寝。私下里宦官把“骰子”称为锉角媒人。
玄宗不愧为一代风流皇帝,在选妃侍寝工作中也是不断创新,不久又发明了“蝶幸”法、“萤幸”法、“香幸”法等。春秋季节,玄宗令后宫妃嫔们在门前栽花,他追随着一只蝴蝶走,蝴蝶落在谁的门前,当晚便宿在该处,称此法为“蝶幸”。到了夏天,又使妃嫔们竞相扑捉流萤,以先得萤虫者受幸,称之为“萤幸”法。向妃嫔发射香囊,以中者得幸,即为“香幸”法等等。由于进御的女子太多,玄宗难以一一记住她们的姓名和相貌,便又发明了一则风流办法,将已进御的宫女臂上,打上“风月常新”之印,再渍以桂红膏,使印记牢固,经水洗不褪色。
自杨贵妃入宫后,“集三千宠爱在一身”。锉角媒人、蝴蝶和“风月常新”印都派不上用场,后宫女子只得在七夕向牛郎织女诉幽情了。
“风流箭中”法的发明者为唐敬宗李湛小同志。别看这位小皇帝15岁即位,18岁就over了,但得益于其先祖唐玄宗良好的风流基因的遗传,早早熟谙男女之事。
敬宗他发明了一种风流箭,用意也是决定侍寝之事。用竹皮做弓,纸做箭,纸中间密贮龙麝末香。后宫妃嫔们聚在一起,敬宗搭箭一射,中箭者浓香触体,了无痛楚,夜中侍寝。当时宫中有俗语:“风流箭中的――人人愿。”
聪明的嫔妃也会很巧妙地向皇帝自荐。而“托梦自荐”法的发明者是宋真宗妃子李宸妃。话说李宸妃原本是侍候章献太后的一个小宫女。
有一次,宋真宗偶尔经过时想要洗手,李宸妃赶紧抓住这个机会,巴结地端起盥洗器具前去服待。皇上见她肤色润美,就与她聊了起来。她趁机对宋真宗说,昨晚忽然梦见了一个羽衣之士,光着脚从天而降,对我说:给你生个儿子。而此时的真宗正为没有儿子而犯愁,听了李宸妃的话之后,挺高兴地说,我来成全你吧!李宸妃因此而得幸,果然于隔年就生下了皇子。
有时嫔妃之间也会相互引荐。历史上利用“姐妹引荐”法得益的典型案例要数宋高宗赵构的生母韦妃了。
话说赵构生母韦氏,18岁时以处女之身被选进了端王(即后来的徽宗)府,成为端王赵佶宠妃郑王妃(即后来的郑皇后)的一名侍女。因长得高大丰壮、肤色发黄而难以勾起赵佶同志的性趣。不久她结识了一位同为服侍郑王妃的乔氏宫女,这位乔氏妹妹呢,生得是身形优美、娇小玲珑、肌肤白嫩,不过在粉黛如云的后宫,当时同样没有引起赵佶同志的注意。她们两人情同手足,因耐不住寂寞而搞起了同志恋,并约定:“先贵无相忘”。后来,端王成了徽宗,乔美人终于得幸于微宗而成为贵妃,便向徽宗推荐韦氏,但徽宗望着身边这位相貌平平却说不上丑陋的女子,着实表现不出性致。直到一年的中秋节,喝得酩酊大醉的徽宗,来到了乔贵妃住处意欲再次临幸乔美人,乔贵妃趁机让韦氏蒙混上床,品尝了一生中第一次而且也是她与徽宗唯一的一次男女之欢(有传闻在靖康之难后韦氏随徽宗等北上被金人凌辱生子)。可以这么说,没有乔妹妹的引荐,韦氏就不可能得到宋徽宗的临幸,就不可能有康王赵构(即后来南宋皇帝宋高宗),也就可能没有南宋王朝的延续(因为在靖康之难中,宋太宗名下后裔除了赵构成为漏网之鱼,其他男性们全部当了俘虏被弄到遥远的东北劳动改造去了!)。
有时,帝王的糊涂加上宠妃的任性,会闹出所谓误幸之事。上面提到的徽宗临幸韦氏,可以说是在乔贵妃的帮助下借徽宗酒醉而成就了韦氏,也算是徽宗的误幸之事。然而,早在西汉时期,汉景帝也干了一件类似的事情。话说有一夜,汉景帝欲召幸程姬,偏巧程姬有月事,不愿侍寝,就把自己的侍者唐儿打扮一番去见景帝。景帝喝得酩酊大醉,真假莫辩,以为唐儿就是程姬,一番恩受缠倦之后,便使唐儿怀孕了。
有的嫔妃得到陪睡的机会纯粹是歪打正着。“以词述怨”说的是元顺帝淑妃程一宁的事情。程一宁是元顺帝时的七贵之一,是“位在皇后之下,而权则重于禁宫”的宠妃。传说,她是以歌哀怨宫词得幸的。程一宁在得宠之前,怒愤颇多,时常在夜深人静之际,登楼倚栏,唱出词意哀怨的宫词,唱得音语咽塞,情极悲怆。有几次,恰好被元顺帝听见。顺帝深受感动,对人说:“闻之使人不能不凄怆,深宫中有人愁恨如此,谁得而知,盖不遇者亦众也。”于是,就驾车往程一宁的住所去了。
明代后宫,每日天渐黑时,嫔妃所住的宫门前,都挂起两只红纱笼灯。皇帝临幸某宫,则该宫门上的灯卸下来,表示皇帝已选定寝宿的地方。于是,负责巡街的宦官,传令其他各宫均卸灯寝息。失意的嫔妃们只得灭掉希求宠幸的红纱笼,明晚再重新挂上。
明代皇帝第一次临幸嫔妃的住所,要铺宫,由宦官将房间装饰一新,该承幸的妃子也要有相应的装饰。皇帝临幸之所照例焚香,香气异常,其用意有宫词道出“参于鼻观气非清,脉脉遗芳媚寝情。雨迹云踪易牵引,莫容轻露上空明。”一次,崇祯皇帝来到一间便殿,觉得有团异香浸入心脾,心怦怦直跳,问近侍这是什么东西?回答是:“圣驾临幸之所,例焚此香。”崇祯叹息道:“这是皇父、皇兄所以活不长的原因啊!”于是,禁用此香。
清代嫔妃侍寝与各代不同,不再是皇帝亲自登门。清代皇帝自有一套制度。每日晚膳时,决定哪一个妃子当晚侍寝。每个妃子都有一块绿头牌,牌面上是该妃子的姓名。备晚膳时,敬事房太监将十余块或数十块绿头牌放在一个大银盘中,谓之膳牌。皇帝晚膳用完,太监举盘跪在皇帝面前。如果皇帝没有兴致,则说声“去”。若有所属意,就拣出一块牌,扣过来,背面向上。太监拿过此牌,交给另一位太监,这位太监专门负责把将要求承幸的妃子用背扛到皇帝的寝所来。出于清代皇帝高度的戒备心理,防止妃子中出现刺客,妃子必须裸体裹着被子到皇帝寝所。清帝召幸妃嫔,照例在门前倒悬红灯,在行宫也是这样。宫女们入宫时梳辫子,一旦被召幸并获得名号,就要把头发盘上去。
实际上,皇帝打算跟哪个后妃、宫女发生性关系是很难受到“礼制”约束的,而且拥有绝对的自主权,当然还有所谓的“进御制度”之外的实际做法,最主要的是召幸和行幸两种。行幸的做法是像晋武帝司马炎在“羊车”内让嫔妃们陪侍,召幸就是皇帝把后宫里的嫔妃叫到自己的寝宫里侍寝。
唐代诗人王建的《宫词》之四十五中就曾写道:“丛丛洗手绕金盆,旋拭红巾入殿门。众里遥抛新橘子,在前收得便承恩。”皇帝向宫女群中抛掷橘子,抢到的人便可以承欢,也就是说得到陪侍皇帝的赏赐。有点抛绣球点女人的意思。
掷橘子选嫔妃也罢,抛绣球点女人也好,都不过是帝王们寻欢作乐的招数。有的宫廷受此启发建立了翻牌子侍寝制度。但由于事关帝王们的喜厌好恶,再加上帝王们手中握有无限权力,因而这种翻牌子侍寝制度有时候也是形同虚设。